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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起【设定/透明触手/嘴/前面】

 

是在缓慢愈合的,而上次天穹开裂,上一次是凡间饿殍遍地的乱世……此番又是为何……

思维突然被打断,心念回转之间——糟了,灵力已没有什么余力。

粗粗细细的黑紫色的凝实雾舌挤在封印空间中,封印中心隐约可见男人的修长躯体,肌肉绷紧的光白手臂从雾舌中伸出,手指颤抖着钩成爪,握成拳,关节泛起青白,隐约可见下面鼓动的血管,又骤然脱力,被雾舌缠住隐没。不见阳光的腿足在黑紫的雾舌中瓷白如碎,却也绷起肌肉的形状,足尖骤然绷紧,颤抖着又被雾舌缠入更深处。

在察觉到不对的时候,祁珩已经试图起身,封印已经加固,他暂退封印之外也没有影响,然而身上的衣物已经在加固时被剥落,顾不得太多,下体已经被揉弄得汩汩流汁,感觉到身下肉缝已被雾舌扒开,柔嫩的肉蒂暴露在空气中,祁珩迈腿向前想要摆脱这难耐的骚扰,那黑紫的雾舌却涌动地更加剧烈,抽出一条凝实的长舌如影般抽向祁珩身下的肉缝,“咕啪!”,祁珩猛地摔下,雾舌内糙外柔,痛觉不是很明显,只有一道尖锐的快感从花穴之中炸开,“呃啊……哈……”

一道晶莹水光伴随着没入雾舌群的身体喷出——竟是被抽得潮吹了。

祁珩眼中紫光闪动,如同破碎,浓长的眼睫垂下,挂上生理泪水,映着眸光颤动,他剧烈地喘息着,想要调动灵力却迟滞非常,“不……不行……我得去……”

他拨开条条向他涌动的雾舌试图离开封印,其中却抽出多条凝实的长舌,再次扒开已经被抽得微微鼓胀的肉缝,其中一条箍住本来劲瘦有力,现在却在微微颤动的腰肢,向后一拽,祁珩再也站不住,跌坐进上涌的雾舌群,本就被扒开的花穴猛地吃进一根雾舌,本来窄窄的狭缝被撑开,雾舌还在飞快地蠕动着,花蒂被狠狠研磨——

“唔额……哈……哈啊……”

“不——不要——”

“哈啊……别……那里……”

身上各处都被暴动的雾舌侵袭,花穴被几条细舌入侵,黑紫色在肉红中蠕动翻弄,诡异且淫靡,外唇被微鼓,却再也包不住充血的肉蒂,祁珩思绪已完全被搅乱,只想逃出这快感的地狱,又挣扎着翻身向一处雾气薄弱的部分跌跌撞撞挣扎,却再次被一条迅疾的雾舌抽中肉蒂:

“啊啊——唔啊——”

祁珩眼中的紫光疯狂闪动,同样被入侵的唇舌溢出涎液,阴茎也喷出一道白浊,失神的双眸怔怔然,本英俊锋利的脸庞在淫色中柔和。

前后被抽了三四次,直到唇边溢出的低吟已不复成言,反复失力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触碰,祁珩在灭顶的快感中昏了过去,眸中依旧跳动的紫芒久久不散。

或许是感受到人类的神识较为沉寂,雾舌逐渐消退散去,只余下几条布满水光的凝实黑紫色长条,继续在断续吐精的阴茎上和汩汩溢汁的肉缝里蠕动着。

——

祁珩醒来的时候,灵力恢复了一点,但仍是不够,察觉到阴茎被重重包裹、缝穴中也被塞得饱满,眉间紧蹙。手脚的力量似乎还不足以站起,他伸手握住一条比之前平静但蠕动着的长条,把它向外抽出,长条的前端已全是淫水,抽出时发出一声轻柔的水声,“啵”,祁珩听着有一些羞耻,又加快速度抽出几条,却没想到最后一条牢牢吸吮在他被反复玩弄得未消肿的肉蒂上。

“唔呃……”祁珩狠狠皱眉,他并未留手,那肉蒂被拉出一瞬,他本就残留着敏感的身体挺动一下,穴中又流出一点清液。

那大部分本已无形雾气又仿佛被激活一般,开始涌动出有形的轮廓,祁珩见状,只得赶紧将阴茎上包覆的长条解除,将钻入细孔的细条抽出又带起一片战栗,眼见雾气翻涌地越来越快,祁珩无奈,只得先拖着仅剩的长条向封印外艰难地匍匐膝行。

“得快点……再快点……”祁珩想着,肉蒂被刺激流的清液啪嗒啪嗒地打在玉台上,却无法顾及了,封印的边界越来越近,突然,腿根被攀附上一缕雾气,祁珩心下一悚,下一刻果然雾气凝结,把他向后拖去,又埋入了欲望的深渊。

祁珩灵力恢复之前,几乎都被束在雾气中,被放过的时间几乎没有,偶尔片刻的清明,只能保存灵力,直到恢复到将佩剑引来,几剑斩断混沌气息,蠕动的雾条没了连接都落了下去,化作雾气消散无踪,只有力竭的阴茎和合不拢的鼓胀肉缝提醒着这里发生过什么。这种不适暂时无法解决,祁珩皱着眉为自己掐诀清理,随即离开封印,重新拿出一套衣袍披上,将身上青紫勒痕遮住。

加固的封印看起来比之前更为凝实,见此,祁珩不再犹豫,拿上佩剑,挂上储物囊,往人间去了。

他身后,封印雾气缓慢地流动着,空中的细丝却越发多了。

人世已百数年。

祁珩来到凡间,大部分修为留在了封印处以防万一,如今他境界跌落些许,在修者的神识中,与普通修者无异。

天穹裂缝远在高天之上,此间已不可见,自上次人间修者分裂,诸国纷争生灵涂炭已逾百年,修者元气大伤,大多已隐于尘世,有些仙门望族,也做了皇亲国戚,而这些,都是祁珩从一个旧友那里听来的。

祁珩一路上随意问问,便知道了如今已是新朝,山河一统,万邦来贺,竟是难得的盛世。

“如此盛世,为何会有天裂之兆?”祁珩喃喃道,“或许当去国都看看。”

凡间更加稀薄的灵力让祁珩恢复速度变慢,虽然不想引起注意,但以花穴的情况,骑马或是行走都是一种折磨,思索一下,他掐诀隐匿身形,还是御剑前行。

凡人见得,只知风动。

到了皇城脚下,一片祥和热闹,祁珩没有文牒,亦无钱财,想了想,他一个出世之人,从城墙上空进城,似乎也无不妥,护城阵法,于他而言不过动动手指的事。想罢便御剑飞了上去,触及护城大阵的一刻,祁珩一愣,虽说简单,这未免也太简单了——这分明就是他创下的阵法。

祁珩疑惑一瞬,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神情又冷了下来。

抬手轻易将阵法划开,飞身进城,又掐诀复原了阵法。

城中不可再御剑,下身微肿的缝穴压擦使步行也没那么轻松,祁珩想了想,还是先去当铺换了当朝银钱,好像有几道窥伺的视线,祁珩倒是不担心财物,也不太在意,就近找了家药铺买了消肿的药脂,又寻了家热闹的客栈坐在大堂,点了清茶落座,想着听一些坊间传闻。

他一个人待久了,俊美锋利的脸和冷冽的气质都不甚收敛,让四下反而更多是或低或高声关于他的讨论,有人惊叹,有人窃语。

或许太张扬了,祁珩蹙眉,让小二帮忙去买了一顶斗笠戴上。

又过了一会儿,人来人往,话题又天南海北地发散出去。

然而,天南地北的事,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唯一好像有什么关联的,只有大国师许久未归朝,好像皇帝也管不了的事。

天色渐晚,也没什么其他可听的,祁珩想了想,被当成凡人或许麻烦少一点,遂点了饭菜吃了一些,才回了房间中。

上楼关上房门,祁珩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放松下来,花穴被弄得太狠一直没有恢复,一天的走动反而加剧了磋磨,他取出药脂瓶,却似乎少见地有些无措,眉头轻轻皱起。

他没有这样的上药经验。

但打探消息更为重要,压下心中的犹疑,祁珩还是脱下外袍和全部下装,他站在桌旁,双腿笔直修长,随即折起右腿,膝盖撑在凳子上,倾身向前让穴口抬高,左手撑桌面,右手沾出一块脂膏,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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