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鸭:小狐狸少主/弄哭泣
扩张半晌,见他不那么排斥,太白鸭才抽出手指,慢慢的换上自己的性器。
刚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卡住,少年未尽人事,又还刚刚成年,那处还是小了点,看着小少年眼睛蓄满泪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太白鸭挺腰一用力。
噗嗤一声,似是有裂帛的声音,那根就进去小少年眼里的泪也落下“呜呜好疼……你骗我……说好只有一点的……”
太白鸭好心情的低头亲了亲少年落下的泪,温柔哄道“乖,等等就不疼了。”
下身缓慢的挺动,耐心等待少年的适应,待少年泪不流太白鸭就知道他的用餐时间到了。
架起少年的双腿在肩上,太白鸭扬起一个笑,旋即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唔哈啊……不要……那么用力……呜”
疼是不疼了,可那也很奇怪啊,少主迷迷糊糊的想。
不顾少年的承受能力,太白鸭力气大的像是要把少年吃入腹中。
没过一会,小少年就承受不住的啜泣“呜呜……慢点……哈啊…停下……”
“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明明下面的嘴还紧紧的咬住他的男根不放,现在却让他停下。
其实小少年刚刚化形,路都不会走就做这种事,太白鸭又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他的东西,小少主又岂会受的住?
这不,才一会少年就哭喊着受不住“呜呜……慢点……停下……哈啊……求你了……”
好不容易吃到嘴太白鸭没想那么多,就着耳边的哭声,更快更用力。
少年的哭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啊啊——我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少年受不住崩溃的尖叫,漂亮的脸上掠过崩溃的影子。
他射了出来,身上的人却没有怜惜的停下来等他。
腰腹用力的挺动,太白鸭低头亲亲小少年,像是在安慰他,可他却并没有放慢速度。
“呜呜……求求你……慢点……哈……啊哈”
少年哭着求饶,身上的人一点都不心疼他,就知道用硕大的肉棒欺负他,欺负的他哭泣求饶都不放过。
过了不知道多久,少年都觉得自己的下身发麻,太白鸭才察觉到自己这样子好像过于禽兽。
再一次亲了亲小少年的唇,温柔哄道“待会就好了。”
说待会就待会,太白鸭再次用力抽插了上百下,低低吼了一声射进少年体内。
小少主也被精液烫的哭吟一声,眼里焦距全无,呆呆的看着上方。
抱着少年倒在床上,太白鸭其实没有满足,可他的小妻子显然依旧受不了,无聚焦的眼睛慢慢的合上,他累极了。
反正小狐狸已经是他的人了,来日方长嘛,总有一天会吃到饱的。
抱着少年满足休息了一会,太白鸭才抱着少年去洗澡,洗完澡的少年身上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红红紫紫惊心动魄。
白白嫩嫩的少年抱在怀里,太白鸭难得睡了好觉,第二天醒来,小狐狸已经不在床榻上,看周围没少的衣物,怕是变回原形回去的。
太白鸭笑了,下床洗漱。
我的小少年,等着我的聘礼。
失禁,口交等设定预警
请谨慎观看。
鹄羹抱着少年,正准备享受这个温情时刻,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锅包肉微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打破了这个氛围“鹄羹,开门。”
鹄羹一顿,冷笑“还是来了啊。”说着起身披了件衣衫就去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热气和情欲的味道铺面而来,锅包肉冷眼看着他,讽刺“怎么?我们温和的鹄羹也会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了?”
鹄羹也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向来严格公正的郭管家又来干什么?别告诉我这么晚了来找少主谈公事。”
直接走进去的锅包肉没有理他,他走过去床上,入眼的画面让他呼吸一窒,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出现了某些画面,事实上待会这些画面都会变成现实。
少年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痕迹,腿间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被人做了什么,身体还微微颤抖,应该是刚刚高潮不久。
跟着走进去的鹄羹冷眼看着他,他清楚锅包肉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不会制止,因为相比起其他人,他只是更为相信锅包肉。
锅包肉旁若无人的爬上床,把少年抱在怀里。
“郭、郭包肉?不要,走开啊——!”少年睁开眼睛便看到了那个自己恐惧的人抱着自己,双手下意识的推开,却被锅包肉捏住最要命的地方,激的声音都变了调。
鹄羹没有动,少主醒了,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少年的身体刚刚被玩弄过,这会还敏感的很,很快少主又颤抖着身体高潮了一遍,嘴里呜呜咽咽发出小兽般的叫声,让人越发有施虐欲了。
锅包肉可不看鹄羹的脸色,下面那根早就已经立起来且很难受了,掰开少主的嘴,锅包肉粗暴的捅进去少主的嘴里,少主难受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锅包肉,流着泪发出呜呜的声音。
害怕面对少主的鹄羹还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眼睛有点红,他很想不顾一切抢回来,可惜不能,他走上前,泄愤似的抓起少主的性器就套弄。
“呜!”少主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可置信鹄羹的所作所为。
少主想往后退,然而鹄羹在那里,根本退不到哪去,只能随着锅包肉的进入而眼泪流下,嘴里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终于,律动许久的锅包肉射了出来,射了少主一嘴,少年浑浑噩噩下意识动了一下喉咙,咽了不少下去,色气满满的动作让锅包肉的性器瞬间又涨起来,这次他和鹄羹换了个位置,因为刚刚被鹄羹做过,少主的后穴还是湿湿的,不用扩张,扑哧一下就捅进去。
进去的瞬间少主就不可抑制的射出来,张大嘴巴身体一抖一抖的,上半身向鹄羹怀里倒去。
“呜啊不要、不要进来了呜”少主崩溃的求他出去,然而锅包肉一进去就已经疯了,疯狂的操弄着他梦寐以求的少年,不留一丝力气。
鹄羹也不闲着,他揉搓着少主的红果果,直至把两个红果果都玩不止一倍才肯放过他,上下夹击的快感让少主受不住,他想要逃离这里。
可两人前后夹击,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放、放开不要呜啊!”少主像是陷入沼泽无法获救的可怜人,身心都陷入极度的恐慌中,过多的快感冲刷着他心里的边界,他快要崩溃了。
然而这些话都没有用,少主只能痛并快乐着承受来自两人的疼爱,接受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撞击,无处可逃。
直到锅包肉撞到一个点,少主差点把自己翻下去,锅包肉就知道自己找到了,鹄羹却不以为然,都这么久了才找到,鹄羹表示唾弃。
撞在点上的快感更胜,少主哭的更可怜,他不想要这样,一点也不想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佛跳墙爬床不再区限于爬床,他会微笑着对刚刚睡醒的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每当他问起佛跳墙又会说这很正常,见他还不懂不会多想为由对他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不止是佛跳墙,哪怕是刚刚被接回来的糯米八宝鸭,回来的路上都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舔并且咬了一口,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他长大之后都变成另一种人。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他们都会宠着自己,不会对他做不愿意的事情,现在都变了。
“啊不要啊哈”少主颤抖着腰身,在锅包肉的一次撞击下,再次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