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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娲皇女宗庙降神夏姓郎跪承君恩

 

抚,帐前两名亲卫满脸艳羡,在跟前端茶递水,只道是‘灵犀承恩露,白霜染枫丹。’

画中人倒有些北堂小姨的英姿。不知小姨宠幸夫侍时也用这样的姿势么?小姨是骑马的身材,汤沐邑赐浴时她看过的。

身如松柏的将军从氤氲的水汽中起身,恭敬地拜倒在她的身前,心甘情愿地为她的身影所笼罩。巨幅脊背在她眼底铺平,臂膀与臀腿上的筋肉既不过分鼓胀也不会显得干瘪,纵横堆迭的旧痕泛着同丹心相仿的浓红。姬莹婼很难不为之动容,她将手搭在北堂肩上,显得很小,毋宁说北堂周身上下每处都比她的要大上两号,姬莹婼看见水珠从她脸鬓滚落,顺着软骨浮动的脖颈缓慢滑落,被一道微凸的疤痕截断。那是十年前留下的,是小姨为了保护她,为戾王洪姱所伤。

如同容器倾翻,小腹发紧,下身湿润,她只觉得渴。然而在回神后,姬莹婼忽然感到羞耻,耳根发热。真是上不了台面,北堂正度曾拜在皇姥姥膝下,又是辅政重臣。若是从宗室论,侯夫婿是函谷郡公的儿子,正度是她的妗娘。怎么能肖想她呢?这叫穷凶极悖,罔顾人伦,婬辱舅妗。

尽管如此,少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免不了暗室欺心。夏舜华见她情动,遂试探着用脸拱开中裾,亲吻她的膝盖,双唇沿着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蜻蜓点水般的厮磨,少帝发出极轻的一声吐息,阖上双目。另一名世夫在她腿边跪坐,倚在床沿,托扶着少帝的腰身和脊背。

少帝的肤白,浓云似的耻毛就十分醒目,两瓣丰厚的阴唇被情液濡湿,略有些荤腥气。夏舜华被大长秋和太皇太夫教导多年,常用暖玉质地的女体演练,以至于他在此刻之前一直都有种他准备好了的错觉,误以为自己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然而此刻他服侍的是皇帝,是天女,夏舜华以近乎崇拜的热切目光仰望她,吮吻少帝的阴唇,听着她的呼吸声,感到情关失守,心猿意马。他抿住了唇,以免牙齿磕碰圣体,用舌尖逗弄起那枚充血的蒂珠,少帝用手抚摸他的后脑,夏舜华浑身为之振奋。他将舌头探进高热的穴道内,舔弄穴口一圈柔韧的肉筋,很快又撤出来,将一根手指探进花穴。

他很担心弄痛了陛下,挪动时动作轻巧,沿着穴道上方层迭的褶皱细致地摸索。麦齿与琴弦中含着花心,夏舜华用指腹轻轻按揉,听得陛下略带赞赏的吐息,甬道轻微地收缩了一下,裹住他的手指,夏舜华这才敢加重力道,抵着那处揉弄起来。陛下覆在他后脑的五指收紧,穿插进他的发丝间,呼吸略显凌乱,时而带出浅吟,他能感觉到陛下体内轻微的收缩逐渐变得剧烈而有节律,遂又俯身舔弄起蒂珠,陛下抚摸着他的头发,最终落在肩颈,攥了两攥,睁开双眼。夏舜华会意,当即停下,缓慢将手指抽出。

一旁的世夫用白绸为他擦净手指,奉于少帝眼底。濡湿的水迹中掺杂一丝微不可见的薄红,姬莹婼并未感到任何疼痛或不适,遂颔首,肯定道“不错。起来伺候。”

“谢陛下。”夏舜华俯身行礼,背过身去漱口净手,动作很快,不敢让陛下久候。两名世夫铺整圣榻,垫上软枕,另有一名端来悬玉环,供给挑选。姬莹婼觉得都差不多,既没有想欣赏他身体的雅致,也没有上手亵玩他的意思,让他自己看着办。夏舜华的性器早已硬挺,用脂膏润泽过一遍,自己戴上悬玉环。

早在三月前,太医便送来汤药,每日煎服饮用,以确保无法招孕,佩戴悬玉环不过是为了避免污浊圣体。夏舜华做完这一切,叩首再拜起身,从床尾爬上圣榻,三拜叩谢天恩。宫中侍寝的规矩极严,除非是奉承圣意,否则连影子投在陛下身上都是不敬的大罪,有颠倒天纲之嫌,中宫探花郎亦是如此,唯独今夜不同。夏舜华跪坐榻上,双腿微张,袒露性器,身子略略后仰,另有一名世夫坐在床边扶他,以免乏力。这是从前排演过无数遍的姿势,由大长秋在旁亲自指点,连两腿分开的角度,腰枝与脖颈的弧度都精确到毫厘。夏舜华真心以为万无一失,然而陛下庸庸懒懒地靠在床头望着他,他说不上来自己是期待更多,还是畏惧更多,心跳砰砰作响,面红过耳。

夏舜华从偎在天女身边翻看画谱时就硬了,白皙挺秀的性器因为充血而涨红,刚又抹上润滑用的花露脂膏,愈发显得红艳欲滴。他伸手扶住了自己的性器,拇指在铃口厮磨,浅声道“陛下,容仆来禀。男子贱具由五部构成,体外有两部,即阴茎与阴囊。此处又名马眼,是男子精窍。”夏舜华垂着眼帘,睫毛颤动不停,手接着往下,沿着性器顶端冠状的边沿扶弄一圈,道“这里是阴头,是体外最敏感处,体内还有一处。”他说话时,陛下支着胳膊起身,动作流畅极了,摁着他的肩膀,俨如虎踞。夏舜华的喉头忽然绞紧,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紧张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两名世夫捧过软枕,为天女垫在膝下,一个在旁侍立,另一个小心翼翼地托着少帝的臀腿,兜揽后腰。

湿润的穴口有些凉意,里头却高热滚烫,阴头被湿润的花穴紧紧裹着,难以言喻的舒爽中略有些疼痛。手指贴住了陛下的穴口,水色潋潋的浓云内是娇嫩异常的软肉,夏舜华只觉得眼前泛白,脊背一阵酸美,几乎有种想要落泪的欲望。这就是天恩吗?他正在承蒙天恩雨露。略带薄茧的掌心贴住他的脸颊,少帝缓慢地往下坐,令他继续,夏舜华的手指沿着华腻的茎身抚下去,再开口时嗓音已有些沙哑,无比驯顺,“茎、茎身也叫宗筋…是太阴、阳明之所合。”

体内有种饱胀感,略微发酸,姬莹婼更多的是感到新奇,遂收紧了阴道,逼得这世夫不住呻吟。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惊异地发现此处并无起伏。这是姬莹婼第一次如此深入地探寻自身,她活动了两下,循序渐进地适应这于她来说颇为陌生的结构。自离开母亲的胞宫,她就不断地向外索求,直到现在她终于学会控制自己身体的全部,感受到那些存在于外物之外的——母亲的英魂、黄天厚土与诸天神祇、寰宇馈赠的力量——在她自己的体内。姬莹婼有些得趣地笑了两声,掩住夏舜华的双唇,将他摁倒在身下。浓烈的血肉隔着胸肋在她的手底搏动,姬莹婼直到这时才感受到舒爽,有些理解了四皇姨收集美男的癖好。

室内两盏花烛的光亮暗淡了,日影铺满寝宫。少帝的喘息逐渐拉长,变得剧烈而急促,她朝后倾身,阖上双目,蔚蓝的天际之间一轮血似的朝阳,霞光透过明纸洒落在她的胸脯上,浓红的乳晕随着呼吸而起伏。

她简直像一尊神。夏舜华在这一刻将身体的感觉尽然摒弃了,雨露播撒在他小腹上,夏舜华感到眼前泛白,屏息凝神地仰望天颜,连谢恩都全然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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