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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戏(李承泽唇角溢出一丝鲜血笑得更加欢快)

 

庆历七年,立秋。

秋日高悬,烟雾弥漫,血气荡漾。整座京都陷入了混乱。

绞杀劈杀斩杀刺杀砍杀箭杀剁杀厮杀剿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人与人之间相互屠戮时所发出的咆哮与杀声震耳欲聋,不曾止歇。

正与叶重密议的李承泽感觉到一道冰冷刺骨的视线落在身上,他蹙眉回身。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令他不自觉瞪大双眸,本能的恐惧瞬间袭上四肢百骸,冻结血液,教他浑身打颤。

别开玩笑了。

李承泽怔怔地望着皇城之上不甚清晰的景象。在那被硝烟模糊的扭曲背景中,一袭漆黑劲装的范闲迎风而立,正居高临下地睥睨他,唇角轻勾,诡谲而陌生。

为什么,偏偏会在这时候出现?

李承泽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然而那阴寒得宛若毒蛇的无机质目光却死死锁着他不放。

直到叶重拍上他的肩膀,李承泽适才大梦初醒般地回过神,他迫切地往皇城上一望,方才的位置空无一人,于是他扭过头,看见范闲正在另一边与大皇子交谈后,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李承泽调整好心态,回身迎向叶重担忧的目光,压低了声音继续同叶重讨论战事。眼下局势未定,纵然心里那根弦已然弹动无数次,李承泽却仍不敢轻举妄动,相对于太子,范闲根本就是他的噩梦。

这些年里,范闲疯狂剿灭他的势力,残忍无情地将他击落尘埃。在重创实力的同时,亦对他造成了极为严重的精神创伤。

他当真怕极了范闲。

尤其范闲体内还藏着那个恐怖的存在。他十分确信,倘若范闲被逼到绝境,卸下伪装,露出本相,局势将会瞬间逆转,而首当其冲遭殃的绝对非他莫属。

李承泽最后抬首看了眼范闲,阴郁地想,必须在事态变得无法挽回前,把范闲给杀了。恰逢此时,范闲察觉到李承泽的凝视,异常冷静地回望,将李承泽消瘦单薄的背影深深烙入眸中。

那一瞬间,他的眼底掠过了一道连本人都不曾察觉的,毫无机质的幽光。

世事变化,万千难测,无人猜想得到,叶家会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叛变;更无人料想得到,庆国的皇帝陛下竟早已算计好了这一切,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听见那道荒谬至极的军令,李承泽的脸色骤然刷白。这时他仍心存侥幸,催眠般地安慰自己,指不定是岳父见城门已破,意图借机铲除太子,扶自己上位……然而随着亲信被逐一从马背上击落,五花大绑,他的心终究沉入了谷底。

率兵追击叛军余孽前,叶重回到中营,看了他的女婿一眼。

李承泽冷冷瞪着他的岳父,神情写满绝望与憎恨。此刻他全身被制,模样凄凉无比。

“岳父,你真是父皇养的一条好狗……”他倔狠地啐了一口,冷冷讥讽,“但你可想过,若是父皇真的死了,你的下场该是如何?”

叶重并未回答李承泽,只是缓缓掉转马头,任凭他的女婿在身后声嘶力竭地怒吼,他都不曾回首。

当年叶灵儿与二皇子奉旨成婚,本就是叶重与庆帝计划中的一环,藉由叶灵儿,让叶家成功获取长公主一派的信任,长久蛰伏,为的就是于今日将逆贼一网打尽。对于这名一心想利用叶灵儿来控制定州军的女婿,叶重虽谈不上厌恶,但也没有抱持着多少好感。

不过此刻,叶重倒是打从心底怜悯起了二皇子,为他感到悲哀。陛下虽在群臣百官前当众示宠于二皇子,但是对陛下来说,二皇子实际上不过是枚用之即弃的棋子罢了。

可怜他这骄傲自负的这女婿,机关算尽,最终却只能像个丑角一样,黯然退场。

同时,见龙旗远去,心如死灰的皇后自皇城上纵身一跃。坠地之际“啪嚓──”一声,血染华服,全身骨折,筋脉尽断。死亡在她端庄的容颜上细细描绘出了永恒,憔悴而疯狂的无助神态。

蛰伏于某处,见证全程的少女笑逐颜开,一双蛇瞳流淌着诡谲的光华。她愉悦地鼓起掌,为皇后之死献上了最为热烈的掌声。

这一出大东山事变,毫无悬念地以叛军的溃败迎来了尾声。

谢幕之时,长公主李云睿于太平别院自斨而亡,太子幽禁东宫,二皇子则为定州军擒回王府关押,终是曲终人散。

待动乱平定后,夕日已尽,明月当空。

范闲抬首望了眼府上匾额,未作深思,便在宫典的陪同下径直入府。

自十六岁入京至今,这还是范闲法,舔舐犹如隔靴搔痒,但是极大地满足他的支配慾,深深取悦了他。李承泽是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宁死都不愿低头向他求饶,如今却臣服於他,跪坐在他的胯间含泪替他口交,他如何能不愉悦?

然而一想起李承泽是为了端妃而向他屈服,新帝眸中寒光一掠。新帝摁住李承泽的脑袋猛然往身下按,李承泽猝不及防被粗长的龙根捅开口腔抵住嗓子眼,他诧异地瞪大美眸,眼眶盈满脆弱的泪水,眼尾被描绘出妩媚的红。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李承泽,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新帝按得更牢。

温热而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新帝愉悦地发出喟叹。新帝垂眸注视着李承泽。李承泽的双颊鼓出了阴茎的轮廓,鲜嫩欲滴的朱唇被撑开成圆,大张着无法合拢,难以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隐隐泛着水光。

李承泽被激得落下眼泪,像一只刚从水中捞起的幼猫,绝望地瑟瑟发抖,模样可怜至极,却也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

新帝凝视片刻,按住李承泽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在李承泽唇间不断抽插,新帝抽出半截,不待李承泽喘口气,复又狠狠肏进他的唇中,每一次都深深干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濒死般的痉挛。

男人的驰骋迅猛,李承泽被肏得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喉管抽搐着将肉棒绞得更紧,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教新帝爽得头皮发麻。新帝凝视着李承泽哭泣的眸子,清澈的黑眸氤氲薄雾,染上破碎的无助,蛰伏心底的嗜虐慾瞬间复苏,叫嚣着蹂躏。那根炽热的龙根又胀大一圈,在李承泽惊惧的目光中展开更加凶悍的征伐。

痛苦的吞咽声回荡在焚着薰香的空气之中。

阴茎颤了颤,抽出来後射了李承泽满脸。一股股白浊液体喷溅,落在美人的刘海、睫毛、鼻尖、嘴唇上,顺着精致的下颔线条滴落於地,淫迷至极。

李承泽瘫坐在新帝脚边,黑发凌乱,眼眸涣散,神情恍惚茫然,红肿的唇瓣半张着吐出半截舌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感觉到液体淌过嘴角时下意识伸舌舔去,像极了偷腥的猫,天真淫乱而不自知。

新帝在内心感叹着,感觉下身的阳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李承泽这具身子实在勾人得紧。只不过调教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承泽,替朕清理乾净。”

听见新帝的呼唤,李承泽如梦初醒地眨眨眼,迟钝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本能地颤抖了下,重新支起身子,温驯地张嘴将新帝的男根仔细舔舐乾净。

“这样、你满意了吗?”李承泽哽声问。

新帝扭过头,床头柜上放置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漆金圆盆,盆中盛着清水,边缘挂着一条素色帕子。新帝将帕子浸湿,拧乾,随後倾身向前,温柔地替李承泽拭净脸庞上的污秽。

李承泽以为新帝默许了他的猜测,愿意就此放过他,未料刚闭上眼,就听见新帝的声音响起,微哑,富满惑人的磁性。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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