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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当红顶流被贬罪畜

 

今天的官方罚罪直播间被挤爆了。

黎夏共和国颁布新法以来,罪畜惩罚直播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但只有今天的罪畜几个月前还是当红顶流!娱乐圈性丑闻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被贬为罪畜的这却是头一个!

黎夏法庭全程直播,罪畜审判一向慎之又慎,众目睽睽之下绝不存在什么冤枉。吸毒、嫖娼、强奸未成年、强迫卖淫、聚众淫乱、杀人藏尸……桩桩件件皆有证据,经纪人为了拿捏他甚至还有视频为证。

消息一出全国哗然,吃瓜群众惊掉了瓜,围观了审判后纷纷预约了七日后的罚罪,更有甚者提议官方将这七日的公示期省掉直接进入罚罪流程,只为了看看顶流的鸡巴是不是真有举报人说的针一般大小。

而今日便是罚罪之日,数量视受害者人数而定,惩罚内容由苦主们来定,只要不影响进入欢心馆或研究院的价值,什么都可以。

当今科技已能做到身临其境,可让选择惩罚视角的人体验到手刃罪畜的快乐,也可让xp特殊者通感罪畜不伤身地体验独特的爽感。男女老少路人粉黑纷纷涌入,只见密闭的白色空间中,那家喻户晓的罪犯披了件纸袍被机械手臂压跪在那里,两股战战面容惊恐。

他从跪在这里就一直在忏悔求饶,而苦主们却只觉得他吵闹。

“我们只想听它痛叫,不想听它瞎几把乱叫!”

最佳观众席的苦主们如是说。

所以他被打了哑药,这药只会暂时地破坏他的语言系统让他说不了话但不会阻了他尖叫。他还被打了清醒针,保证他全程清醒绝不会晕刑。

吉时已到,正是行刑的好时候。不可逆的基因针打入他的脖颈,耳垂上烙下二维码状的烙印,机械手臂撕掉了纸袍他便如畜牲一般赤裸,此后它再不能被称为“人”。

刑房之中空无一人,一切操作ai全自动。

第一个刑罚是惯例的杀威棒,就是影视剧里的廷杖。空间中升起一个刑台,它被押了上去,手脚刚被固定棒子就揍了下来,只是十棒算作热场。

接着是板。应苦主的要求,它的腿被拉开露出一条屁沟,左右板子各照顾一边屁股蛋,板板到肉啪啪作响,还有条鞭子冷不丁地抽它屁沟。此罚无数,打到它屁股深红屁沟肿到合不上为止。

好不容易板子停歇,堪称坚硬的机械爪把它屁股猛地一抓,它一声嚎叫;机械爪又猛地帮它合上了屁股,毫不意外又是一声嚎叫。爪子退去时啪啪两下,屁股上就多了两个鲜红的掌印。

这就纯是羞辱了,不过罪畜也没什么尊严。它被翻了个身成大字型重新固定,刚受刑的屁股直贴刑台自是不好受,但真正让它白了脸的是机械手中的刀。所有人都看向了它的二两肉,没有那么小,但也称不上大,一个由顶流演化的“顶针”外号还是担得起的。

刀很锋利,刷刷两下还没见血蛋就掉了。两个臭蛋警示一般被串成一串吊在房顶,不仅顶针哀嚎,所有男观众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裤裆。原本苦主想直接剁了它的屌,但它被判归属心欢馆,研究院可以不在乎实验体有没有屌,但无屌的商品在心欢馆的价值会大打折扣。

“好吧,大家还要玩。”苦主无私地退了一步,但这还不够。

匆匆处理后刑台降下,它腿软得跪不住,被机械手强迫跪起。一个方形台子升起,高度与它的胯平齐,它的鸡巴被抓起固定在台子上不得挣脱。

“砰!”

锤子砸了下来。

“我不为难你们,既然剁不了,那就砸到差点儿不能用的程度好吧?”

苦主善解人意自无不可。从头到根,一锤接着一锤,它想晕也晕不掉。男观众看得呲牙咧嘴,但苦主们全一眨不眨眼冒精光——包括苦主中的男性。

“啊!啊!嗷!”

鸡巴被砸到红紫像要断掉,机器有分寸不会让它真的坏掉,但疼痛不减分毫。它的身体止不住地抖,浑身痉挛却因为清醒针不会麻木,大脑也无比清醒。

蛋掉到了台子上,甚至还弹了两下。然后——

“砰!砰!”

被当着它的面砸爆了。

“啊啊啊啊啊——!”

苦主们冷漠地看着,观众们眼含兴奋,而罪畜是没有资格疯掉的。

它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面朝镜头头砰的一声磕在地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一根管子捅入屁眼。辣椒、蒜汁、烈酒、风油精……苦主们特调的醒神液灌入它的肠道,它疯狗一样摇着屁股,换来的是两三个冰球加一根削了皮的生姜。

“怎么,这游戏是你自己发明的自己却受不了么。”

变声器只能变了声音但变不掉恨意。它想起来了,某次酒局它是玩得过了火……

它在地上来回打滚,冰球和生姜充当了肛塞保证让液体一点不漏。自由没几分钟,机械手又将它拖了回来,管子又挤入了它的屁眼,这次是滚烫的热水——此之谓“冰火两重天”。

它的嘴被堵上了,虽然它唱歌车祸但它的尖叫还是悦人的,还有许多刑罚在等着它嗓子可不能坏。

它被吊了起来,是小儿把尿的姿势,正下方现出一个黑洞,久违的聚光灯打在了它的身上。畜牲与人最大的区别是它们没有羞耻心,可它显然还没充分认知到自己的新身份,观众不急,不排出肚子里的东西受苦的是它自己,不过后面还有许多流程,苦主们不介意帮它一把。

泻药见效极快,又有机械手挤压它的肚子,肠道蠕动着拱出了生姜的头。它呜呜叫着,涕泗横流,多年舞台让它对镜头异常敏感,数以万计的目光汇聚到它的身上,台下喝彩依旧,台上丑态倍出。

每个罪畜上台前里里外外都清洗过的,所以除了刚刚塞进去的生姜、半融化的冰球和那精彩的液体外它也排不出别的什么,可它的尊严是彻彻底底得没有了。

机械手又在摆弄它了,它被迫弯腰脚被开到最大,一个透明的玻璃管塞进了它的屁眼里。它直觉不能用力,机械手把玻璃管向深处推了推,苦主让它把屁眼拱出来自己扒开屁股。

手铐解开它颤颤巍巍地照做,刚扒开一根针就扎进了屁眼的褶皱。

“呜!”它屁眼一缩,手骤然一松,屁股上便挨了一鞭子。而更糟糕的是,那个玻璃管在它下意识用力下竟然碎了。

“呜呜!”易碎管是欢心馆出品自不会划破未报到商品的肠道,沾水即化但保留了玻璃的质感。鞭子不管不顾地抽着屁眼,催促它再次扒开自己的屁股。

手松便要挨打,几次过后它便明悟。最终它的屁眼被扎进了二十七根针,代表二十七位勇敢站出来的苦主的恨,而那碎掉的玻璃除了是苦主们的以牙还牙,还代表着许许多多不敢站出来的甚至已逝的受害人的不甘。

它的手腕和脚踝铐在了一起,鞭子沾了盐水又挥舞了起来。屁股屁眼大腿后背和垂下的鸡巴不留一处好肉,更难挨的是屁眼里的针和碎片。

可这依旧不算什么。水枪将极具刺激性的药水喷射到它每一处伤口上,它的口塞被拿了出去,还没等它痛快地嚎叫它又被拖到了一个放大版的摇摇木马上。

马身是倒放的三棱锥,马尾是一个炮机,马头还是一个炮机。它呈跪姿跨坐到马背上,脚被固定在马屁股上,膝盖被挂了铅球迫使它的鸡巴狠狠压在棱上。炮机的尺寸比它的鸡巴大了不知几倍,马尾的炮机毫不怜惜地给它开了苞,马头的炮机迫使它仰起了头。

一声令下炮机高速抽插起来,不仅公插还自转,表面还有各种凸起的纹路带动屁眼中的针和碎片一起摩擦。马头的炮机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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