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 初夜
【被攻略角色已开启:殷言制】
【新手被攻略者的合同拟了出来。
“我要复印件。”
“可以~”男人嘴角都快歪到后脑勺了,语气都是翘尾巴的,他仿佛看见自己数钱的未来,就是有这种预感。
天府庄园
位于玉兰市最值钱地皮上的建筑,想要进去都要过四道门脸。
斋祈依旧是穿着一副学生的打扮,管家开了门后便离开了,怎么说都是未经历过的事情,都在眼前了,心脏跳的飞快,感觉下一秒就因为极速跳动的心脏而原地去世。
444号着急的在他后面乱窜:没事的主人!别紧张!没事的!
房子内部空间大的离谱,目测有三层楼高,旋转而上的红木阶梯,整体设计风格为中式,入目确实不符合风格的放了一架schil水晶钢琴。
“别紧张,来这边坐。”低沉温润的嗓音从一旁传出,斋祈循着声音来源走到了书房。
殷言制正在画一幅水墨画,他轻轻拍了下身侧的老式红木椅子。
他似乎是混血儿,不是属于中式的英俊,气质却儒雅出众,那双温柔的眼很好中和了冷漠的感觉。
斋祈听话地坐在身侧,视线落在那副水墨画上:“玉兰。”
殷言制嗯了一声,继续动笔画着。
“绰约新妆玉有辉,素娥千队雪成围。”斋祈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在临摹玉堂富贵图,“还有,海棠、牡丹,寓意玉堂富贵。”
独属于青年极具骨骼特征又白皙的手拿起放在一旁早就准备好了的笔,平稳又细细的将海棠花点缀上去便收了笔。
殷言制视线未移开过花卷,在对方停笔后将牡丹也画了上去。
“缺什么?”
“锦鸡…唔”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斋祈就已经被搂了过去,微张的口给了对方趁机而入的机会,随之而来便是被压在椅子上面。
沉重的红木只是吱呀了一声便失去了动静,斋祈手抵着殷言制的胸脯依旧无法阻止对方的深入,迟钝的舌被舔弄的不知所措,生理上的红晕从脸颊直接蔓延到脖颈,薄红一片,像烧着了的火焰。
他完全跟不上对方的节奏,被亲的乱七八糟的,但好歹理智还尚存。
殷言制搂着他的腰,并未让他瘫软下去,在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刻,双唇分离,伸出的舌尖拉出细长的暧昧丝线,冷清的空气染上了温度。
“呼吸,慢慢来。”殷言制指腹摩挲着斋祈的眼尾,“很漂亮的痣。”
斋祈双眼眼下各有一颗泪痣,此刻他正尽量恢复喘息,长睫轻轻颤栗着。
脸颊被对方双手捧起,抬眼便是殷言制那张英俊与温润并存的脸,尤其是那双眼,含情的时候太容易骗人。
爱干净的,狐狸。
“张嘴。”
斋祈眨了下眼,乖乖张开了口,继续任由对方摆布、欺负。
444号系统缩回了脑海中,开启了屏蔽模式。
很快斋祈就学会了舌吻的方式,尝试着调戏对方而拿到主动权,成功了又没有完全成功,舌尖被吮吸的发麻。
最后脑袋窝在殷言制的颈窝内喘息,双手无力的垂着却被牵了起来,对方揉了揉他的掌心后就轻易将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抱了起来。
斋祈倒也不怕会被丢出去,两条长腿就随意垂在对方的臂间,屁股还被拖着。
他家是不是有小孩子,为什么这么熟练?
殷言制的动作可以说得上是轻柔,他的的确确被爱护着放到了床上,感觉对待刚找到家的小猫儿一样。
“我洗过澡了…”斋祈直视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明年龄比自己小,举止和话语之间都是成熟且温柔的。
焦糖似乎融化在那双深邃温柔的琥珀色眼眸中,尤其是此刻正处于雾蒙蒙的状态,要比桃花眼还要媚人。
“嗯,我知道。”殷言制的手伸到了过于发白的白衬衫内,燥热的掌心轻抚着微微潮湿的背脊,他感受到了斋祈的不安,“还在紧张?”
压在头侧的手肘收了回去,枕在斋祈的后颈,掌心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温柔的动作确实卸下了身上本能的防备。
即使没有回应,斋祈那染不上血色的漂亮脸蛋也让殷言制轻笑出声。
大概是不理解轻笑的意义,斋祈抬头轻吻了下殷言制的薄唇,随后又跟鹌鹑一样缩回了脑袋,“再和我亲吻…也许就不会紧张了。”
“好。”
殷言制低下了头,舌尖伸进了那温热顺从的口腔内,只不过这一次,斋祈没有选择闭上眼睛。
手掌从精瘦的腰肢顺着身体的曲线伸到了裤子内部,燥热的掌心温度一处处点燃了火种,斋祈配合着将裤子脱下。
仅剩的内裤也最终挂在了一边的膝窝处。
逐渐无法自控的呼吸点燃了空气中的导火索,殷言制放开了斋祈,从床柜处拿出了润滑剂和一个避孕套放在枕边,他拿过润滑剂后带着清浅的微笑看着斋祈。
“是要靠着抱枕,还是……靠着我?”
斋祈抿了抿,像是在纠结,最终颤巍巍的手搭在了殷言制的膝盖上,告诉了对方自己的选择。
他靠在殷言制的怀中,乖顺的大展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沾些冰凉的润滑剂在从未开发过的后穴内缓缓深入。
冰凉的触感让斋祈身子一颤,下一秒就获得了落在眼尾的吻。
身体内的异物感无法消退,想要合并双腿的时候却被身后男人的手按住弯曲起来的膝盖,根本无法合拢,蜷缩的脚趾将床单搅的一团糟。
“呃…”
在指腹触碰到一个位置的时候,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冲头皮,整个身子想要闭合似得颤抖,从未有过的声调产生了腻人的呻吟声。
殷言制笑着往里多插进了一根手指,随后狠狠地搅动着那处敏感不已的地方,唇却是吻住了斋祈的:“很悦耳的声音,继续叫给我听。”
口腔内的舌被吮吸着,后穴内的三根手指不再温柔的试探,超乎想象的奇怪快感让喉咙里发出的音调越来越甜腻,完全剥离了原本的音色。
双手手腕轻易就被殷言制用一只手禁锢住,紧致狭隘的甬道被搅弄的发出阵阵微弱的水声,冰凉的润滑剂融化的很水般从穴口流出,将身下的床单染成暗色。
塑料薄膜起来的声响此刻在斋祈耳边炸开,耳膜处出现了鼓点的幻音,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跳声。
身后的温度消失,斋祈的身体压在常温的抱枕上,被眼泪浸没的眼眸水水的看着殷言制脱下了衣物,用嘴起来的避孕套包装随意丢在床边,极薄的橡胶套子套在了令人咂舌的粗长性器上。
整个性器是深紫粉色的,肉头很大,难以用语言去形容斋祈的震撼,肉柱上青筋凸起交错,顶端的小眼似乎还在往外冒出一丢液体。
殷言制将性器抵在斋祈不断张合的穴口处,他的手掌压着平整的小腹,弯下身子轻轻吻了下对方的泪痣,声音低沉的像蛊惑人心的恶魔:“我要肏你了。”
尾音刚落,巨大的肉头撑开了那小小的后穴,随之而来的便是整个性器毫不怜惜的插进了温暖狭窄的甬道内。
原本平整的小腹出现了微弱的弧度,顿时斋祈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粗长的性器的进入几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白皙纤长的脖颈上因疼痛而凸起了青筋,下唇被咬出一圈齿痕。
过于紧致的甬道加上疼痛更加的收紧,让殷言制不得已低喘了一声。
殷言制爱抚着斋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