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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黑道大佬憋尿被猛C膀胱止的绝顶边走边

 

顶得夸张地鼓起。那里本就憋着尿,现再被这么暴力地撞击,直让他自小腹深处迅速泛出一股可怖的酸楚。

孟北泓被这一下肏得浑身都僵直了,他眼神涣散,眸子微微上翻,嘴巴大张着,只自喉咙深处发出些短促的音节,双腿间的肉逼紧紧绞着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穴口抽搐着,不一会便尿了一大滩骚水出来。

“啊……噢……先、先生……哈啊……”

孟北泓面上罕见地露出一副快哭出来似的软弱神情,即使他现在已无意识地流了许多眼泪。

他喘息着坐在江舟腿上,向前挺着微鼓的小腹,撑在身后的双臂频频颤抖,似乎有些不安分,像是想抽掉阴茎上那根要命的金属棒,却又因未得到先生的命令而迟迟不敢有动作。

最终,孟北泓挣扎许久,满口的求饶只化作一句微弱的祈求,“北泓受不住了……”除此之外,便再没其他了。

他这幅隐忍的模样并未激起对方丝毫的怜悯,江舟反而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胯,沉声命令道:“自己动。”

身上的男人宛如惊弓之鸟般呜咽了几声,健壮的身子明明已在轮番性虐下抖得不成样子,却仍是给了江舟满意的答复。

“……是。”

过度的高潮早已将孟北泓的脑袋冲击成了一团浆糊,他现在仅是凭着多年来在江家养成的习惯而听从江舟的命令,自己已完全无法再思考什么。

就算他可以思考,方才的回答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高大的男人低垂着头,扶着身下青年的肩膀,艰难地上下起伏着身子。

那布满伤疤弹孔的强壮身躯上汗珠密布,结实的腰肢频频哆嗦着,两条大腿虚软得几乎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啊……呃……呜!”

孟北泓自喉间吐出低低的哀鸣,甬道深处的那根巨物每每深入时都会重重摩擦到鼓胀的膀胱,以及要命的那点。

与此同时,尿道底端插着的金属棒也在外边牢牢抵着那敏感至极的腺体。那处相当于是被两面夹击着碾压玩弄,本身就高潮不断的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没动几下便仰着头频频哭喘,一双粗壮的大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哪怕他紧咬着牙关,努力想执行先生的命令,被强烈的尿意与快感侵袭的身体也不再允许他这样做了。

江舟垂眼看着攀在自己身上不断颤抖的男人,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看着他,凉薄地笑道:“枉费你这一身肌肉,只是肉逼被鸡巴捅了几下就动不了了么?”

孟北泓无力回答,亦不敢与江舟对视,只是垂下眼眸呜咽。

江舟动了动腰胯,鸡巴上的套子隔绝了大部分快感,以至任凭身上人如何夹紧,他也显得游刃有余。

江舟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着腰,同时伸手握住孟北泓双腿间那根憋得紫红的阴茎,再以拇指跟食指捏住龟头顶端的尿道棒末端,顺着自己顶胯的频率微微上下抽插撸动。

仅仅只是这样也把孟北泓弄得几近崩溃。尿道内的金属棒在江舟的操控下,隔着薄薄的皮肉一下下戳弄着那块要命的腺体,而肉逼内的巨根也配合着往上顶弄那块地方。

体内腺体被如此两面夹击地操弄,比刚才孟北泓自己动时刺激强烈上百倍,直把他肏得花枝乱颤,哆哆嗦嗦地不住求饶。

被弄得狠了,甚至胡乱摇头哭喊着说愿意用嘴伺候江舟,只求先生放过。

而江舟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攻势渐强,干到兴起时,干脆直接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两手粗暴地扯住孟北泓丰腴胸脯上的两颗大奶头狠狠拧动,把上面两枚铃铛尽数扯下,附身去啃咬那已被夹得充血变形的殷红乳尖。

孟北泓被干得双眼发直,眼前一阵接一阵地闪过白光,双腿间的阴茎在过于激烈的冲撞下终于开始滴滴漏尿。

江舟干脆一把将尿道棒抽出,随着身下男人的尖叫,那根憋得紫红的肉棒狂乱抖了几下,却没有半点东西漏出,直到江舟狠肏了一下柔软的甬道深处,孟北泓这才哭喊着挺着鸡巴洒了几滴尿水出来。

江舟见状,不禁哑然失笑,“怎么?现在不被肏就尿不出来了?”

孟北泓被肏得失神,又憋得难受,过载的快感令他陷入了混乱,只凭本能忙不迭地点着头,哆嗦着嘴唇求江舟狠狠肏他。

江舟自然不客气,他嘴角带着些癫狂的笑意,腰肢耸动,用力侵犯着身下男人最柔软脆弱的深处,直将对方操得晃着鸡巴不停漏尿。

等尿漏完了,孟北泓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尿精,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就像坏了一样耷拉在他的小腹上,随着身上青年的每一次深入而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

孟北泓在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似那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孤舟,被裹挟着一次次冲上浪尖,每当他以为这便是极限的时候,总还会有更大的浪花将他席卷至更高空……他就这样无助地在欲海中颠簸荡漾着,直至巨浪把他完全吞没……

当这场性事终于结束时,孟北泓似乎已完全坏掉了。

他像滩死肉一般躺在床上微微抽搐着,双腿间被干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松松垮垮地敞开着,不停往外流着浑浊的液体。

肉逼上的淫蒂肿大得宛如小一些的红枣,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似乎再也收不回去。

而江舟同样精疲力竭地躺在他旁边,已微张着嘴,昏昏睡去。

当窗外天光大亮,明媚的日光透过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倾洒在豪华大床上时,清醒过来的江舟僵硬地转头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大佬,内心突然一阵后怕。

旁边的男人眉头紧蹙,健壮的身躯上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其丰满厚实的胸膛在蚕丝被下缓缓起伏,呼吸均匀而绵长,像只熟睡的雄狮。

自被囚禁以来,这还是孟北泓头一次醒得比他晚。

江舟胆战心惊地望着对方露出被子外粗壮的手臂,毫不怀疑这拳头要是抡到自己身上,能把他屎都给锤出来……

你昨晚到底怎么敢的啊?!江舟!

江舟有些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好像因失去孩子而发疯的可云……

事实证明,哪怕是觉醒了的小江,在下床以后也还会变回原来那个又贱又怂的废物大学生。

昨晚有多上头,现在江舟就有多怂。

他自顾自地发了会疯,见大佬还没醒,便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洗漱用餐过后乖乖坐在桌前开始上网课。

说是网课,其实也只是录下每一节课程内容,由孟北泓检查过后再交到江舟手里。

孟北泓不让江舟独自出门,也不让江舟再接触其他人,就连江舟用的电脑都是经过处理的,完全接收不到外界信息。

对江舟的学校跟朋友,孟北泓给出的说辞是:得了传染病,需要隔离。

江舟朋友不多,且大多是些表面友情,所以大家都没在意。

对于这种被软禁的现状,江舟苦中作乐地想:还好自己没有父母,唯一的监护人——奶奶,也在两年前去世了,倒也省得再给家属编理由了。

其实被监控到这个程度,江舟倒开始感谢大佬还肯让他继续学业了。

他没事干的时候,也会望着窗外的蓝天,问自己:大佬什么时候会厌倦呢?大佬厌倦了他,就一定会得救了吗?等大佬厌倦了,他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

江舟只是个大学生,他想不明白这些问题,通常会想得脑壳疼,然后蒙头睡大觉。

在上完一节网课后,江舟便察觉到身后传来些脚步声,像是某种猛兽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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