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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春药/失去意识和炮灰受do了/花X被极注卵】

 

着上药似乎不该有的声音。

燕三看着他失神瞪大时炸开浅蓝光芒的眼睛,脊背划过一道战栗,和手中的热流一起确认了一个事实——他又被指奸到潮吹了。

祁珩听燕三说已经好了的时候,已经高潮了两轮。

第一次潮吹的时候,燕三说他水出得太多会影响药效,又取了一块药涂揉了一次,到后来祁珩已经无心去管了,数次哑声催促只想赶快结束,又吹了一次,才被放过。

祁珩被扶上了车,很快睡了过去。

待他醒来的时候,或许是药脂被揉开吸收得很好,消肿效果上佳。他唤了燕三,准备吩咐回程。却在看见燕三的脸时顿住,之前那眉骨眼窝深重可怖的疤痕已经消掉。燕三见他视线,语气如常道:“属下伤势也已经好全,可以出发了。”

祁珩猜不透他想法,也不打算深究,只道好。

马车驶上回程,一路无话。

——

振明城,皇城。

一辆马车风尘仆仆,停在国师府门前。白延已收到消息在门口等了片刻,见马车停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车帘,车内的人看到他,似有些惊讶,“不轶。”

“你还想看到谁?”白延语带调笑。

“没有,”祁珩低声道,“只是觉得国师大人应当公事繁忙才对。”

白延也不说自己忙不忙,亲自把他从车上接下来,上下观察了一下,没发现什么,问道:“燕三传信说你们遇到木龙脉化灵,被困受伤,待伤好些才回来,现下怎么样了?”

祁珩听出他的关心,回道:“不用担心,已好全了。”

看他状态不错,白延也放松下来,引他向府中走去“走吧,先进去再说。”

两人并肩走进大门,燕三看着祁珩微侧过头听白延说话,又低声回了句什么,身形没入国师府高瓦深檐下飘金的帘,燕三在这里护卫几十年,却突然觉得这座府邸有点陌生了,他像从云端慢慢地、却不可抑制地坠落,如今终于轻轻触到了地上的现实。

他垂眸,和以往并无不同地驾车往侧门去了。

门内的两人走到堂内坐下,白延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先润润喉,看他喝了,才开口问道:“此行可有收获?”

祁珩摇了摇头,“至少从龙脉灵力上看,一切正常,甚至木灵化灵的领域灵流也很顺畅,力量精纯,只是……有些躁动。”

白延捕捉到一点信息,问道:“灵流?化灵领域,灵力受压制,你如何感受判断?”

祁珩听闻,直接取出他的灯盘,递给白延,告诉他上面组合凝聚的九道阵法,“如此一来,只需要一点灵力,即可观物。”

“琢之的阵法,看一次惊艳一次,我望尘莫及。”

白延看着手里的灯盘,心绪颇为复杂,九道阵法刻入此精巧的盘,精妙绝伦,他从未听闻世间能有这等奇工,祁珩在阵法一道,可谓不世出的天才,他本以为祁珩去探查也查不出什么,但对方的阵法太过机巧,说不定下次真能发现点什么……不能再让他去。

祁珩觉得他夸得有点夸张了,白延布阵能量强大稳定,加之金属的锋锐,护城大阵保护了这城许多年,回道:“各有所长罢了,在剑道之上,不轶胜过我许多。”

白延看向祁珩的眸子,深灰的眼眸好像又漾起一点笑意,让他心中微痒,却还是平静说:“灵脉化灵危险,况且化灵领域里可能也查不出什么,琢之先在城中修养,我派多点人去铺开从外围探查。”

祁珩想了想觉得这样更稳妥,白延这个朋友真的非常可靠,他感激地开口:“不轶,谢……”

白延抬手按住他的唇:“琢之忘了吗?”

祁珩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示意没忘,也不再说谢。

白延手指被对方刚喝了茶,还浸湿的柔软嘴唇蹭了蹭,定了定神,才克制住把手指伸更进去的危险想法,收回了手。

接下来几日,祁珩就住在国师府,有时候出门转转,许多时候待在府中,白延出门两日,回府整理了一下就去找祁珩,发现他在书桌前,认真写画。

白延先轻轻敲门,祁珩抬头见是他,点头示意他进来。

白延便问他:“你这是做什么?”

祁珩不介意他看,“一些新的阵法,一些以前的改进。”

“你要……开宗立派?还是?”白延不解。

祁珩摇头道:“给你的。”

“我要这些做什么?你在阵法上比我强多了。”

“备……不时之需吧。”

白延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步上前,钳住祁珩的手腕,“你要走?”

祁珩微微一愣,手腕上的力量大得惊人,他有些吃痛,但先开口解释:“不,还不走。”

白延听得明白。现在不走,以后呢?那裂缝在一日,他就一日不可安定。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暴虐,松开祁珩,也不管那手腕上浮起的红,兀自温和一笑:“我明白了。”

祁珩看他笑得有异,安抚道:“这次不同,我灵力现在对天外气息的压制力足够,只要解决新裂缝问题我可以不留在封印。”

白延眨了眨眼,知道祁珩不会骗自己,还是又确认一遍:“此话当真?”

“当真。”

白延看着祁珩坐在书桌前,日光从窗户照进来,把屋内屋外切割得更彻底,他们两个在屋内一方静谧的天地,如果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那也不错,他想。

他拉起祁珩,“那不急于一时,我们出去走走。”

祁珩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好。”

两人并肩走出书房一段路,白延皱了皱眉,问祁珩:“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祁珩不明所以,他什么都没闻到,“什么味道?”

“一股……香味,”白延四下观察,“方才书房中也有,但我以为是纸墨味,出来倒反而更明显了。”

祁珩还是摇摇头。

白延突然凑近祁珩的脖颈,嗅了嗅,突然的凑近让祁珩僵了僵,正欲后退,却听白延说:“别动。”

祁珩止住动作,任他施为。

待到白延确认了那若有若无的幽香是从祁珩身体上发出的,退开一步说:“有点类似于莲香。”

祁珩点头,不知如何接话,白延却没再说什么,哪有这么妖孽的莲香,只会勾人,不让清心。

下一个突变发生在几天后。

这天祁珩和白延在庭中演练剑招,祁珩的剑招凌厉逼人,攻有余守不足,不过这也是他防守用术诀阵法更加顺手。两人也不真刀真枪,在大榕树下,比划招式,讨论攻防,对于他们的境界来说,这样演练也没有问题。

白延说完自己的攻法,正等祁珩破招,转头见祁珩神思不属,面色有异,似是有点不舒服,他迅速收剑回鞘,过去扶住祁珩,紧张道:“琢之,你怎么了?”

祁珩听到他的问话,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皱眉回道:“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没有大碍,休息一下就好。”

“那今日就到这里,先回去休息。”白延做了决定,把他手上的剑也取来归鞘,“走吧。”

祁珩走了一步却停下了,白延不明所以,又问:“走不动了吗?这么严重?我去找医师。”

“不必了。”祁珩拦住他,感受这身下那很多天都没有在乎过的肉缝,现下却疯狂地彰显着存在感。

——明明……没有流水,他却觉得自己整个穴都仿佛被浸泡在水中,这奇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去夹紧,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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