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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白色的光。

白喜抓紧脚步,唯恐师尊出事。

白喜气喘吁吁的要进门时,白光消失不见,开门看到师尊安稳的睡在床上,在破庙里难受紧皱的眉头舒展,才静悄悄地关门。

白喜进屋放下药材和蜜饯,宿星渊在屋里练习剑招。白喜把湿答答的衣服搓了搓晒上,洗了个澡,回来光溜溜的一条躲进被窝里。

“刚才你可看见什么异常?”

宿星渊:“并未。”

白喜没有追问下去,要不自己眼花了,要不就是琰搞的鬼。

宿星渊走来走去,多次欲言又止,白喜本来想歇息一会,不耐的问他:“什么事?”

宿星渊这回站定:“师兄,你和琰,是他强迫你的吗?”

“没有强迫。你别管了,就当没看见。”

“这怎么能当做没看见。师兄,他是你心悦之人吗?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行那禽兽之事,毫不怜惜实非良人!”

“我也不喜欢他。”

“那为何?”

白喜没有任何隐瞒:“琰要双修提升修为,他已经知道了师尊并无任何法力,我与他双修为师尊寻求庇护之所,各取所需罢了。”

“师兄”宿星渊握紧了拳头,同出一个师门,恨自己法力尽失,来到这都是师兄为他和师尊扛起了所有,帮不上师兄一点忙。

白喜趴在床上和宿星渊对话不舒服,随即翻了个身,屁股结结实实触碰到床,屁股猛地一弹,眼角一抽:“嘶。”

白喜缓了缓,他好久没受过承欢的伤了,第一次和师尊上床没有经验,害得师尊不尽兴,特意去青山县的勾栏院跟着那里的小倌学了一点东西。

这点痛和以前的惩罚比起来不算什么,但突然来一下,还是让白喜疼的弹起来半边身子。

白喜默默放下屁股,表情微动,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忽然喊到:“师弟。”

“师兄,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琰那么喜欢你,你的修为又比我高出那么多,你来和他双修,他越强,我们出去的机会就越大。”

白喜道:“你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还会拿出更多银钱给师尊治病。”

“我!?”宿星渊惊讶道。

宿星渊沉思了一会,握拳向师兄保证:“好,师兄,我会和琰说,来代、替替你。”

想到琰狰狞的家伙在师兄的那处进进出出,宿星渊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但该担起的责任,他不会逃避一点。

白喜看着宿星渊离去的背影,他捏准了宿星渊会答应,他已经脏的不行了,虽不能让宿星渊死,但却可以让他脏。

师尊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心爱之人在别人的胯下辗转反侧过。

想到这,白喜抓了抓手边的床单,有些不自信了。

白喜睡的极其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醒来时,已是日下黄昏。

他衣服晒在院子里,白喜偷偷摸摸的打开屋门一角,看四周无人遮遮掩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哒哒的跑到院子里取衣服。

身后一片阴影笼罩,白喜没等反应,一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揽住白喜的腰肢。

“你又干嘛!”白喜又惊又怒转身看来人,手上推拒。

琰笑嘻嘻的一只手往下延伸,握住白喜的命根,不断揉搓。

“爽不爽啊。”

作为合欢宗的人,琰深偕此道,揉搓几下小白喜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嗯别碰我”白喜腰被琰掐着,双腿乱蹬,全力推搡的力道对于琰来说像是小猫在抓,全身被玩的无力招架,阳具在琰娴熟的把玩下高高翘起。

一阵开门声,白喜抬头,看清来人,正对上七杀仙尊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睛。

洛思明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本座打扰二位了。”

琰自觉洛思明毫无法力,拖着一身病体,毫不客气道:“七杀仙尊久病未愈,切莫吹了凉风。”

一道寒光铺面而来,琰扔了白喜便躲,还是被击中躯体,在地上滚了半圈动弹不得,从被击中的地方慢慢开始结细密的冰碴,全身麻木。

“洛思明你恢复了!”生命受到威胁,琰口不择言道。

“什么恢复,本座和你一样,从进入这个世界就有三成。”

还在嘴硬,那道莫须有的白光恐怕就是洛思明恢复三成法力的契机,法力返还之时,强大到他都没发现一丝端。倪琰咬牙,运功去化解洛思明的寒冰。

白喜欣喜道:“师尊,您好了?”

洛思明得到三成法力,没了病态之荣。穿戴整齐,俨然还是那个霁月清风的七杀仙尊。

七杀冷笑:“本座怎配的起你的师尊?”

白喜光溜溜的杵着,也不敢有大动作,手上小动作不断,一只手不断扣弄腰际的肉。

“怎么了师尊?我又惹您生气了。”

七杀冷冷的瞧他,心头对白喜越发不喜,在他生病法力全无之时,与合欢宗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寻欢作乐,

原本以为他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尊的,现下想想只觉可笑,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七杀仙尊心头的那最后一丝愧疚也消散如云烟。

“白喜。”

七杀前所未有的郑重叫他,让白喜也跟着紧张起来:“弟子在,师尊。”

“以后莫要喊我师尊了,你未行过拜师礼,本座也从未喝过你拜师奉的茶,你我相处数十载,在此地本座必会护你周全,如若有一日得以脱困,你便自寻去处吧。”

白喜嘴唇发抖,手脚冰冷,全身的血液在师尊说话的时候仿佛都流尽。

师尊说的每一个他都知道,但组成的句子让他心坠谷底,眼睛酸涩,吸了吸鼻子还是没忍住两行清泪流出,白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颤抖着嗓子:“师尊能告诉白喜,白喜做错了什么吗?白喜不该逼您喝药?”

白喜绞尽脑汁回想自己来这里做了什么错事,师尊最在意的就是宿星渊了,莫非师尊知道了,白喜一阵心虚不安:“我不该让宿星渊代替我”

白喜跪在地上,膝行过去要扯洛思明的衣角。“对不起师尊,原谅我。”

提到宿星渊,洛思明总是格外敏感,但他未回,一记掌风拍在白喜胸腔上代替他回应。

白喜胸口骤然一紧,被打出一米远。一口献血喷涌而出。

白喜却没知难而退,而是继续挣扎着跪起来,希望师尊心软能收回成命:“师尊,求您别不要白喜。白喜不想没有家。”

又是一记,白喜吃痛重重摔在地上。

“别叫本座师尊。”七杀显然也是知道白喜定然是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原想等他结丹能自己做个好修士,再好聚好散。但他那副在院子里的寻欢作乐实在不堪入目。

白喜满头被血糊住,倔强的又爬起来,双膝下跪,口中血沫不断涌出,说了两个字但模糊不清:“师尊。”

七杀表情微动,顿了一下,但又毫不犹豫的挥出那一掌。

从白喜的请罪里,他定是做了什么对宿星渊不利的事情,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允许月无相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不知是这次的威力甚大,还是白喜被打的实在破败不堪,白喜赤裸布满淤青的身体直接飞出去几米开外,撞在了院子的围墙上,又弹了一下,摔了下来。

院墙年久失修,几块松动的砖砸落下来,砸在白喜的头上和身体上。

这回白喜只是蜷缩着瘦小的身体,没再动过。白喜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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