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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缝往下流,从大腿根湿到臀缝,浸湿了一片床单。
郁贺兰脖颈间的胳膊忽然收紧,她得到信号,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陈肆痛苦地搂住郁贺兰扭动腰肢,积满的快感又没能得到释放,转而在体内折磨着陈肆全身的神经。她试着通过磨弄郁贺兰的手指获得仅差一点的快感,乳房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在郁贺兰身上蹭,粉色的乳头蹭到充血发硬。
郁贺兰抽出了手指,没能让她如愿。陈肆的眼泪都急出来了,她满脸潮红,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唤,手指扯住郁贺兰的睡衣,柔软的身体贴着郁贺兰又扭又蹭。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
郁贺兰的呼吸加重,她吻住了陈肆,直到陈肆身体痉挛的幅度变小,她再次侵入了陈肆的腿间,兴奋感让她抑制不住地闯入窄小的阴道里冲撞,逮着那块最敏感的位置刺激。
陈肆的身体此刻敏感极了,郁贺兰的手指轻轻一动就能让她爽得发疯,她控制不住的仰起脖子,而郁贺兰仍然没放过她的唇,吃下了她喉间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唔唔——”陈肆被郁贺兰亲得发不出声音,小腹的欲火再次一点点蓄起,她主动挺着腰臀快速吞吐着郁贺兰的两根指头,妄图能早一步高潮,结束这场折磨。
快感越积越多,似乎只要再挺一挺腰就能绝顶,陈肆着急地用身子往郁贺兰手上凑,对方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反复几次,陈肆的脑子已经不转了,她浑身紧绷缩在郁贺兰怀里呜呜咽咽地哭,连搭在郁贺兰身上的手指都在抽搐。脑海里一片空白,陈肆欲求不满的身体本能地张开双腿环住郁贺兰的大腿,挺着胯在郁贺兰的腿上摩擦自己泛滥的小穴。
郁贺兰的腿被陈肆蹭得湿乎乎的,她垂着眼眸沉迷地望着陈肆失神的模样,心想如果陈肆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要不是陈肆的身体受不了,她想每天都和陈肆做爱。
“林招财,能听话了吗,”郁贺兰撑在陈肆身上,见陈肆点了点头,她伸手掐起陈肆的脸,“说话。”
“能……”陈肆几乎听不到郁贺兰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垂着涣散的眸子,只顾着用小穴上的肉核蹭郁贺兰的大腿,抓着那一点点快感抚慰自己饱受折磨的身体。
“能听话多久?”
“很久。”
郁贺兰听着陈肆敷衍的话,掐着人脸的手猛一用力:“嗯?”
“嗷……!”陈肆摩擦私处的动作放慢,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郁贺兰,下半身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在郁贺兰腿上磨,“能,能一直听话。”
郁贺兰称心如意地点点头,动了动唇命令道:“那不许在我腿上蹭了。”
陈肆刚蹭出来些感觉,再磨一磨就能小小地高潮一次了,她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郁贺兰,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珠。仅仅坚持了半秒钟,陈肆就在郁贺兰的注视下卸了力气,忍着不适感将私处从郁贺兰的大腿上移开,掉着眼泪委屈地说:“很难受,兰兰……”
“怎么这么乖啊。”郁贺兰按耐不住地捧起陈肆的脸亲来亲去,她抚着陈肆的腿根向上摸,很快碰到了已经被欺负好几遍的小穴。
郁贺兰的手指插进去,她在甬道内搅动着指节寻找方便动作的姿势,谁料肉壁忽然剧烈地迎上来包裹住她的手指往里吞,一股水柱涌出,全喷在了她的睡衣上……她还没开始做,陈肆就高潮了。
高潮的感觉比往常来得更剧烈,陈肆像是被电流击中,她挺起身子持续几秒后,才喘着粗气躺进床里,郁贺兰被弄湿的睡衣还在往下滴着水,水滴掉在她的大腿上,凉凉的。
郁贺兰按着陈肆的膝窝把她的一条腿往上掰,并拢起几根手指轻轻扇在她小小的肉穴上。不算痛,但敏感的部位被郁贺兰碰到,刺激感让陈肆连忙伸手护住私处。
“手。”
听到郁贺兰的声音,陈肆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移开了手。
郁贺兰按住陈肆的腿,手掌接连扇下去,拢起的手指从阴蒂覆盖到小穴口,几缕黏腻的银丝随着啪啪的水声扯出来落在床单上,白皙的肉唇上很快出现了粉色的指印。
“刚还夸你乖,谁让你高潮了?”
“你没说不让……”
“顶嘴是不是?”
郁贺兰故意逗弄陈肆,她加了两分力气,充血的肉核持续被手指拍弄,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感由一点扩散到陈肆的整个身体。突然,陈肆扯着床单撑起身子,几秒后急喘着瘫软在床,她又高潮了,穴口流出一股白浆,黏在了郁贺兰手指上。
郁贺兰把手上的白浆抹在陈肆的大腿上,她扯了扯湿乎乎的睡衣,干脆脱掉了衣服。不同于陈肆,郁贺兰毕竟年轻爱运动,赤裸的身体透着一种健康的美感,体形纤细而结实,皮肤状态好极了。
“先去洗澡,吃完饭我陪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郁贺兰拍了拍陈肆的脸颊,和陈肆待久了,她也爱说“好不好”了。
这么快就放过她了?陈肆战战兢兢地看看满床的指套,小声向对方确认:“不用完吗?”
“气话,你很想用完吗?”郁贺兰捏起陈肆的下巴,哼了一声补充道,“我知道,肯定是不想和我用,想和郑情用。”
“不是不是,你别提她了,”陈肆心里懊悔,刚才是她太不清醒了,“我只是想好好睡一觉,就……就激了你一句,你不要放心上了,兰兰,兰兰……”
陈肆搂住郁贺兰的腰耍赖,和郁贺兰肌肤相贴后,她发现对方的皮肉紧致又有弹性。陈肆没忍住上手捏了捏郁贺兰的腰侧,还挺结实,正感慨时,她的身体忽然失重,郁贺兰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要是真跟你生气,早就被你气死了。”
郁贺兰埋怨了一句,随后抱着一身细汗的陈肆去浴室。等浴缸里蓄满热水后,她催着陈肆说:“快进去,洗洗。”
陈肆用手探了探热水,温度刚刚好,泡澡是一件舒适享受的事,可陈肆的屁股一阵阵地传来刺痛感,她缩回手说:“不要,等睡醒再洗。”
“你身上太多汗了,快进去,”郁贺兰拦腰抱起陈肆,直接往浴缸里放,陈肆居然紧紧搂着她不肯进水里,她拍了一下陈肆的屁股说,“快点下去,你脏死了,小脏狗。”
陈肆抱紧郁贺兰的脖子,两条腿环在对方身上,直白地抗拒道:“不行不行,烫屁股……”
原来是这样。
郁贺兰有些理解陈肆了,可又觉得奇怪:“之前怎么洗的?”
“我之前就用凉的湿毛巾擦一擦屁股……”
“这么冷的天你用凉水擦身子!”
郁贺兰直接把陈肆扔进浴缸,陈肆的屁股一碰到热水就火辣辣地疼,她嗷了一声往外爬,郁贺兰又把陈肆按了下去,随后跨进浴缸,抓着陈肆亲上了她的嘴。
陈肆痛得乱动,她挣扎着推开郁贺兰,靠在浴缸里喘了几声说:“你不要以为亲两口就能哄我。”
“谁哄你?你自己做错事,活该烫疼你,”郁贺兰低吼了两句,她把陈肆捉了回来,用水打湿陈肆的身体边洗边说,“老实点别动,我给你洗。”
陈肆不敢乱动了,她任由郁贺兰动手动脚,用像小狗一样哀怨的眼神望着对方说:“可是好疼哦。”
郁贺兰无奈,终究还是哄她了:“乖,洗完给你上药。”
洗过澡吃完饭后,陈肆也累了,郁贺兰在她的伤处抹上了清凉的药膏,总算让陈肆觉得好受些。意外的是,郁贺兰留在她身上的痛感和私处甬道内的酸胀感,不断提醒着陈肆——郁贺兰在自己身边,这竟让她多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