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黑道大佬被金属夹NY蒂皮拍抽BC尿道棒顶G点
的双腿频频颤抖着,几乎使不上劲……平日不过几步的路程,现今竟难如登天。
等好不容易到达床边,孟北泓已是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骚水,被日得一双眸子飘忽迷离,双腿虚软得厉害。
江舟只在他身后稍微顶了一下,孟北泓便“扑通”一声狼狈地跌倒在床上,肉棒因此抽离肉穴,其间软刺摩擦过媚肉的快感使他狼狈地抓着床单,浑身颤抖地撅着一对肥厚的肉臀“噗噗”往外喷水,看样子是已经被肏烂肏熟了,随便碰一下都能花枝乱颤地达到绝顶。
“偷什么懒!起来!”
江舟不满地挑挑眉,扬起巴掌就“噼里啪啦”地抽在孟北泓那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肉逼上,直将对方抽得满床乱爬,边喷水边哭喊着求饶才作罢。
接着,江舟翻身上床,倚在柔软的床头,抬眼望着挺着根紫红的鸡巴垂头跪在一旁的孟北泓,指了指自己那根一柱擎天的东西,命令道:“自己掰开你那骚逼,坐上来。”
孟北泓不敢不从,忙撑着虚软的手脚爬到江舟身前,抬起腿跨在对方身上,哆嗦着腰肢便往下坐。
他那肉逼已在方才被肏得烂熟松软,却仍无法轻松吞下江舟的巨物。
湿淋淋的逼口卡在硕大的龟头上方,光是要容纳进这根巨物的头部就已把肉穴撑开到了极限,每往下坐一点,孟北泓结实的腰肢都会多一分颤抖。
肉棒上情趣套子的软刺随着他身子的下沉而寸寸刮擦着孟北泓敏感脆弱的肉壁,内里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孟北泓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庞大的身躯。
“呃……唔……”
他低声闷哼着,咬着牙抵御着快感,狠心把身子往下沉,被干得糜红的肉逼本能地绞紧肉棒,却反而给自己徒增许多刺激,被插得喷着淫液痉挛起来。
孟北泓如此努力许久,也不见得吞进去多少。
江舟倚在床头,唇边含着极淡的笑,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上男人笨拙窘迫的模样。
直到他欣赏够了,这才微微抬手,以指尖抵上对方肉逼上那颗凸起的淫蒂,像拨动琴弦一般,轻轻撩拨了一下那颗被折磨得通红充血肉粒。
只这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让孟北泓浑身都激颤了几下,尖锐的快感自那处“嗖”一下窜上小腹,连带着尾椎都酥酥麻麻的,直令孟北泓瞬间散了最后的气力,“啊”地一声颓然跌坐在江舟腿上。
穴内的肉棒也因此突进到了他肉逼的最深处。
孟北泓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体内那根巨物顶得夸张地鼓起。那里本就憋着尿,现再被这么暴力地撞击,直让他自小腹深处迅速泛出一股可怖的酸楚。
孟北泓被这一下肏得浑身都僵直了,他眼神涣散,眸子微微上翻,嘴巴大张着,只自喉咙深处发出些短促的音节,双腿间的肉逼紧紧绞着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穴口抽搐着,不一会便尿了一大滩骚水出来。
“啊……噢……先、先生……哈啊……”
孟北泓面上罕见地露出一副快哭出来似的软弱神情,即使他现在已无意识地流了许多眼泪。
他喘息着坐在江舟腿上,向前挺着微鼓的小腹,撑在身后的双臂频频颤抖,似乎有些不安分,像是想抽掉阴茎上那根要命的金属棒,却又因未得到先生的命令而迟迟不敢有动作。
最终,孟北泓挣扎许久,满口的求饶只化作一句微弱的祈求,“北泓受不住了……”除此之外,便再没其他了。
他这幅隐忍的模样并未激起对方丝毫的怜悯,江舟反而恶劣地往上顶了顶胯,沉声命令道:“自己动。”
身上的男人宛如惊弓之鸟般呜咽了几声,健壮的身子明明已在轮番性虐下抖得不成样子,却仍是给了江舟满意的答复。
“……是。”
过度的高潮早已将孟北泓的脑袋冲击成了一团浆糊,他现在仅是凭着多年来在江家养成的习惯而听从江舟的命令,自己已完全无法再思考什么。
就算他可以思考,方才的回答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高大的男人低垂着头,扶着身下青年的肩膀,艰难地上下起伏着身子。
那布满伤疤弹孔的强壮身躯上汗珠密布,结实的腰肢频频哆嗦着,两条大腿虚软得几乎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啊……呃……呜!”
孟北泓自喉间吐出低低的哀鸣,甬道深处的那根巨物每每深入时都会重重摩擦到鼓胀的膀胱,以及要命的那点。
与此同时,尿道底端插着的金属棒也在外边牢牢抵着那敏感至极的腺体。那处相当于是被两面夹击着碾压玩弄,本身就高潮不断的孟北泓哪受得了这个,没动几下便仰着头频频哭喘,一双粗壮的大腿抖得跟筛糠一样。
哪怕他紧咬着牙关,努力想执行先生的命令,被强烈的尿意与快感侵袭的身体也不再允许他这样做了。
江舟垂眼看着攀在自己身上不断颤抖的男人,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看着他,凉薄地笑道:“枉费你这一身肌肉,只是肉逼被鸡巴捅了几下就动不了了么?”
孟北泓无力回答,亦不敢与江舟对视,只是垂下眼眸呜咽。
江舟动了动腰胯,鸡巴上的套子隔绝了大部分快感,以至任凭身上人如何夹紧,他也显得游刃有余。
江舟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顶着腰,同时伸手握住孟北泓双腿间那根憋得紫红的阴茎,再以拇指跟食指捏住龟头顶端的尿道棒末端,顺着自己顶胯的频率微微上下抽插撸动。
仅仅只是这样也把孟北泓弄得几近崩溃。尿道内的金属棒在江舟的操控下,隔着薄薄的皮肉一下下戳弄着那块要命的腺体,而肉逼内的巨根也配合着往上顶弄那块地方。
体内腺体被如此两面夹击地操弄,比刚才孟北泓自己动时刺激强烈上百倍,直把他肏得花枝乱颤,哆哆嗦嗦地不住求饶。
被弄得狠了,甚至胡乱摇头哭喊着说愿意用嘴伺候江舟,只求先生放过。
而江舟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攻势渐强,干到兴起时,干脆直接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两手粗暴地扯住孟北泓丰腴胸脯上的两颗大奶头狠狠拧动,把上面两枚铃铛尽数扯下,附身去啃咬那已被夹得充血变形的殷红乳尖。
孟北泓被干得双眼发直,眼前一阵接一阵地闪过白光,双腿间的阴茎在过于激烈的冲撞下终于开始滴滴漏尿。
江舟干脆一把将尿道棒抽出,随着身下男人的尖叫,那根憋得紫红的肉棒狂乱抖了几下,却没有半点东西漏出,直到江舟狠肏了一下柔软的甬道深处,孟北泓这才哭喊着挺着鸡巴洒了几滴尿水出来。
江舟见状,不禁哑然失笑,“怎么?现在不被肏就尿不出来了?”
孟北泓被肏得失神,又憋得难受,过载的快感令他陷入了混乱,只凭本能忙不迭地点着头,哆嗦着嘴唇求江舟狠狠肏他。
江舟自然不客气,他嘴角带着些癫狂的笑意,腰肢耸动,用力侵犯着身下男人最柔软脆弱的深处,直将对方操得晃着鸡巴不停漏尿。
等尿漏完了,孟北泓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尿精,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就像坏了一样耷拉在他的小腹上,随着身上青年的每一次深入而挤出几滴可怜的液体……
孟北泓在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似那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孤舟,被裹挟着一次次冲上浪尖,每当他以为这便是极限的时候,总还会有更大的浪花将他席卷至更高空……他就这样无助地在欲海中颠簸荡漾着,直至巨浪把他完全吞没……
当这场性事终于结束时,孟北泓似乎已完全坏掉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