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下四十五关注
宽大的手掌发力,微微陷进粉嫩臀肉里,男人不动声色托住少女浑圆的小屁股,缓缓前后摇晃,任由她泛滥的腿心来回在自己劲腰上厮磨,成块的硬挺肌肉都沾上了浑浊的液体。
赵高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按在忘机蝴蝶骨处的修长手指流连忘返,她肤若凝脂,白里透红的玉体,着实令他爱不释手。
侧头凑近那粉玉似的脖颈,赵高眼神阴暗,喑哑的声线,让一字一句的停顿,都仿佛带着无尽暧昧,“我求之不得。”每说一个字,身下的动作就愈发激烈。
罗网有很多合作者,利用者,但赵高只想要一个合谋者,一个真正看透他所想,所求,能与他“狼狈为奸”的共犯,眼前的她,不外乎如是。
忘机搭在赵高肩上,随着他的起伏摇晃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肌肤相接处的温度越来越高,滚烫到甚至有些灼烧感。
但这种感觉不单单来源于他的肉体,更来源于他炽热的灵魂,他把一切,包括自己,都变作颠覆世界的薪柴,追求生命的终极自由,所以世人似乎永远不能理解他的肆无忌惮。
忘机捏住赵高棱角分明的下颌,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然后低头靠近,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尤其是对着他,这应该算得上第二次。
明明动作十分轻柔,却仿佛带上了极为沉重的份量,一个真心实意的吻,给人的触动是绝对不同的。
忘机终于默许了星魂的提议,把赵高当做了助她突破境界的人选之一,也是目前唯一的人选,她不吝啬给予他一些回应。
近乎凶狠地向上挺腰,每一次顶胯都好像要贯穿那拼命收缩的宫腔,快感连同心底不知名的异样涌上大脑,赵高很难想象自己会沉沦在她这个称得上温柔,仿佛带着些许怜惜的吻中。
又也许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他喘着粗气,牢牢抱住她,任由自己释放释放出来,任由她亲吻,而他只是被动去承受,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如今赵高再进忘机的房间,已经是轻车熟路,理所当然的态度,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半个主人,甚至暗中在偏殿里添了不少东西。
暗红色的发丝透着微微的湿气,把肩头的衣物染上了更深的色彩,水珠不受控制地顺着男人沟壑分明的结实肌肉滚落,带着一种妖异而充满诱惑的美感。
赵高半靠在软榻上,狭长的眼眸微阖,一脸餍足,不过手并未闲着,正替枕在自己腿上的忘机按摩她酸软的肌肉。
“罗网派去新郑暗杀阿政的人,曾跟韩非发生过冲突,但并未占得上风,原因是他建立的流沙。所以,如果他不是独自前来,就不用过分关注,否则容易引火烧身。”即使说着话,忘机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眼和眸都挂着朦胧的水色,从昨夜到现在,她就没正经休息过。
忘机揉了揉眼睛,沁出的泪珠衬得眼尾有些发红,她小声解释道,“韩非很聪明,如果被他察觉,但凡对阿政提一句对罗网的怀疑,徒增麻烦。”
赵高反手拢住忘机不安分的手,他宽大的手掌足以将她娇小的素指完全包裹住,“不像是监视,倒像是……保护。”
貌似可有可无的关注,比起一昧的重视或是忽略,反过来更叫人有些在意。
“你怎么不去想,是谁在关注韩非,他们又想从韩非身上得到什么。”忘机奇怪地看了赵高一眼,唯利是图不是他的本能么?怎么会以这个为出发点思考?又或者是赵高在习惯性的试探?
不过无论如何,她不会告诉他太多,所以直截了当地承认,“也许你最后还会感谢我,前提是你能找到答案,不过你知道,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这样的回答,显然变相默认了保护一说,赵高哑然失笑,他被忘机近乎直白的“威胁”给可爱到了,不过未达眼底的笑意似乎又带着一丝微妙。
“显而易见的事情,当然不需要思考。”赵高理了理忘机的鬓角,喟叹一声,“在咸阳,除了王上的影密卫,能让宝贝你出动我的,不是只有阴阳家?”就像上次嬴政安排阴阳家的人来清扫罗网一样,实力相当的棋子才能用来互相制衡。
她跟阴阳家之间的隐隐对立,单纯只是因为出身道家吗?阴阳家为什么关注韩非先不谈,她又为什么关注韩非?明明韩非人已经到咸阳了,她却没有去见他的打算。
也许所有疑问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只要她开口告诉他,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但他才不轻不重地问了一句,她便打断话题,且明显有所隐瞒。
不过他完全不生气,她是他心心念念才得到的宝贝,怎么看都喜欢,作弄人的模样也十分招人疼爱,不是吗?而且…他自己去查,更有趣,会给他多少意外和惊喜呢?
赵高眼神暗了下去,嘴角挂起愉悦的弧度,若是查到连她都无法料想的程度,那么到时候她的反应一定格外有趣。
他抱起忘机,穿过院子,走回她的房间,把已经陷入浅眠的少女,没有分毫惊扰地安置回床上。
手指在少女白里透粉的脸颊上反复摩挲,下意识的动作,不经意间流露出不舍,赵高暗眸微沉,该走了,他如今常常随侍嬴政左右,虽然以后见她的次数大概不会少,但难得有今天这样的机会独处这么久。
赵高拉上床边的帷幔,不让刺眼的日光打扰忘机,又替她掖了掖被角,动作看起来极为体贴。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微微喑哑的低沉声音若有若无,“我什么都不问,他有事我会通知你。”====================================================
身着紫衣的青年,面带微笑,昂头挺胸,削瘦的脊背笔直,从容淡定地走到大殿中央站定,即使顶着周围人迥异的目光,也丝毫不影响他在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文人独有的风流潇洒。
似乎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朝堂,也不过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韩非遥遥望向远处高台上坐着的男人,对方的视线也随即而至,两人仿佛有一种感应。
这其实只是他们第二次见面,但仅仅时隔数月,两人的处境却有了天壤之别。
韩非移开视线,弯下大半个身子,拱手行礼,语气并不热络,也不叫人觉得冷淡,只是不卑不亢道,“外臣韩非拜见秦王。”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在秦国的朝堂上看见师兄韩非,李斯眼神极其复杂,隐藏在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攥成拳,连掐破了自己的掌心都未曾察觉。
“不必拘礼,寡人盼这一天很久了,韩非先生。”赢政嘴角微扬,他脸上的喜悦之情并非作假,却也没有想象中那般欣喜若狂。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读到韩非着作时,那种惊为天人,求贤若渴,恨不得下一秒就引为知己的感觉。
所以,哪怕吕不韦虎视眈眈,罗网前仆后继的追杀在即,他也要乔装去新郑,不止是为了念念,也为了得到韩非。
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五蠡》,嬴政眼神微妙,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多更好的选择,对韩非的到来就不再抱有过多的期待。
自从念念待在他身边,专心替他出谋划策以来,给出的建议和意见涉及朝野上下和内外,范围之广,成效之大,说上叁天叁夜也说不完。
只可惜她不肯出现在朝堂上,否则叁省宰相之位合该予她一个,至于后宫更不必说,她恨不得当个隐形人。
但现在这样也极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不管是批阅奏章,还是叁餐饮食,或者在夜里……嬴政笑意更甚,眼神里里满是愉悦和回味。
“先生这两个字,外臣愧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