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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有情即孽

 

说就算了,犯得着哭吗。”

晏云思艰难地扯了下嘴角,一个十分勉强的笑。

他踮起脚在凌霄脸颊上印下一吻,喉头酸涩,气音道:“谢谢你。”

蜻蜓点水一般,轻盈而短暂。

凌霄分明听到胸膛里震如鼓擂。

回到家里,田期送来一封密信。晏云思没有打开,只是放在一旁桌上,将那竹刻递给田期:“这是父亲的遗作吗?”

田期仔细地看了一遍:“二爷当年闲暇时确实爱在竹子上刻些画。这块竹雕有些年头了吧,是上等的好竹料呢,上面的人瞧着有些像二夫人。”

“都这么多年了,我老了,脑子不好用了,年轻时候的人记得倒还清楚。”他叹了一声,用手摩挲着不甚起眼的一处,“这里的刻的字,正是二爷当年的雅号。”

他小心地观察晏云思的神色:公子,这块竹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晏云思把竹雕拿回来,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你下去吧。”

他拆开信,是张果催促他早日了结纪澶。

信笺攀上烛焰,火光骤然一盛,窗上映出一道孤伶伶的影子,光影明灭,转瞬消湮。

他盯着竹上美人,盯得久了,竟觉得头晕目眩,眼中视界有几分扭曲变形。

明月夜,夜风轻,有飞花穿庭。

晏云思独坐廊下,握着短匕,聚精会神地在手臂上刻下一道道血痕。

每一道都代表着一次被迫承欢。

慢慢的他也忘了究竟划下了多少伤口,只是专注地一遍遍重复这刻板的动作。

他忍不住去想倘若这刀尖划过的不是手臂而是胸膛里的那颗心,或是脖颈那薄薄的一层皮肉,该是何等的痛快。他只是想象着游刃有余地顺着肌理剖开骨骼与脆弱的血管就已经忍不住快意地颤栗。

密密麻麻的伤口渗出的鲜血滴滴答答地向下淌,落到泥土上被吮吸殆尽,转瞬只剩下暗色的痕迹。

他放下匕首,拿起身旁那块竹刻,轻轻抚摸那人的面容,血却不慎滴落在她的脸上,迅速沿着细小的凹槽流淌,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目前ht这个形势,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也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情况,所以就先到这吧

最开始写这篇文想得很简单,就是想吃一口强制爱,看别的文总不如自己搞的合胃口,但是一路写下来才发现凭着开文时的一时激情其实不足以支撑一篇文的后续发展,节奏不对,剧情不对,好像哪里都不对,但是又不甘心就此停笔,写写停停,拖到现在。文档其实都开好几个了,记着一些没能用上的和后续要写出来的剧情,之后大概没办法放出来了

马上就要写到很想写的一个梗,如果ht开站后勤快点应该是能写到的,也就几章了,可惜了

一直在追文的几个姐妹我都记得,很长一段时间确实是我的安慰,也是更新的动力,如果没人催我可能真的会一直摆烂写文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内耗很痛苦的事,没有人看会这样,有人看也会这样,但是有人在意我写的东西总比石沉大海要开心一些

这一整篇文的剧情其实不多,无非就是搞搞狗血,认真来说没什么东西,但是我的文档和备忘录里有他们的起始和结局,在很多个晚上想之后会是什么发展,是什么样的感情,只是可能没办法再让人看到了

fw的码很难搞,cp看上去也不安全,ao3基本是同人网站,po偏bg而且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只能暂时先结束吧,等等看ht的后续。

没有想好怎么办,放个wb明明如月故,一个内容很杂的小号,如果关注了希望不会创到你

希望这不会是一封告别信,但是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很感谢你们

要凑字数,放一段之前写的番外

“如果你想看,可以把眼睛睁开。”凌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晏云思早就百爪挠心似的好奇,闻言便睁开眼向四周看去,只见山谷里漫山遍野的无名之花如锦缎一般,在夕阳下流光溢彩,远处幽潭中央生长着一棵巨树,树冠遮天蔽日,垂落无数树须,绽满了细小的白花,风吹过花落如雨。

走近时才发觉那泓潭水远比方才所见要大,水面只飘着一叶小舟,竟不知那巨树是如何生长在水中的。

凌霄道:“握紧我的手。”

晏云思下意识抓紧了他。凌霄牵着他漫步在水上,水面柔韧,却不会跌落潭中。

晏云思惊奇地低呼,这简直是戏文里才会出现的事,要不是身边的人是凌霄,他一定以为自己这是在做梦。

树根粗壮遒劲,交织在一起如湖面小岛一般。凌霄放开他,伸手轻轻摩挲苍老的树干:“这就是我的秘密。”

晏云思不解地看向他:“你会法术?”

凌霄摇头:“这是你早就知道的,我从不曾向你隐瞒。”

他递给云思一只匕首,示意他划开树皮。

云思犹疑地接过来,比划几下,见他点头确认,才终于割开树干。

那匕首削铁如泥,却不过切开树皮半寸。

凌霄撩开衣袖,只见小臂上凭空多了一道刀痕,鲜血迅速涌出,滴落在树根上。

“这——!”晏云思心中一震,转瞬明白了他所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

凌霄并不止住伤口,而是将血滴在湖面上,倏尔游来一群银鳞小鱼,冒出头来争先恐后地吞吃散如入水中的鲜血。

凌霄以血饲鱼,边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能活三百多年而不入轮回。我早已将性命系于这树,可以说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树生我生,树死我死。它给我无尽的生命,我替他承受银鱼吞噬的痛苦。”

晏云思久久难以平复,凌霄也不急,喂饱了这群银鱼,才止住了流血。

“都有谁知道这件事?”晏云思问。这棵树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绝不能轻易让他人知晓,否则无异于将自己的命脉拱手奉上。

“除了传授我这门邪术的人外,只有你。”

“为什么告诉我?”

凌霄负手仰头望向飘落不尽的花雨,淡声道:“你总是怕我,我不喜欢这样。现在你知道了入谷的方法,也知道了我的性命所系,如果你忌惮我,不必费心杀我,只需剖开树干,取出灵丹,我便任由你掌控。”

晏云思定定地看着他:“你就不怕我真杀了你?”

凌霄竟地叹了一声:“那样也好,总归这是最后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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