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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灵【通感/时停/花包砂石碾磨/延时感受/无强高】

 

进了砂石,被刺激地流出水以后刚好受一点又被一条粗糙的大舌舔弄,后面又被揉进无数粗糙的石头,被用力地按揉,毫无怜惜。

快速又尖锐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祁珩的花穴被粗暴地凌虐着,反复,反复高潮。

“哈……哈啊——”

“呃啊——别……”

“别这样……不要…………呃啊——”

“不不……不行…………不…………”

反复折磨中带着恐怖的欢愉,他无法克制地喘息呻吟,混乱着做着无用的拒绝,眼中浸出泪水,也再看不清眼前——

“不……哈……哈啊…………”

“啊啊————”

白延看着他的情态,像一只抗拒着、却无法逃离沉浮的困兽,心中欲念横生,突然见他眼中炸开的橙黄光晕,裂成一块块碎掉消失,又再度炸开,如此反复,白延动作却停下了,他盯着那橙黄的光,耳边是祁珩已经沙哑的喘息,眼中升起的却是恐怖的妒火。

地动之时——结合上次那水蓝光,心下清晰一片——这不是祁珩自己的情欲——这是化灵在肏他。

他再也无法忍受,拉开祁珩已经凌乱的衣服,扯掉他的下裤,露出那修长颤抖的双腿,他摸上祁珩腿间,已经湿透,但阴茎半立,没有反应,竟然不是这里?

向下摸去,白延僵住,呼吸一重——这里竟生有一道湿透流水的逼穴,他按耐不住心中的火气,两指拨开那逼缝,就着滑腻的逼水插了进去——

“呜呃……”声音低沉喑哑,已近无声。

祁珩眼中全是生理泪水,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映着眸中反复生发的光,他的眼已不复凌厉,脸上有溢出的泪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浑身香汗淋漓,眼中带着一丝痛苦带来的清明,看着他,却没有映进他。白延看得又生气又心疼,忍耐半晌,最后还是收回了手,紧紧抱住了祁珩,不再看他反复炸开光芒的无神双眸,也不看那双眸彻底沉沦,翻着白高潮。

等了许久,到怀中的身体不再挣动,软了下去,他仍然紧紧抱着。

——祁珩晕了过去。

祁珩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国师府了。

他起身打坐静心,只因的神识里好像还留着那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或许这是阴谋的一部分,须得谨慎对待。

半个时辰后,白延来了,他眼神不似往常,带着一层郁气。见祁珩打坐,他也不打扰,坐下拿出流金的砺石开始磨他那本就金锐锋利的灵剑。

不够。

见祁珩醒来,不等他说话,白延开口:“琢之,我想过补天。”

祁珩被他这句话弄得一愣,“什么?”

旋即皱眉,“不可能,五色石已无存世,补天已无可能……”

白延摇摇头,“还有最后五颗。”

祁珩想了想,“五灵脉。”

“是,”白延说,“我想过,先催生化灵,斩之;灵流受扰,截之,即可斩龙取石,补天之裂。”

如果其他人说斩龙,祁珩可能一笑置之,但白延,他的剑意,或许真能斩龙,他点头,“这是能补天,但龙脉被斩,一朝将倾,必然天下大乱,战乱四起,民生凋敝,得不偿失。”

白延点头,“现下,确实是得不偿失。”

祁珩以为他说的是此朝,点点头,“依我一路行来所见,确实如此。”

白延也不纠正他,只说:“我放弃斩龙,那裂隙不会再生了,琢之你便别走了。”

祁珩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愕然,“你……”白延可是大国师,竟然想斩新朝龙脉!

白延点头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他说:“琢之答应我两件事,我便不再作想。”

祁珩神色复杂,还是道:“你说。”

“第一件,不准再离开。”

祁珩想这算什么:“天裂无事,自然可以,第二件呢?”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你。”

闻言,祁珩有点无奈,道,“那不轶想好,随时告诉我。”

祁珩只觉得最近白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时而沉思时而纠结,时而好像要把他吃了,时而又似生气。

但他问,白延又不说。

祁珩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也沉默下了,不再问了,白延却好像更不爽了。

——

虽然两次以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火灵之力,终究还是太难承受了。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祁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条满是倒刺的舌头,大力地舔舐着他的花穴,对软肉来说,那倒刺称得上坚韧,花缝直接被舔开发肿,花蒂也被勾得肿大,难以承受,水很快流了出来。

随即,一颗滚烫的珠子,贴上了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直接被烫得一抖,额头上全是冷汗,差点跪了下去。

白延察觉出他的异样,明白这是又来了,直接扶住祁珩的腰身让他借力,带着他向房内走去,神情更加晦暗不明。

谁知那滚烫的珠子却好似不止一颗,好像是错落镶嵌在什么东西上,正不管不顾地撑开那狭缝往里挤。

太烫了——太烫了——

那火珠磨过他体内的嫩肉,热度骇人,“啊……”

声音中带着被灼烫的痛苦,眼中炸开如火的绯红光晕,整个人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白延见他如此,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琢之,你看着我。”

祁珩仿佛没听清,还是低着头急促喘息。

白延伸手掐住祁珩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他眼神也像点起了火:“祁琢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祁珩被迫看着他,神识却被大火焚烧着,在滔天的情欲中被那灼烫的痛苦吊着一丝清明,

白延语气发狠,“告诉我。”

祁珩急促地喘着:“烫……很烫……”

“还有呢?”白延不打算放过他了。

祁珩眉间刻痕越来越深,“还有……”难以启齿。

白延收紧了手指,还是告诉他:“火灵化灵乃是一只白虎,爪能燃火,尾生火灵珠。”

“你知道了……”祁珩恍然。

明白过来,祁珩更加沉默,死死地咬着下唇,好像要渗出鲜血,脸上痛苦与情欲交织,头向一侧偏,似乎想要避开白延的目光。

白延见他情状,压下更暴虐的施虐欲,倾身向前,呼吸拂上祁珩的耳:“琢之,让我帮你,让我帮你。”

祁珩的理智快要被烧化了,他被按在白延肩头,只能看着白延身后,像是放弃了什么,微不可查地轻喃,“好。”

白延拿出一块冰蓝的玉佩,那玉佩扁圆,一端还挂着流苏,他伸手向下,撩起祁珩的衣物,把玉佩抵住了祁珩的花缝,感觉到搂着的身体一僵,但没有抵抗他,他解释道:“这是天山寒冰玉,能解火灵之力,但世所罕见,我只有这块玉佩,你忍忍。”

感觉到祁珩点头,白延将那玉佩缓缓推进那花缝,直至全部没入其中,只余流苏垂在腿间晃荡。

“唔……”那冰玉入体,灼烧之感褪去,随之而来如火的情欲却快要淹没了他,再开口时,白延的声音都有点抖,“第二件事。”

祁珩反应缓慢,“嗯?”

“琢之,我想要你,把你给我。”

祁珩愣了,“不轶你……”

“答应我。”白延在他耳边低语。

“……好。”他想要,他便给。

白延重重吻上了祁珩的唇,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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