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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话的小孩,因此景元让他在床上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但他现在是个大人了。
彦卿双腿跪在景元两胯旁,骑在爱人的阴茎上摇屁股。也许只是心理作用,但和景元毫无阻隔地合为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能感到血管的跳动,以及汨汨涌出的前液正在填满他的小腹。
景元仍在别扭地挣扎,他用指甲掐自己大腿,指望疼痛能让自己软下来,却被彦卿发现了这点小动作,啪一声把他的手打回去。
彦卿握住景元双手,与他十指相扣,俯下身亲了亲景元的嘴唇,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
景元无力道:“宝宝,别折腾自己,你会怀孕的。”
彦卿嘲笑道:“您总是这么口是心非……硬得都快顶穿我肚皮了。”
景元尴尬无比,下体却兴奋得抽动不止。
彦卿乘胜追击:“您明明就很喜欢养孩子……我再生一个,我们一起养大,好不好?”
他引着景元的手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景元怔愣几秒,忽然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彦卿傻了,他只是嘴上说着玩玩的,没想到歪打正着,戳中了男人隐秘的繁衍欲。景元的阴茎一抖一抖,龟头拍打在他的宫颈口上,彦卿顿时又软了腰,按住景元下腹让他别抽出去。
景元也傻了,不再任彦卿胡来。他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将爱人抱下来、平放在床上,用手去清理彦卿体内,心里盘算着该买哪款紧急避孕药最不伤身。
彦卿张开腿,故意挺腰去蹭景元的手掌,他男人两根手指插在他屄里——他可还没高潮呢!
景元被他弄得简直满头大汗,下头还在一股一股往外喷精,手上彦卿湿漉漉的阴唇又吻上来。他怒了:“景彦卿,躺好!”
彦卿被景元一吼,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整个肩膀都在抖:“您别怕……哈哈哈哈……您回来后我就在吃避孕药了……忘记和您说了哈哈哈哈!”
久别胜新婚,两人几乎每天都要亲热,很多时候并不插入,只是互相抚慰,但正是这样的边缘行为,反而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彦卿好几次光着身子抱着景元为他打出来,对着一手粘腻才想起来没用套子,便去丹鼎司私下找白露开了处方,却又怕景元对他长期服药的行为有微词,便没有声张。
景元动作停滞一瞬,抽出手指,瘫倒在床尾,如释重负:“……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
彦卿一骨碌翻身,手脚并用地爬到景元身上,摸他的心口,顺便揉了揉他觊觎已久的胸肌:“怎么样?喜欢吗?”
“少做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景元皱眉。
彦卿不动,趴在景元身上盯着他看。
景元只得难堪道:“喜欢,你怎么样都喜欢。”
彦卿心情终于好些,拉着景元的手去摸自己乳头挺立的胸部,景元坐起身来,环抱住彦卿。两人深深接了一个吻,景元呼吸急促起来,又有些勃,问:“这次还要上我?”
彦卿笑了笑,将景元按倒在床上,借着先前体液的润滑,再次坐了上去。
两人又做了一次,做到一半彦卿终于骑不动了,景元便抱着他侧躺下,从后慢慢顶弄,过一会儿又抽出来,将彦卿转过来,与他反复亲吻。
这般姿势快感并不强烈,只是慢慢从下腹涌上来,彦卿被干得在高潮与梦境间反复徜徉。景元亦是如此,他有意控制快感延后,直到黎明时分才尽兴,为已经困得东倒西歪的彦卿做了清洁,这才抱着爱人睡下了。
地府内。
森罗殿上,地藏菩萨坐在正中,锡杖斜靠在一旁的墙上,手里不慌不忙地把玩着一颗碗大的珠子,流光溢彩,无光自明,简直把坐在两侧的二帝与十殿阎王们闪瞎了双眼。祂丝毫不察,笑道:“……这时候倒想起我来了?”
事件的中心鬼之一、劈腿皇帝兼地府实际最高掌权者之一酆都大帝忙赔笑道:“你是外来者,所以公正。所谓,‘当局者迷’嘛,嘿嘿……”
地藏瞠目怒道:“北阴玄天酆都郁绝大帝,你昏了头了!已是脱离三界之身、不入六道之体,怎么还看不破苦因?因你三位玩忽职守,因果颠倒,轮回失序,人间大乱,千人哭、万家徒生烦恼障!你还不认错?!”
说着就将手中的摩尼宝珠直推出去,正中酆都大帝面门。
酆都被砸断了鼻骨,一声痛呼,将碎了的宝珠一点点从脸上揭下来。
三角恋的另两位主角,东岳大帝与秦广王皆坐在酆都大帝的对面,分列一头一尾,中间特意隔了五位阎王,怕的就是这二位一言不合打起来。
秦广王莫名其妙当了三,气不打一处来,但见酆都被砸破相了,却又不禁心疼起祂那死鬼前任。
另一头,东岳大帝则是差点就要奔上前去为酆都擦脸。
其余阎罗与地藏皆将三者神情、动作看在眼中。初江王不禁道:“剪不断、理还乱,这事推后私下再议也不妨,眼下紧要的是:人间天子不想放归诸魂魄,谈判使节不日便到,我等该如何应对?”
殿内顿时一阵喧哗、阎王们七嘴八舌地各抒己见:
“生死簿乱得无从下笔,要我说,干脆就让它们留在人间得了!”
“这哪能成呢?轮回秩序不可乱。”
“分批接回如何?工作量确实太大了,咱们今年业绩本来就不好,快发不出给冥差的加班费了。”
“说起来,当初因果殿内还滞留了一批人,到时候别忘了一并接回来。”
“别管那些魔阴身没发作的了,判官们会收拾,再不济人间地衡司也能制服。倒是我这里跑了几个喝过孟婆汤的,必须要捉回来——轮回转世跑错方向了,如同排泄弄反了出口,这还得了?”
“转轮王,此话不妥。我掌管下枉死城跑了几十个恶鬼,要论对人间威胁,自然是先把我这丢掉的鬼捉回来才是。”
“秦广王忙着谈恋爱搞出这幺蛾子,你与我争先后有什么用?”
……
地藏菩萨锡杖轻响,震醒了十分不团结的阎罗们:“错误既已酿成,不想着弥补,却相互攻讦,怎么对得起人间每年的供奉、祈求与崇拜?”
地藏与二帝、阎罗非出同宗,因而说话完全不留情面,此次地府大乱,请祂这个挂名的外人前来一同决断,也正是处于这个原因。
阎王们皆俯首称是,地藏又让一旁的牛头马面鬼去将罗浮执政者提前递来的文书取来,殿内这才渐渐有了工作的气氛。
地藏将那卷轴读完,又递给酆都大帝,酆都读完又传给东岳大帝,接着按照十殿的顺序传阅,阎罗们各自了冲虚起草的谈判书。
殿中一片寂静,只有万千烛火燃烧时蜡泪滴落地面的声音。
“这景元……是谁来着?怪耳熟的。”平等王率先打破沉默。
秦广王小声差身旁判官去取生死簿,只是稍作查阅,便找到“景元”的名字:“生前曾任罗浮将军,堕入魔阴前便自行前来因果殿,后随鬼魂一并出逃,现下仍居罗浮。”
“难怪呢——想起来了,上上周他还来过幽囚狱。”
“那人间都该一两百多年过去了。”
阎王们小声议论。
谈判书传了一圈,又传回地藏手里:“他莫不是此次出使的使节之一?”
地藏不参与地府内实际工作,对阎王们的谈论感到十分陌生。
酆都大帝顿时愣住了:“人间尚且论‘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怎可将他扣下?”
东岳帝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