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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国之后常去一家酒吧消遣时间。

如往常一般搭讪我的人很多,但我一眼就注意到了一个特别的男孩,在重重灯光的掩映下我无法分辨他的发色,只能看出颜色很浅,高束在脑后,展现出漂亮的颅骨形状。

他靠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正好背对着我,头却无力地向后垂下,也许是因为他苍白阴郁的脸色,这副姿态让我想到一枝衰败的白木莲。

“别打他的主意。”酒保提醒道。“你知道像这样纤细美丽的孩子很招人喜欢,大家都像求偶的孔雀一样凑上去。他和一些人出去过,然后他们就再也没出现在这里,传言说是他杀死了那些男人。”

“开什么玩笑,他看起来最多十八岁。”说完我猛然想起来自己第一次杀人的年纪,“不管怎样,我喜欢挑战美丽且危险的东西。”

酒保只好耸耸肩。

男孩似乎也注意到我的目光了,他哀艳的双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深知自己外表不俗,但还是对着玻璃杯的反光偷偷照了照发型。

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朝我走来,我嘟囔:“看看,他这身衣服可真滑稽。果然还是小屁孩,总感觉自己穿上西装就长大了。”

酒保说我再用这样故作老成的语气,他会忍不住把酒杯扣在我头上。

我幸灾乐祸地嘲笑他已经踏入一周勃起次数超不过一只手的手指数的年龄段。

男孩走近后更能看清他优越的长相,只是嘴角有两道怪异的疤痕,给他阴柔的五官平添几分狠戾。

我开始相信酒保所说的话了。

“去上面?”瞄了一眼我腿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不客气地问道。

酒店对面是一片城市绿地,此时三月开出几棵稀稀落落的樱花,我故意忽视了这个自称三途的男孩焦躁的神态,将他安置在樱花下面的长椅上。

我指了指边上的便利店,说:“乖乖在这里等我,小孩。”

看他强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心中快意非常,明知道这些话语在他看来是十足的羞辱,还是忍不住满足一下自己恶劣的癖好。

我努力摆出一张真诚的脸不激怒他。

随手买了些计生用品,我慢悠悠拎着袋子出来的时候,他又是那副两腿大张仰靠椅背的模样,冷漠地看我走来。

我拈起他头上一片花瓣,放进嘴里嚼了嚼。三途蓝色的眼珠在月下熠熠生辉,如宝石一般镶嵌在他死气沉沉的面孔上,我不禁低头吻住他,植物的苦涩和残存的酒味在我们嘴里交融,那张脸在意乱情迷下变得鲜活起来,手指逐渐攀上我的大腿,撩拨我慢慢充血硬起的东西。

我猜测他患有某种性饥渴症,或是吞下了一些药物,也许都有,总之我把他扔到床上的时候他已经翘着性器流了一裤子水,后面的肉洞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吐出些淫液,吮吸着我的指尖。

药效很强,他一边摇着屁股吞下我,一边大叫着呻吟,除去那些要我用力插入他的淫词艳语,他的眼泪和口水滴在我胸口,嘴角两条疤痕好像要裂开一般。他嘶哑地大喊着要杀死谁。

这幅癫狂的模样令我瞬间兴致大失,不知是他扭曲的表情还是那些从眼睛、鼻子、嘴巴里淌到我胸口的体液多少有些恶心,实在像一只控制不住唾液分泌的狗。

我把性器拔出来,他的屁股识相地晃动,追逐离开的肉棒,“别、别走……”穴口拖着粘液在我的龟头上磨蹭,肛口咕叽咕叽作响的润滑液和空气挤压发出更加淫荡的声音。可当他冰凉的手指握住我的东西试图再往里塞时,我倒吸一口凉气,忍无可忍地把他掀开。

“妈的。”

三途在床单上蹭干净药物作用下流出的眼泪,冷冷看向我,他以为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了,于是伸手去掏他掉落在床下的西装内兜。

半个小时前那里还藏着一把小巧的象牙折叠手枪。我自认为以我高超的做爱技巧能让这个小疯子手下留情,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它摸走了。

我坦然赤裸着身体倚在床头,看他像发疯的猫一样向我挠来,观赏他可笑的丑态使我性欲未能释放的烦躁顿时消散许多。

男孩嘴里咒骂着,拖着绵软的四肢和混沌的大脑,连滚带爬地下床去找东西,试图用一个硬邦邦的纸巾盒和一只小臂长度的玻璃花瓶砸烂我的脑袋。

就算我脾气再好也不能容忍他这样幼稚的报复行为,他靠扔东西发泄的行为除了发出噪声和让我赔酒店更多的钱以外只会惹得我更加心烦。

于是我连忙上前几步扼住他细瘦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他依旧半勃着的东西,他挣扎未果,顿时只好泄力,从善如流地如菟丝花攀了上来,在我怀里缓慢地摆动腰部操弄我的手掌。

“怎么这么骚?”我问。

他舔了舔我的乳头,在上面留下一滩粘哒哒的口水。

就这这个滑稽的姿势,我把他抱到浴缸边。一边放热水一边让他撑住浴缸边缘,扯掉已经干透的避孕套,对着他大开的肉洞打了一会儿。

浴缸边的落地窗里倒映出男孩难耐的情态,我也不耐烦地拍开他试图往自己后面塞的手指:“一会儿没东西填进去就发浪。”

再次把下面撸硬,我抵在他穴口,心想要是这次又没做成我会忍不住掐死他。

所幸这次的性交顺畅了许多,大概归功于他刚刚一系列的运动发泄光了仅剩的药劲,此时他身体绵软,像一只性爱玩具。

我握着他纤细的腰越顶越深,他啊啊淫叫着,踮起脚尖迎合我,两条腿可怜兮兮地不断打颤。

往复的快速抽插,终于他脊背弯曲要高潮时,我猛地抽离那条湿热紧致的淫道,男孩骚浪而带了点痛苦地叫了一声,瘫坐在浴缸边,两条腿打着摆子挺动几下,最终没有射出来。

他愤恨地仰头,有些虚弱的骂了我一句,伸手去握自己滴水的几把试图自慰,那里正直挺挺地冲着我,前列腺液汩汩溢出。我抽出一旁浴衣的系带,把他的双手捆住,这下他彻底无力反抗了。

我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笑眯眯地说:“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被惩罚吧。”

他呜咽一声,浓长的睫毛抖了抖,弓起了腰。

这幅淫贱的样子极大取悦到我。

我把他拉进浴缸里,摆弄他的身体,吮吻他的嘴唇,他都不再挣扎,膝盖大开蹲在我身上,小巧的屁股一点点把我的东西吞了进去。我一动不动享受着他肠肉的按摩,热水熏得我飘飘然起来,时不时伸手抚慰他几下。长时间的待射精状态已经让那里变成暗红色,看起来有些悲惨,但并不能使我心软。我捻揉他娇小的乳粒,抠挖他的肚脐——如果他是女人,那里会是脆弱的子宫。我捏着他柔软的囊袋把玩,搔刮流个不停的尿孔,用几根手指就轻易将他控制在高潮边缘,呜哦呜哦地淫叫。

我弹了弹他胀大的龟头,他摇晃着脑袋重复“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口水再次滴了下来。他扭动着腰,把浴缸里的水晃得哗啦作响,终于流着泪求我:“让我射、操死我!”

我们做到凌晨四点多,最后一次他射出的精液几乎从床头飞溅到床尾,每喷出一股他都像被勒住喉咙一样眼珠上翻、嘴巴张大。等他终于可能只能流出尿液了,我看着他躺在我胸前的神态,如果不是他还会不时抽搐一下,我会以为他已经被我弄死了。

即使这样这幅模样还是比我昨晚第一眼在酒吧看到的样子有生气多了。

我哼着最近在听的流行乐,穿好衣服准备回家补个觉。

临走前我贴心地替他点了早餐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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