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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电极灵敏度。

彦卿试了几招,不禁笑道:“还是师父熟悉我的身子,和原先那把的操作感简直一模一样!小师傅,您也不用调了——倒是您还记不记得我师父常用阵刀的制式?快为他找一把趁手的来!”

工匠又喏喏地跑去仓库里为景元找刀去了。

买完武器,看天色景行也该下班了,两人便徒步回校场取船,开去丹鼎司门口接儿子,儿子却没接到,彦卿把星槎停在路边打电话过去问,才知道景行今天要跟着老师值夜班。

彦卿挂了电话瞪景元:“他闹脾气,值班不和我说就算了,也没和您说?”

景元坐在副驾上看着他:“……宝宝,小行说过,是我忘了。”

彦卿也看着景元,心里忽然一阵难过。

景元看出他表情波动,又开口道:“我走之前不也常这样?别哭鼻子。”

彦卿咬着下唇:“我还以为这也能痊愈呢,您怎么之前也不告诉我?我让白露再想想办法……”

景元无奈地笑起来:“你知道刚刚在工造司,我心里想什么?我在想你长大了,我把你的剑弄成那样,你都没冲我闹脾气,也不成天想着买剑了,只让我多睡会儿。”

彦卿竭力扭过头去不看景元,双眸闪烁,映着窗外地面上的霓虹灯万点:“您别说了,我没长大呢。”

——他没长大,景元也没有老去。

景元笑了笑,没说话,将舱内音乐调高了些许,刚好掩盖住彦卿吸鼻子的声音。

夫夫俩在客栈吃了索然无味的一餐,彦卿情绪低落,景元却忍住了没去安慰他:生老病死,天意使然,无论他还能停留在人世多久,他与彦卿的年龄差距都无法缩短。不过,彦卿曾经只是不能接受他死去,现在却连他老去都不能接受了,这孩子脾气倔,容易想不开,按照持明那族的说法,就是只知苦的表象,却不知如何息苦——在这件事上,唯有彦卿自己放下执着,景元帮不了他。

回房后彦卿却又忍不住黏着景元,连景元上厕所都要跟着进去。

景元见爱人像个小狗儿一样委屈巴巴地跟着他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终于心生恻隐:“我只是记性不行了,人还好好的在这儿呢,别缠这么紧。”

彦卿冷笑一声:“您白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景元一愣。

彦卿提醒道:“我要上您。”

景元心里打了个突,当时他只当是玩笑说出口,心想最差不过手把手教这小处男上自己,可没料到晚上彦卿会怒上心头,一副要强奸他的模样。

他忐忑地躺上床,下一秒就被彦卿扯了裤子,接着他年轻的爱人用那双纤细而带着薄茧的手三两下撸硬了他前头那根,自己扒开屄便坐了上去。

还真是强奸。

一点润滑都没有,只有景元前端渗出的一点清液,两个人皆是痛得满头大汗,房间里头的风扇调到最高挡摇头晃脑依旧无济于事。

景元闭眼缓过了痛劲儿,睁眼,立刻想起一件要人命的事:“彦彦!快下来!我没戴套。”

彦卿闻言,一屁股坐到底。他骑在景元身上,一手撑着景元漂亮的腹肌,另一手摸自己肚子,表情沉浸又迷离,双颊泛红:“出不来了,您都进去这么深了……顶到了……”

他边说边在自己肚子上比划。

景元太阳穴直跳,彦卿没有说谎,他下面那根确实感觉顶到底了,还有张软软的小嘴在吸吮他的顶端。他想蛮力推开彦卿,又怕伤到他夫人金贵的肚子,只能尴尬且无力地哀求:“下来……宝宝,你下来……”

彦卿俯视景元,这让他感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初识云雨情时太小了,因而景元自然而然地掌握了他们在床上的节奏与规则:安全套是一定要戴的,景元的阴茎是不能整根插进去的,做完爱无论多困多累彦卿都得去小解一次——一切都以保护彦卿的身体为先。

彦卿是个很听他师父话的小孩,因此景元让他在床上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但他现在是个大人了。

彦卿双腿跪在景元两胯旁,骑在爱人的阴茎上摇屁股。也许只是心理作用,但和景元毫无阻隔地合为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能感到血管的跳动,以及汨汨涌出的前液正在填满他的小腹。

景元仍在别扭地挣扎,他用指甲掐自己大腿,指望疼痛能让自己软下来,却被彦卿发现了这点小动作,啪一声把他的手打回去。

彦卿握住景元双手,与他十指相扣,俯下身亲了亲景元的嘴唇,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

景元无力道:“宝宝,别折腾自己,你会怀孕的。”

彦卿嘲笑道:“您总是这么口是心非……硬得都快顶穿我肚皮了。”

景元尴尬无比,下体却兴奋得抽动不止。

彦卿乘胜追击:“您明明就很喜欢养孩子……我再生一个,我们一起养大,好不好?”

他引着景元的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景元怔愣几秒,忽然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彦卿傻了,他只是嘴上说着玩玩的,没想到歪打正着,戳中了男人隐秘的繁衍欲。景元的阴茎一抖一抖,龟头拍打在他的宫颈口上,彦卿顿时又软了腰,按住景元下腹让他别抽出去。

景元也傻了,不再任彦卿胡来。他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将爱人抱下来、平放在床上,用手去清理彦卿体内,心里盘算着该买哪款紧急避孕药最不伤身。

彦卿张开腿,故意挺腰去蹭景元的手掌,他男人两根手指插在他屄里——他可还没高潮呢!

景元被他弄得简直满头大汗,下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精,手上彦卿湿漉漉的阴唇又吻上来。他怒了:“景彦卿,躺好!”

彦卿被景元一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整个肩膀都在抖:“您别怕……哈哈哈哈……您回来后我就在吃避孕药了……忘记和您说了哈哈哈哈!”

久别胜新婚,两人几乎每天都要亲热,很多时候并不插入,只是互相抚慰,但正是这样的边缘行为,反而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彦卿好几次光着身子抱着景元为他打出来,对着一手粘腻才想起来没用套子,便去丹鼎司私下找白露开了处方,却又怕景元对他长期服药的行为有微词,便没有声张。

景元动作停滞一瞬,抽出手指,瘫倒在床尾,如释重负:“……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彦卿一骨碌翻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景元身上,摸他的心口,顺便揉了揉他觊觎已久的胸肌:“怎么样?喜欢吗?”

“少做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景元皱眉。

彦卿不动,趴在景元身上盯着他看。

景元只得难堪道:“喜欢,你怎么样都喜欢。”

彦卿心情终于好些,拉着景元的手去摸自己乳头挺立的胸部,景元坐起身来,环抱住彦卿。两人深深接了一个吻,景元呼吸急促起来,又有些勃,问:“这次还要上我?”

彦卿笑了笑,将景元按倒在床上,借着先前体液的润滑,再次坐了上去。

两人又做了一次,做到一半彦卿终于骑不动了,景元便抱着他侧躺下,从后慢慢顶弄,过一会儿又抽出来,将彦卿转过来,与他反复亲吻。

这般姿势快感并不强烈,只是慢慢从下腹涌上来,彦卿被干得在高潮与梦境间反复徜徉。景元亦是如此,他有意控制快感延后,直到黎明时分才尽兴,为已经困得东倒西歪的彦卿做了清洁,这才抱着爱人睡下了。

地府内。

森罗殿上,地藏菩萨坐在正中,锡杖斜靠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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