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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和谈(抽B/浴室lay/对镜c喷)

 

深处的淫液一股股浇淋在我的阴茎上,逼里绞成一团。他灰蓝色的瞳孔高高上翻,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我只觉得他女阴像只套索收紧,他要到了。他连一个词都说不出,小口小口得喘气,我便狠力往里插入,他的阴道宽容地将我整根吃下,甚至接纳了我部分卵蛋,而我几乎触到他的宫底,他全身每块肌肉都在发抖,张开嘴唇发出无声的尖叫——

我射在他子宫里,他潮喷了。这不是寻常的高潮,而像触发了某种开关,洪流般的淫液从他阴道深处喷出,溅了我们满身,它持续了足足十几秒,爸爸的脖颈高高扬起,我甚至担心他潮吹得脱水。他的奶头也射出汁液,不过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只有吸奶器。爸爸抖得像筛子,几乎晕倒在地上,他翕动的女逼还是紧紧含着我。我偏头看他的表情,他爽得翻白眼,嘴角咧着痴傻的笑意。

我把阴茎抽出他的雌穴,一大摊混合淫水的精液从他的下水道泻出,我想起他捂着女阴去浴室的情景,以及我给垃圾般的他清洗的夜晚。我拖着爸爸的肩膀,把他放进淋浴房,给他随便地涂沐浴液,打开莲蓬头往他身上淋热水。也许这是同情,但我绝不会原谅他。

埃瓦斯普林的血统恢复力很强,几分钟后意识回到了他脑中,于是他跪着给我口交。他湿透的黑发贴着脸颊,两只乳房垂在胸前,让他看上去像只听话的畜类。他准备给我深喉,还想托起胸乳提供乳交。

“你打算怎么和我改善关系?”我问。

希尔·埃瓦斯普林邀请我前往他的住处,承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补偿他既往的过错。显然这是圈套,一颗捕鼠夹上充作诱饵的乳酪,但我还是站在他公寓厚重的黑橡木门前。多年前,我被阻隔在卧室的窄门外,我奋力呼喊敲打,它也不会敞开分毫;现在,我转动黄铜钥匙,这扇挂着“silleversprg”花体铭牌的大门铰链转动,驯善地缓缓退让。我不惧怕他以及他背后的庞然大物,因为有其他更有价值、令我更感兴趣的东西。

父亲栖息在帝国首都市中心的萨德公寓学典籍,这种纹路常见于风俗产业,它们基础结构是女性生殖系统中的阴道-子宫-卵巢,在此之上发展出不同功能的变体。而父亲小腹的图案只有最基本的样式,但会随着他的情欲高涨而开枝散叶。根据我观察的结果,它平时只会驱动父亲通过主动行为纾解性欲,在父亲做爱时则会随着刺激增加,触发父亲额外的感官爆发以及机体相应的效应强化,像滚雪球一样呈指数函数表现,父亲能被极小的动作引发瞠目结舌的反射。所有人都会喜欢父亲这样持久发情又能不停歇地表演的玩具的。

这就是父亲的基本样貌,按照计划书他的改造手术甚至没全部完成:第三阶段会为他的颚垂添加感应装置,让他的口腔也和女穴及后庭般成为性器官;他的卵巢功能会得到调整及增强,通过基因改造及不可言说的法术手段,父亲的卵巢在他高潮时会更容易排卵,但排出的通常是减数分裂后的空卵,内射人类的精液受孕后只会形成禽类或爬行类的卵蛋堆积在子宫里,而不是正常妊娠那般形成哺乳类具备胎盘的胎儿。以上都是尚待填补拓展的细节,第三阶段真正的主要内容是灵魂的改造,哪怕现在的父亲已经成为帝国被体内射精最多次的肉便器之一也还不够:机关要让父亲把自己看作器物,除了为机构牺牲与追求性快感外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永远饥肠辘辘、永远不知疲倦、永远服从指示、永远张开腿发骚自慰的性爱机器。被鸡巴填满将是他唯一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若他体内没有东西,他便会像条母狗般空虚地哭泣,除了向主人献媚外毫无它法。

但我今天来到春田公园并不是为玩弄父亲这条母狗,以威廉对我的器重,若我愿意,他能弄到两只手以上的、远远比父亲年轻的、纯洁的、温柔慈爱的性奴,父亲只是一个机构以工匠精神打造的鸡巴套子罢了。我在这里是为了得到机构的情报,多年来机构试图通过父亲这样的家族耻辱探究埃瓦斯普林血脉的秘密,为帝国复制一批刀枪不入且精通法术的超级战士,以把兢兢业业为帝国服务数百年的家族兔死狗烹。他们试图让父亲不停交配产下流淌埃瓦斯普林血脉的后代,但不论雄性个体是人类、牲畜乃至怪物,父亲始终只能分娩出畸形儿,几年前因一场荒谬的资料外泄曾在帝国浅网引起过风波。他唯一存活的子嗣只有我。而传言机构突破了这项技术,因而我必须设法了解他们的真实进展,必要时将父亲带回来。

根据我搜集的资料,机构将于春田公园的产品宣传发布会上公开新技术的民用部分细节,我可以以此推测他们的方向。与博噱头的性奴展销会们不同,发布会现场典雅而体面,它固定在一处剧院式的建筑召开,普通游客看电影似的戴假面坐在标记序号的沙发上,而帝国名流们将西装革履地带着伴侣或狗奴坐在私密的专属包厢中,享用着香槟与海鲜野味以及奴隶们的服务。所有新产品都会在舞台中央或投影幕布上展示,包厢内的宽屏彩电事无巨细地转播新产品每一处细节,但不论是哪个档次的观众,都像玩家期待游戏展般对帝国色欲最前沿翘首以盼。发布会长达三小时,而我想出一条折磨父亲的绝妙办法。

帝国曾对从集中营释放的战俘进行调查,他们刚从饥饿、苦役与斑疹伤寒中解脱,军方为归来的英雄提供丰盛的餐食,而这些吃发霉面包和蛆果腹的人却因鹅肝、火腿与葡萄酒胃肠出血而死。还有一篇在帝国社会学界反复被引用的经典论文,长期服刑的犯人将失去回归社会的能力。食物、舒适的环境、自由,正常人类几乎会像追求呼吸般追求它,但剥夺它又重新粗暴地给予,对受害者反而是一场酷刑。这类猜想能贯彻到父亲身上,他当一条母畜的时间实在太久,久到他的雌穴无法离开男人的阴茎,因此让他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能施加深远的痛楚。

我用父亲的信用卡预定了剧场包厢,有许多预留给我的拷问时间。父亲已经开始为盛装出席准备了:他打开更衣室的衣柜,里面整齐堆叠着为性奴提供的丝袜和蕾丝内衣,他挑选了一条珍珠内裤,薄如蝉翼的细纱布料堪堪遮挡阴阜,而最大的珍珠一颗压迫阴蒂,一颗卡入女穴。他熟练地穿上它,随后是细细勒着他大腿嫩肉的半透明丝袜,他圆润的脚掌隔着黑色尼龙踩住地板,双手将袜子卷过膝盖,但我阻止他继续动作。我推开了为主人们提供的衣物柜:“我要你穿这个。”

属于主人的衣柜千篇一律,多为不同款式的高定西装三件套,可以租赁也可以购买带走。父亲平时应该穿这些衣服,可惜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生活了。我看着他披上衬衫,粉红的手指发着抖扣合衣领的纽扣,他的乳房将衣料撑起弧度,奶头在素白的雪纺布后若隐若现,陶瓷般光滑的肌肤随着他弯腰抬头的动作缓缓流淌,肉鼓鼓的腿心因摩擦渗出发亮的水光。他感受到了我的视线,情动地夹了夹腿,竟有些羞怯回过头说:“还是让爸爸继续做母狗吧……”

“你如果想做母狗,我就用母狗的方式对待你。”我不容许他拒绝。爸爸只好脱掉他的情趣内衣,向我求情男士的四角裤会磨得他凸起的阴蒂高潮连连无法走路,我便做出唯一的让步——他能穿一条质地柔软的女式三角裤。他穿上衬衫夹,然后是西装裤、领带、马甲和外套、皮鞋,三件套的修身腰线勒得他喘不过气,像被困在一套紧覆身体不得动弹的胶衣里。我为他梳理好他柔软的黑发,再给他完成整理领带之类精细工作,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镜子,一副死人般僵硬的样子,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我的父亲很漂亮,此时的他仿佛重新被埃瓦斯普林的荣光垂怜。作为双性人,他的面容轮廓分明又小巧精致,洁白的额头宽而平整,玻璃般的灰蓝色眼睛不含感情地望着远处,这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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