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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肠如锢·下】

 

,要么摘掉,这半推半就的什么样子?偏偏玉兰就很喜欢,捏着他的小腿,在他脚踝咬了一口。巳莲羞赧极了,绯红着眼尾去瞪萨拉安追,用脚尖抵住她的肩膀,腿根立马挨了很重的两巴掌。玉兰在酷寒中出生,拥有一双色泽极浅的眼瞳,眉骨高阔,阴影浓郁,烛火在她细窄的瞳孔上掩映,看上去很有攻击性。她的肤色、眸色与发色都很浅,昏暗的光线中只有前襟的纹身色泽分明,冷硬如玄铁。且不论身体的感受,光是看到玉兰这样,莲花都觉得自己要到了,他扯来帷帐蒙住了脸,小腹筋脉凸凸直跳,颤抖不停。

这跟娘给他压箱底的春宫图根本就不一样,萨拉安追回回都拿他当马骑,把他迭成奇怪的姿势。巳莲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没多一会儿就又将帷帐拽下来,露出粉扑扑的小半张脸,热气熏蒸眼眶,愠怒的神色落在玉兰眼中大概显得很没有威慑力。小莲花养尊处优的身体哪里能曲折成这样?大腿后侧的长筋紧绷直至颤抖,性器朝后拗动,牵扯皮肤,亦带来很强的桎梏感。他处处受制于人,被玉兰掐着腿根又揉又捏,疼得浑身发颤。淡水贻贝所凝结的小圆珠被金丝穿成珠串,借由鹿角藻胶的润滑,深深楔进他的体内,末端镶着浑圆一枚品红珠,用于固定。玉兰在性事上一贯追求刺激,恋慕灼灼火焰,她相当喜欢这个,巳莲却被硌得很难受,铃口因细致的摩擦而红肿刺痛,粉白的性器憋涨成深红颜色,他感到被玉兰强烈地占有,快感如潮,一阵阵拂过他的四肢,几次濒临高潮都被珠串给堵住,以至于最后玉兰碰他哪里都不行,他总被引动出极大的反应,又觉得自己丢人,捂着脸哭得很可怜。

玉兰原本也没准备过分违背规律将巳莲催熟,是这孩子受不住疼爱,哭着求着怎么都不行了,捏着她的指骨引向自己肉粉的两瓣薄唇,阁泪汪汪地亲吻她的指尖。玉兰知道勉强不来,干脆将就一下,这才从善如流地点头,决定用一下他的嘴巴,于是跪直身子,将他拽到自己胯下。

‘嘴巴?’玉兰捏着他小巧的下巴左右相看,为了确认而最后提出问询。巳莲抿着唇,尚有些不知轻重,懵懂地点了点头,由着玉兰将一只软枕垫在他的脑后。

萨拉安追的花器呈现一种欲念至深的肉红,正对着巳莲白嫩的小脸。他因羞臊而浑身泛红,不知所措的双臂缓慢地圈住玉兰的大腿,在她腿面上摸。仅仅只是闻到她的味道,巳莲就觉得小腹一阵抽动,又忍不住不去看,花瓣似的阴唇湿漉漉的,包裹着充血的赤珠,窄小而富有韧性的穴口因她动作时而翕动。玉兰沉下身子,托住他的后脑,湿润微凉的花器贴上嘴唇,巳莲就伸出舌头舔一舔,很生涩地配合,玉兰让他管住牙齿,他也乖乖照做。

莲花的岁数小,不会伺候人,浑身上下就没有哪里是好用的,只不过相比之下嘴巴最差。玉兰只是让他熟悉了片刻,就抓住他的头发,不由分说将他的脑袋压进软枕中,引发巳莲极小的一声惊叫。花器与他的面部贴合得紧密异常,阴蒂磨蹭着他的鼻尖,狎昵得近乎下流,黏腻的情液沾满双唇,莲花的呼吸愈发不畅,从头颈红到前胸,双手搂着玉兰的大腿,睫毛颤抖个不停。他不懂得如何取悦她人,却很配合玉兰纾解欲望,一旦速度放缓,他就探出舌尖舔一舔,轻柔得汲水一般。玉兰动作的幅度若是变大,他就浑身颤抖着屏住呼吸,闭上眼,任由对方搓磨蹂躏。

还是自食其力来得更快,玉兰用两根手指摁揉着穴道内的褶皱,在兴致正浓时抓着莲花的头发将他提起来一些,后者显然有些痛,但也只是轻微吭声,反而更紧地环住她的腿根,无师自通地收紧口腔含吮她的阴蒂,挑起眼帘去看她。玉兰很快就到了,抽出手指时带出大滩的情液,她仰着头,舒展筋骨,颇为惬意地顶弄腰胯,用下身厮磨着巳莲滚热的面颊。她在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了一会儿,方才睨着掌心中气喘吁吁的小莲花,将水渍尽数涂抹在他红艳的嘴唇上。

若是他像平时一样使性子,发小脾气,玉兰肯定会捏住他纤弱的颈项,用他的脸将自己的体液擦干净,然后揍他一顿。不过彼时的莲花很熨贴,垂着沾染花露的眼睫,轻轻哼着,双腿缠在一起。玉兰准备为他取出珠串时才发现他偷偷摸摸地干了坏事,奶白的精液从品红珠的底端溢出来,顺着茎身往下淌,将锦衾都被濡湿,难怪会乖成那副模样。

此刻,巳莲眼风沉醉,呼吸中带着稠密的依恋,在她的胸前伏低,与她贴颈,乖巧的程度与昨晚不分上下。方才还立着两道柳眉用眼睛瞪人,态度转变得这么快,这就没安什么好心。玉兰偏了下脑袋,枕着胳膊笑着看他,不肯买账,莲花撒娇似的哼唧了一声,又凑上来,同她耳鬓厮磨。

这是种只有少男才有的姿态,羞怯的同时托付身心,玉兰还算喜欢。轻而淡的肉色在眼尾的余光里交错,金钗横卧二人之间。冰凉的触感贴上唇角,莲花吐着热气,淡粉的舌尖在她唇畔一扫而过,将点点濡湿的金属推进她的双唇。金簪沉重,玉兰下意识地叼住,门齿感到轻微的磕碰感,她明白了小莲花的算盘究竟打在哪里,因他的大胆与灵动而动容,不由发笑,又是一颠胯,纵容他没大没小的嬉闹。姬巳莲小小地惊叫一声,随即笑着用指尖勾住玉兰的发梢,说“现在轮到你做我的战马了,萨拉。”

昨晚还像奄奄一息的小猫,这会儿就又来了精神,还扬言要骑她。玉兰很遵守游戏规则,仰起头,将金钗衔得更深些,锉磨着犬齿,饶有兴致地瞧着莲花。他小脸通红,神色间已然不免有了些成熟的韵味,满脸兴奋地骑在玉兰的胯上,在她身上到处乱摸,一会儿捏捏乳房,一会儿又蹭蹭腰胯,半晌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俯身吮吻她的颈窝、锁骨和乳尖,两只手拢住她的手腕,费劲地压在头顶,舒展着腰背亲吻金钗,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嘴唇。

莲花的宫室内有宽广的前庭,刚成年不久的小黑豹娅尔哈齐玩心未泯,喜欢越过银莲与黑鸢尾的花丛,跑到花圃角落的藤椅上盘卧。牠脚爪点地,慵懒地舒展身体,穿过廊檐时尾尖勾动风铃,发出乐器般悠扬的碎响。宜思诨抚摸着牠缎子般的皮毛,捏着牠的脚爪为牠锉指甲,宫仆穿过重重迭迭的金龙帘幕,犹如奉酒于白山圣殿的神男一样的身姿定格在轻薄如纱的红罗上。宜思诨停下手中的动作,挑起眼帘,暗暗注视他俯身叩拜萨拉,说“向你问好,萨拉安追,第一庭院的宫仆来禀。”

“萨拉还没起呢。”宜思诨俯下身轻笑,捏住娅尔哈齐粗糙而极富韧性的肉垫,拨弄牠爪缝的绒毛,低声叹道“如此广袤国土的萨拉君长拥有矫柔的权利,霸占着咱们的厄涅。”

娅尔哈齐的喉咙中传来惬意的咕噜声,这小姑娘无忧无虑,只会打盹儿,宜思诨都有些羡慕牠了。片刻之后,红泪与清歌上前撩开轻薄如烟的红罗帷帐,宫仆与武士相继拜倒在萨拉的脚边,在被她用指尖轻柔地抚过发顶之后平身。宜思诨坐在藤椅上,倚着娅尔哈齐坚硬如铁的脊梁,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牠的尾巴,斜睨着萨拉安追,没有说话。

如今正是秋高气爽,萨拉安追总是穿着腰衣和胯裙,轻柔的亚麻面料以复杂的缠绕方式斜挂肩上,在前部形成装饰以图案的倒叁角,随着人体的活动而摇曳变化,衬托出形体的优美,以展现女性的权威。镶嵌宝石和金银的宽革带是王权的象征,乳白与槿紫的宝石彼此辉映,似乎只有被她穿在身上,才能体现出应有的价值。漫散的飞花与连蝶之间,走出寝宫的只有萨拉安追,宫仆向宜思诨解释,说中土的莲花非常以履行君长的责任为乐趣,但他今天很累,不想起身梳妆。宜思诨用促狭的神情盯着萨拉安追,不知趋奉地整衣敛容,直到克里宜尔哈行至他的身前。

“我曼妙的多青树,光泽柔和的灵芝与瑞草。”玉兰不知为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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