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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交际应酬(真空风衣/女装/拉珠/角s扮演/Y语)

 

,而使用示例是父亲被混混抓着胸部猥亵,设计者狎猊地展现双性人丰满的乳房和他腿根若隐若现的水光,虽然真正的父亲在这个年纪只是个瘦小的男孩。主妇版式的父亲完全服务于单身男性的幻想:这是个完美的妻奴,绝对服从丈夫的一切命令,芯片中添加了简单的家政模块,虽然只是煎蛋炒培根但也已足够。它放浪地穿着裸体围裙,机构介绍它不会穿其他衣物,便于丈夫随时欣赏并享用它的身体。主妇版式的豪华套餐将它升级为乳牛,围裙勉强地兜住他下垂的破坏比例的肥乳,布料被奶渍浸得湿痕斑斑。摄像师用凝视的角度装作不经意地拍摄它的裙底,可以发现它的阴道与肛门被电动玩具塞得满满当当,活脱脱一个色情影片中的痴女。

士兵版式的广告风格与上述口味显着不同,与其说是士兵,不如说是军妓。短片呈现了人类最暴力血腥的施虐场景,希尔被压在十数个健壮的男人裸体下,每个能使用的洞都被插入,到最后不限制插入的数目与类型,简直像被同类撕碎分食。它在高潮的极度欢愉中被男人用餐刀笨拙地肢解,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淡水,与它的眼泪一样不值一提。人为了更文明不停向上攀登,而攀登到顶峰又渴望野蛮的权利。在人造的希尔·埃瓦斯普林得到一次性避孕套的待遇时,真正的希尔·埃瓦斯普林正趴在我腿间吸我的鸡巴。他两颊因用力饥饿地凹陷下去,双腿习惯性地折叠打开,用鸭子的姿势跪坐在地板上,女阴隔着西装裤紧贴地面摩擦,地板已有一大摊水痕了。

播片完毕后,主办方用杯面对应的食物做总结,虽然部分版型难免联想得牵强:企业款是最常见的蒜末配伦巴第式肉酱面,学生款则是鲜嫩的暹罗青柠凉拌鱼;家庭款和军妓款的定价略贵,前者是黄油奶酪乌冬面,后者是特辣酱烤鸡中翅。客户还能注册公司会员,获得定制人偶的机会,修改父亲的名字、外貌和记忆植入程序,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改良体验。但是由于技术手段限制,我们无法模拟过于复杂的职业——推销员说,我们会收集客户的反馈,在下一代产品上改进。

我射在爸爸嘴里,他半阖着水汽迷蒙的双眼,张开嘴向我展示白浊黏连的口腔,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舞台下方掌声雷动,而爸爸丝毫没意识到他即将被全面替代:低价,驯服,容易掌控,没有施加暴力的成本,甚至作为特色的自愈力都被流水线近乎无限的代偿能力淘汰。从今往后连他的社会人格也会被一只性饥渴的肉便器代表,没人会知道他永远被羞辱损害的悲惨人生,也没人会知道他曾对他的儿子施暴,曾幻想做情人攀附政府官员改命,他彻底成为一件物品,一个符号。而他已对自己的未来毫不在意,他小腹的淫纹点燃似的闪亮,显然他已陷入母畜的发情期了。

我本应该享用正餐,暨剥光他矫饰的衣物,还原他淫荡的本质,在餐桌上与甜点和水果一同享用他新鲜的肉;但我听见了不寻常的响动。那是复数的脚步声,携带捕猎的恶意朝包厢逼近,父亲倒急切地尽其所能吸引我的注意,让我的寒毛刺痛地竖起来。我推开他,他滚烫的身体紧贴我不放,像条吞食的蟒蛇缠住我的臂膀,我的肋骨生出挤压的疼痛。我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在他把我的手指塞进他的阴道时,包厢锁死的门被暴力的方式破开了。一位穿卡其色军装、身材高大的男人带着士兵涌入,挤得包厢水泄不通,枪口齐齐对准我们。第一秒我感到惊诧,我因为父亲感官竟退化到如此迟钝的地步;第二秒才是愤怒。这是个陷阱,希尔·埃瓦斯普林终归出卖了我。

“贵安,埃瓦斯普林的小子,我是机构的外勤部队第一编队指挥官菲尼克斯。我代表机构前来邀您洽谈,以及回收我们重要的资产。”军官浮夸地朝我行礼,他留着顺滑的黑色长发,扎成低马尾用彩虹发带束在脑后,衬托他的长相女人般秀气——但他酒红色的双眼充斥阴鸷,尽管他在微笑,我仍感到寒意逼人的不适。父亲像只受惊吓的老鼠死死抱住我,背过脸一点也不敢看他,这令菲尼克斯不悦地挑了挑眉毛。

“希尔,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别节外生枝!你还想被送到车站当公厕吗?”菲尼克斯呵斥道,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而父亲的手指像水中抓握浮萍的女尸,指节扼住我的胸廓与咽喉,使我不能呼吸。

“你们在处置他之前,至少先问我的意见!”我脱口而出,“他是我的父亲,姓埃瓦斯普林!”

菲尼克斯大笑,整个房间只有他刺耳的声音。“先前你们唾弃这母狗是家族的耻辱,现在又记起他姓埃瓦斯普林了。小子,他吃过的饭还没有我射他嘴里的精液多,他如果真想做个好父亲,何必把你当垃圾般打包扔掉呢?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他晃晃手指,把父亲从我怀里扯下,我一时无法抵抗他的蛮力。父亲跌坐在地,裸露的双乳垂落在空气中,像是个通奸被撞破的荡妇呜呜哭起来。

“看起来你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嘛。”菲尼克斯继续喋喋不休,我发现机构的工作人员总是恼火的聒噪,“我就让你看看——这婊子被几把插入下面两个骚逼后还记不记得他是你爹。或许他是不是你爹对你也不重要,你还会对着他发洪水叫春的样子撸管呢。”

“你敢?”我冲了上去,但马上摔倒在地。血从我的胸前溢出,随后才是耳畔枪械消音后击发的响声,剧痛浪潮般没过了我的头顶。但我能看到希尔·埃瓦斯普林像被猎枪击中的野兔从地上提起,男人们撕开他的皮毛,只留下带血珠的、雪白光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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