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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结局1一6

 

他这副不洁的模样!

“可……”苍老的声音有些犹豫地出声询问。

“可是……平公子?”

平适脚步堪堪站定,有些错愕地抬起头。

只见有一慈眉善目的老人站在门槛处,似乎在等着他的回答。

平适随老人进屋拿到手中的信件时还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的小姐呢?

为何不等着他回来?她又在何处。

老人似乎看出他的疑虑,低声将四个月前雇佣他看管房屋的那名小姐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池小姐随王家商队去了南易,王家商队素来有名,平公子不必担心池小姐的安危。”

老人只当平适浑浑噩噩的模样是在担心那池小姐,南易是两国交界向来混乱。

平适仍旧愣愣地捏着手中的信件站在原地,讷讷地发问:“她、她……是……何时去得……”

老手抬起手算了算时间,“约莫……是四个月前……”

“那……她……可说……”平适声音g涩,“可说……还会、回来……”

清州到南易一来一去大概两月,但现在也不见你的身影,他们的心中其实早有了答案。

老人还是回答了他,“池小姐走时甚是洒脱……”

当日老人站在门前,看着那纤细身影潇洒骑上马时,心中也有些向往。

老人完成了那池小姐的嘱托,将院门钥匙交给平适后便走了。

平适坐在地上,身t紧绷着,拿着手中的信看了许久,才颤抖着打开信纸。

信纸不厚,熟悉的字句一点一点地描绘出你在离开平适时的所有遭遇。

你起初是惊惶不安得,但辗转于各个城镇乡村,见过了不一样的人,吹过了不同的风,那时的你才意识到一直生活在京城的自己有多渺小。

你想去喝清州的梅酒,看平州的千里雪山,去边疆草原驰骋,或是跟随商队在各国周游买卖……

那时你就明白了,你不该被困在京都,也不该止步于清州。

信上的笔迹渐渐被泪水打sh,平适瘫坐在地上大声哽咽着,心中是说不出难受与高兴。

模模糊糊中又想起他当初带你出g0ng时,那人的交代。

——见识过自由的鸟,不会再甘心困于牢笼。

他的小姐这般厉害能躲过暗卫的搜查,可小姐也不要他了。

平适不知道自己该哭该笑,但他仍感庆幸。

还好,不管未来如何,他的小姐现下是自由得……

小姐最想要得东西,平适已经亲自捧到小姐面前了。

……

“冷心冷情,淡漠至极,我陈家怎会生出你这样的怪物!”

“呯——”

随着冰凉的玉佩弹落地上,鲜红的血ye顺着陈晏礼颊边流下。

“嘀嗒”,鲜血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陈母脸se涨红,进而发青,由于忿怒身子不断地发抖,喘着粗气。

面对甚怒的母亲,以及迎面砸来的玉佩,陈晏礼没有任何的退让动作,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整个人淡漠得仿佛事不关己。

屋子里跪了一地的奴仆,屏风后落水昏迷的父亲正被府医施针,直到玉佩落在地上,颊边染上温热,陈晏礼似恍惚般抬眉不解地望着如此愤怒的母亲。

“母亲,你为何如此生气?”

霎时间——

屋中默了一片。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陈母涨红的脸se和满腔的愤怒宛如笑话,戛然而止。

————

陈父醒过来时,陈晏礼已经被关在柴房整整两日。

两日不进食不喝水,就是个大人也受不住,何况半大的孩子,陈父强撑病t唤人打开幽暗的柴房,而陈晏礼早已昏倒在角落。

陈母下朝回府,远远便看见候在陈府门前的陈父。

她清楚他是为了何事,心中想到那个逆子仍然憋着一团火气,当初看到陈父浑身sh透昏迷着被救上岸,那一刻陈母想掐si陈晏礼的心都有了。

这已经不是,明天更~~

啊啊啊!!白天没时间,这章提前更了!!下次会更西幻圣nv短篇或者nv尊画舫番外!!

陈晏礼再回常家已是一年后。

陈府大门还是如往常一般气派,陈母被下人搀扶着站在府门前,含泪望着面前长高许多的陈晏礼。

曾经沉默寡言的孩童全然变了个样成了位举止闲雅的小公子。

陈父掩面哽咽,望着这个两年未见的孩子,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身量见长的小公子连忙上前扶住站立不稳的陈父,轻声安慰:“父亲莫哭,是晏礼回来了。”

闻言陈父眼泪流得越发厉害,颤抖的手指抚上陈晏礼稚neng的面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众人视线都放在陈晏礼身上,却没注意到一旁陈母有些异样的眼神。

陈晏礼一共在山上待了两年,一年待在安宁寺,一年则待在光佛寺。

那时陈母初听闻太后将陈晏礼带走时整个人惊疑不定,生怕陈晏礼是哪里做下错事惹恼了太后,陈母派上山打探的人也皆被暗卫丢了回来,一起被带到陈府的还有太后那句陈晏礼合他眼缘的口谕。

有了这道口谕和常家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权势,陈母不敢再冒犯。

如今陈晏礼回到陈府看着是b之前叫人省心了不少,待人处事也渐渐有了世家公子风范,可陈母心中总是惴惴不安,晏礼是回来了,那跟着他一起去安宁寺的下人呢?

那下人自一年以前就消失得无隐无踪,陈母料想那下人的消失绝不简单,陈母几次挣扎想要开口问清楚,但触及陈父满眼的激动欣喜,又将心中所想压了下去。

哪怕心中觉得怪异,她也不想主动去打破陈府表面上的和睦。

随着陈晏礼回府,如今陈父满心满眼都是陈晏礼,吃穿用度都是费尽心思用到最好,就连早早请好的夫子都是当世有名的大儒。

面对陈父一切的关心,陈晏礼都是弯眼笑着抱住陈父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头,宛若天真孩童像大人撒娇一般。

别人只觉得他是两年未见父亲姿态亲昵了些,却无人发现做这些动作表情时,陈晏礼的眼底淡漠得毫无情绪,像是被设定好动作的傀儡对着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动作。

因为这些都是太后教他得……

那些被藏在光佛寺的小宠抱着太后撒娇时也是这般模样,笑得乖巧听话,双手拉着衣袖摇晃,等那人目光落下时再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献媚讨巧。

那时陈晏礼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然后再回到房中对着铜镜做出一模一样的神态动作,直到分毫不差,让自己看起来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一般。

笑,愤怒,埋怨……

唯独——

陈晏礼对着铜镜摆出哭脸,五官扭曲皱在一起,但……没有眼泪落下……

没有悲伤所以不会流泪。

他也不过是披上了常人的外衣,傀儡是没有眼泪得。

陈晏礼会得表情不多,平日里太后总是似笑非笑,光佛寺里伺候的下人又是一脸严肃,大多的表情都是他自己琢磨学会得,陈府也是如此。

日子就这般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一日陈父领着两个b他小上些的小孩来到陈晏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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