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求婚
忽然停止了动作。
“也是。”
她正等着迎接即将到来的快感,却硬生生被他打断,原就是他想要弄,几乎没有前戏地入侵,她适应了好一会儿,终于得了舒服,他却不让她泄身。
流萤一个委屈,直接哭了出来。
“人家就要…你怎么,哎呀…呜呜呜…惯会欺负我…”
流萤哭得委屈,韩正卿将她抱紧,含住她的耳垂。
“怕你泄多了伤身。”
流萤哭着抬眼瞧他,这个坏人!当真是睚眦必报!坏人!
流萤不理睬他,径自扶着他的肩头动起身子,却是怎样得追不回那爽利。
泪珠子滴滴答答地淌,一半是羞耻一半是渴望。
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韩正卿起了怜心。
“抱歉,见你那样,会忍不住想射。”
流萤眨眨眼,泪珠子挂在睫毛上。
“为什么?你不是…不是…”
哪回不是将她弄得昏死过去,他都迟迟没有射出来,今儿怎地就这样难耐了?
韩正卿摇摇头,“年岁大了,心力不足。”
他方才确是心头一动,心爱的人被自己顶弄到高潮,本就是件令人把持不住的事,先前他的性事大多是发泄欲望,各种玩法不一而足,今次却更像是表达爱意,这种爱意很容易催生播种的意愿。
尤其在见到她抱着孩子的画面之后。
然而他的解释并不能说服流萤,她抱住他,贴着他的身体听他的心跳。
“正卿,你…很想要孩子吗?”
从一开始,他就很是小心地避孕,关于子嗣,唯独提了一次,她却犹豫了。
他这个年纪,孩子都该上学了。
二姨太的话在耳边响起,流萤动了恻隐之心,或许给他生个孩子也不错。
“不急。”
韩正卿抱着她,恢复了掂弄,流萤却说,“撒谎,你明明很想要。”
“何以见得?”
流萤仰起头,在他心口点了一点,“你心里面说得很是清楚。”
流萤很清楚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与心爱之人行房,最是把持不住。
她爱着,也被他爱着,别说顶弄,单是他入进来她就能频频地泄身子。
韩正卿这样吐露心声,流萤心里说不出的喜悦,他的爱意越发浓厚,才会情难自禁。
“正卿,咱们去床上弄,好不?”
韩正卿沉吟片刻,抱起她两步上了床,流萤躺好了打开双腿,令他能入得更深。
肉棒胀大了一圈,在她同意受孕的时候,他便越发耐不住射精的冲动。
他伸手拉开抽屉,却被一只小手又推了回去。
“正卿,我想要。”
韩正卿搂着她亲了一亲,“乖孩子,待你确实想要,而不是为我要的时候,再怀也不迟。”
闻言,流萤撅起小嘴,这个人可真是拧巴。
她仰起头在他下巴上轻吻,小穴不住地夹弄。
“正卿,我想要,现在就要。”
她伸着胳膊死死地推着抽屉,身子却在他的怀里扭动,她恨不能将这身碍事的衣裳脱干净,将那对奶儿放出来磨蹭。
“主人射给我好不好?射在奴儿身子里面,我想怀你的娃儿,想要你贴着肚皮对他说话,想你给娃儿接生。”
流萤一连串的话堪比世上最动听的情话,肉根在她身子里越发硬挺,流萤自顾自地动起小屁股,算不得爽利,却也足以令韩正卿屏住气息。
“撅起来。”
韩正卿发了话,流萤便利落地挪动身子,摇着小屁股趴在床上,乖得像只求操的小狗。
“受着。”
说罢,硕大的肉根塞了进去,一入到底,两个人皆是一个舒服的喟叹。
“啊…主人…”
“我在。”
韩正卿握住她的手腕,向后拉住她的胳膊,腰上使力向前顶弄。
“奴儿好喜欢…啊…喜欢…主人…啊…喜欢主人操…”
肉棒凶狠地贯入,白沫飞溅,撞出啪啪的声响,衣裳里的一对奶儿更是随着节奏一耸一耸地涌动。
流萤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身子几乎悬空着被他操弄,这姿势令快感飙升,小手想反握,却使不上力气,只攥成两只小拳头。
“啊…主人…主人…呜呜…”
“我在,乖孩子,我在。”
方才涣散的快感迅速汇集,脚趾蹬着床褥,穴儿忽然一紧,流萤的背迅速弓起又凹下去,她哭叫着颤抖,淫水儿像开了闸一般地泄出。
她喷了潮,身子软软地瘫倒下去,韩正卿却没有给她缓气的时间,两人一同倒在床上,他将她侧躺在自己怀里,迅即捞起一条腿,泥泞的穴儿暴露出来,他从背后入进去,开始了又一轮猛攻。
“主人…呜呜呜…主人…”
“叫我正卿。”
“正卿…哈…啊…正卿…啊…呜呜呜…”
流萤唤他的名字,韩正卿直觉得后牙痒得厉害,启口便含住她后颈的皮肉吸吮。
贯入加快了速度,身下交合之处几乎出现幻影,只有啪啪的肉响分外清脆。
流萤哭着承受,下体的肿胀自不必说,后颈的疼痛也是异乎寻常,她只能缩着身子予取予求。
韩正卿将手伸到她腿间,精准地捏住淫核揉捻。
“啊!…啊…啊…正卿…啊!…”
肉尖像是着了火一般地烫,流萤的身子正是余韵游走的时候,却被他这般强硬地唤了回来,几乎是一瞬间,她失声地颤抖,小脚勾起脚趾抖了两抖,而后便松了力道,悬在空中触电般抖动。
接连的猛烈的高潮令流萤失了神,她身上软得厉害,穴儿更是柔软,韩正卿加快了速度,他皱起眉猛烈地冲刺,肉根涨大,囊袋紧缩,后腰耸动,一股股白精射入了穴道。
流萤已然脱力,穴儿的爽滑却令她倍感欣慰,他终于愿意射给她,她下意识地夹起穴,不让那精水淌出去。
韩正卿大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肚子,像是已然受孕那般抚摸,流萤幸福的直想睡过去。
韩正卿贴着她的身子,底下并没有退出来,他一下一下地亲吻她,从眉眼到耳廓,而后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
“有件事想问你。”
“…嗯?”
流萤慵懒的闭着眼睛,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疑问。
“嫁给我,好不好?”
她缓缓地睁开眼,二姨太不是已经张罗着婚事?
是了,先前他在洪灾的营地求婚,她慌乱地拒绝了,而后这事似乎便没再提过。
虽说这事几乎是板上钉钉,可他这样的追问,非要获得她的首肯不可,这性格还真是拧巴。
性事终了,水穴泥泞不堪,精水顺着肉缝缓缓淌下,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手肘上,大敞的腿心还塞着他的肉根。
流萤懒懒一笑,“大少爷可真是,你怎么都好,就是不大会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