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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被壮汉爆煎自己抠泬

 

嫁进顾家有一段时日,何欢儿也不是之前什么都不懂的稚嫩哥儿了,也明白夫君可能是不举,但这事何欢儿没敢和任何人说,包括自己母父,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事,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虽说何欢儿是主母,但府中大小事务多还是顾母父打理、嫂哥儿辅助,反正他没学过主持中馈,对这方面也没什么欲望,倒是闲下来了。

这几日夫君外出巡查店铺,带着一批下属已有好几日未归。

何欢儿倒不是自己睡会害怕,只是初来这顾府,没有几个玩的好的,无聊罢了。

尤其是夜晚,总觉得在顾府的夜晚格外难熬,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呢?

又是一夜,何欢儿早早边洗漱上了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床边,外面倒是不显得那么黑。

要不去外面走走吧,或许是夕食吃多了,今晚格外精神。

经过耳房,文竹已经睡下了,何欢儿犹豫了下还是没叫醒他,罢了,自己只是在院子里走走,一会就回来,就别吵醒他吧。

批了一层外衣出来,月亮悬挂于天,何欢儿想,夫君这时候在干嘛,会不会也在想欢儿呢?

又有隐约哭声传来,何欢儿怔愣一瞬,他想起敬茶那天,嫂子带自己认路听到的声音。

但是那次是在祠堂,他这院子离祠堂可不近。

何欢儿胆子向来不小,不然他也不会夜半独自出来散步,这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去看看?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猫从来是不听的。

何欢儿紧张又兴奋的提着一盏暗灯,幽暗的光照亮小小一片石子路。他感觉自己今晚说不定就能知道这顾氏大宅的秘密。

随着渐隐渐没的声音,何欢儿走进一坐破败小院,这也不是祠堂啊?何欢儿有些疑惑,还是小心的走了进去。

离得越近声音开始清晰,倒不像哭声,像是。。。呻吟。

这声音时而呻吟哭泣,时而低声喘息,这…这不就像自己欢愉时发出的声音吗?

难道是侍从在此偷情?

何欢儿被这呻吟声叫的脸红,这侍从胆子太大,竟半夜偷偷私会。

顾府是不允许侍仆私相授受的,但若是相中了,去主子那求个恩典,顾家也不会阻拦。

这会儿声音愈发高亢,何欢儿越听越熟悉,莫不是自己院中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木门,何欢儿内心挣扎,要不就去看看到底是谁,明日提点一下,毕竟晚上出来私会到底是有伤风化。

素手将本就关不严的木门悄悄推出缝隙,何欢儿捂着扑通扑通的心口。

他也想知道,别人家在床上是怎么弄的,毕竟他夫君那样,他也不好意思问。

何欢儿靠近门缝,向里看去,此刻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忽闪的烛光洒在小屋正中的两人身上,这两人竟没有在床上,而是靠着桌子交缠。

小窗撒下的月光照在挺腰附身的男人身上,何欢儿没认出他是谁,半褪的衣饰不像是侍仆,身形高大健硕,一身肌肉虬结。

孔武有力的大手将身下人双手都锁到头顶,此刻他正埋首于双乳之间,嘬的滋滋有味。

倒是身下那哥儿,何欢儿看不到脸,衣饰与壮男人纠结在一块,能看出不是便宜单调的侍仆装。只有一枚要掉不掉的玉佩坠在桌边,月光下散着莹润的绿意。

这高壮男子何欢儿从身形就能判断未在顾府见过,那哥儿倒是看不清了。

突然,男子起身,将身下人挟起直接转了一圈,哥儿声音一下甜腻起来。壮汉双手扶着哥儿的腰,哥儿双手撑在桌面,膝盖跪在桌子上。

“更像小狗了,是不是?”

男子低声笑道。

“…谁允许你换姿势了?要做就快点…哈啊!”

男子不听他说完,双手握着腰肢往自己这送,挺腰便撞去。

啪叽啪叽的水声从两人结合处传来,听着仿佛都能看到那被装红的屁股,身下人有些无力的趴下,细碎呻吟从手臂间泄露。

男子拍拍哥儿屁股:“翘起来。”

随即又是一阵疾风猛雨。

不只是似哭似欢愉的呻吟,还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以及木桌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交织成一道淫靡之音,听的何欢儿忍不住夹腿,原来,床笫之间,竟是如此猛烈的么?

到底是有多爽多舒服,那趴着的哥儿连话都说不清,屁股还忍不住往后翘。

男子突手向哥儿下腹伸手一抓,哥儿便挣扎起来:“放开…哈…别…”

“再不帮你堵住,今天都泄多少回了,后面倒是可以多流点,嘶…轻点,夹断了谁来操你?”

男子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冲刺,哥儿明显受不住,却不肯开口求饶,只有吱嘎作响的木桌知道此刻有多猛烈。

“真紧,你夫君可是无福消受了”

男人边舔咬身下人脖颈边调笑。

说着手指下移揪住花蒂拉扯,哥儿屁股肉颤抖个不停,泣音拔调而起。

“你这穴,真像为我量身定做的,每一处都舒服,真要死你身上,别急,和我一起去。”

说着手指夹起肉蒂使劲揉搓,蜂腰带动窄臀向前撞击,哥儿屁股都被岔着的腿扯开,每一次操穴都恨不得把卵蛋也操进去。

“哈…啊…慢…哈…轻点…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猛力向前一撞,哥儿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

惊醒了在门边偷看的何欢儿,何欢儿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也伸进了花穴,此刻湿漉漉一片,手指还死死扣着软嫩穴口。

何欢儿看那俩人应该是完事了,怕他们注意到门口,拿起灯笼,夹着湿掉的亵裤便往回走。

此时还趴在哥儿身上享受余韵的男人懒懒开口:“怎么,外面那个不用我帮你收拾了?”

哥儿却伸手推开他:“不用,他不会说出去。”

说罢起身穿衣服,一只手暗暗揉腰。

“真是拔穴无情,刚刚还哭着求我用力呢”男人仿佛被他的无情伤到了:“那明天还要不要我来了?”

哥儿不说话。

男人却笑道:“不说话我就当你想我来。”

手不老实的朝哥儿屁股揉了一把:“多吃点饭,屁股大了操着爽。”

结果被哥儿拍开。

男人嘟囔着真无情,提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何欢儿一路慌张的回到院子,没注意脚步声惊醒了文竹,文竹揉着眼起来问何欢儿去哪了,一边扶他回床休息。

何欢儿谎称自己起身方便,让文竹回去睡。

回过神才想起亵裤还没换,只好抽了张帕子将腿间草草擦一遍,明日再让文竹给他拿新的吧。

收拾好的何欢儿想起月下的那枚玉佩,到底在哪见过呢?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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