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壶乍破邪物倾 上
的样子。
二柱放松不少,走近说:“吃好了——”
他低头看到嘉宝的屏幕,嘉宝确实在看他。二柱倒着看自己真是奇怪,要反应一下是什么,屏幕上自己腿本来就是张开的,这几帧还做了个张得更开的动作,方便人插。
二柱攀着他的手,像打掉,拨又没力拨,无力的,没有一丝力气的,倒在他身上,贴着他身侧下滑,跪坐在自己腿上,跪坐在嘉宝凳子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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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宝还是受了二柱动作影响,他就由着二柱一手搭着自己手腕,承着重量,手机连带倾斜。
他又改而手臂从二柱后颈绕过,手机杵老婆眼前,下巴枕在他头顶上,眼睛向下瞟,屏幕还在放。
他的另一只手摸在二柱脸上,起先没摸准,摸在下颌,顺着往上,那温热的眼睛,水渍渍一点溜在指缝,嘉宝甩了甩手说:“这么快,就哭了?”
他点了个暂停,定格在二柱两只奶乱甩的晃影,又说:“有什么好哭的?”
谁知那哭声先是噤住,又仿佛憋不住一般忽而放大,上下气不接,连抽好几下。
嘉宝倍感泛泛,好没意思一般手机甩在桌面,轻轻啪嗒一声。那界面又没退,他竖起屏,摆正他的脸对着,继续放,画面露出二柱的脸又快速暂停,很是耐心解释:“这不就是你吗?”
二柱飞快用袖子擦干脸泪,头被压着,下巴又被挪着,半丝动弹不得,点不了头又摇不了,只得说:“嗯。”
头顶的声音忽然笑了:“那你哭什么!”
二柱吞咽了好几次,嘴巴里都吃到回流的泪水味道,说:“我起来、我起来,去厨房。”
嘉宝半身重量放在他身上,继续说:“老公知道你哭什么。”
那手从衣领摸到那乳,不轻不重地揪,两只奶头挺着,也湿漉漉的了。二柱含胸含不得,后仰仰不得,只听嘉宝的声音:“掰开屄要老公肏的贱样子都给孩子看到了!”
像有腕口粗的蟒蛇一样迅速钻到裤裆,生生凿开那紧夹的大腿,腕连着掌心去摸那湿啾啾的肿屄,前后来回的摸,两口儿不计大小的钻。
二柱完完全全跪起来,不再坐着自己小腿,转而对着嘉宝,两眼不知看哪儿,只有嘉宝的脸儿眼儿,仰看着那恶意十足奚落十足的眼睫,那嘴巴又是笑的,就只晓得连说:“没有、没有!”嘉宝在篡改他的记忆,宝宝是睡着的,是他——是他——
嘉宝摁着那摇摆不定不知躲哪的蛇一样,很是不留歧义:“比如说今天,你明知道会挨肏,会被老公肏,还穿着衣服等老公——”
他那插着那证物,“二柱呀二柱,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贱屄还立牌坊!”
二柱的头一直摇着,摇得快了都有些疼了,泪在脸上乱爬。他跪着的又往前拱,似要辩驳什么,没有的,没有的,说出来的却是:“求你了,求你了老公。”
那声音没有放过他。嘉宝说:“——把裤子脱了。”
二柱哭得嚎啕又不由自主,忘了流泪,慌忙且心悸捋下自己裤子,裤子堆在跪着的膝盖,一低头,嘉宝的手臂还在腿间,他几乎是喉咙里滚出的狗儿般的呜咽。
眼睁睁那手从他腿间抽出,细微的光亮在手指,腥微腥微的,一阵风拂过母牛红亮的性器那样,他鼻翼翕合。
他两眼发直盯着那手,同一只手解开了裤裆,笔直粗壮的性器探头出来,那手就着刚刚的液体握着,仅仅是握着。
“坐上来。”
二柱一骨碌吃了进去,没等声音指示,火急火燎地动起来,狼吞虎咽般,身躯在嘉宝身上拱,隔着t恤两只奶头凸起,还没吃出味,两坨肉臀定住没动,生生高潮了。
“好老公,好老公。”
他听到自己的呢喃,是自己的声音,他懵懵地坐回去,屄还在缩,身躯颤个没停,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嘉宝脱自己上衣,抖落两只奶红通通的,嘉宝挤着,那白水儿溅到他衬衣。他一低头,发现自己掰开着屄。
他慢慢收回了手,那手还没完全回落,嘉宝说:“掰着啊,不掰怎么肏啊。”
他又慢慢掰回去,盯着那物儿进进出出,重复说:“不掰怎么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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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湿黏燥热,二柱弓背抵着餐桌,手心都是汗,掰都掰不住,手指头都是水渍。
嘉宝仅仅连插数下,过了瘾头就拨弄出来,滑啾啾一大条拢在阴埠前,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说:“你说肏哪就肏哪啊。”
二柱竭力分辨语义,乍听那肏啊肏的,更是迷蒙腥躁。嘉宝掀起襁褓的那层皮一样,捋开松津津合不拢的阴唇,说:“前面都肏松了。”
二柱皮肉发起抖,大腿张得更是开,手往那处摸,却摸到嘉宝的那物,心跳如雷,那种心悸,快要呼吸不够,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了尿意,堪堪忍住,喘气不止,呐呐张开嘴,嘉宝吃起他舌头又吐掉。
“你自己摸摸。”
二柱摸到茎身后头,自己那儿,不用看,光摸就摸得出来,敞开的一大张口儿,滑的,腻的,水津津的,手还没碰到,那阵手风,那股子尿意又上来,他打了个寒颤忍下去,手指头探到,喉咙里滚出闷咽,狗哭似的声。
“是——松了。”怕尿出来,又夹紧。
嘉宝远了点儿,那物就直挺挺翘着,也不挨着,盯着二柱说:“腿张开。”
都还没好好摸那可怜地儿呢,二柱腿根慢慢张开,那肉芯面儿接触更多空气,活脱脱舔了口似的,噗噗漏了小股尿。
一开始那尿细细一点儿,水龙头没漏完的水儿,连着两水流断,倒也没湿透嘉宝裤子。二柱埋头捂着,又夹着腿根,可惜合不拢,中间隔着嘉宝双腿,他还没起来,嘉宝声音严厉,重复了第二次:“腿他妈张开!”
二柱喉咙咻的咽声,没咽住,他看着嘉宝的脸,嘉宝看着自己那处儿,他哆嗦着张开、张开,那尿处给瞧着,又漏了小束,尔后大股大股的水液流出,越屙,眼眶爽利热得,泪什么时候流的也不知道,面上吃吃的哭出来。
那真是残酷的一夜。
二柱光想想就站不稳,他的脚是软的,他的骨头也是软的。他哆哆嗦嗦光着身子,他已经好久没看他身子,他不敢看,在他的猜想里应该是一团烂肉糊在骨头上,又多,又淤着,踩还踩不开。
他光着等嘉宝回来,全屋没有一丝缝隙,可他总觉得哪儿有风吹来,否则怎么解释他颤着颤着,由站变跪,由跪又缩成一坨坐在自己小腿上,头紧贴膝盖,脊背弯着,鹌鹑的姿势。
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看那个部位,还活着,蠕动着,随着呼吸浅浅蠕动,婴儿细细的酣睡的鼻息一样,好不容易睡去,且不要惊醒:它会把他变成一整个它。
就连回忆也悄悄的,啜啜的想,老公说得对,他明知自己是要挨肏的,为何又穿着衣服,真当是——婊子。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感受那部位未醒,便又想了下去,他不得不想,他一刻也停不下来。他醒了就又是黄昏了,昨晚——弄得太晚了。
弄这个词可真够欲盖弥彰的,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真怕惊扰了它。
其实没发生什么,那些都是正常的,他的眼角出了泪,眼皮子发抖抿着,均匀洒在眼睫,不足以滴落。
尿了嘉宝半身,嘉宝踹他到地上,抽了皮带抽那作孽处。那地儿是有弧度的,不好抽的,倒连连抽到大腿。他像——卧着的撒尿的狗,身子是躺地儿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蚌一样张开那芯儿,每抽一下就合拢,却不能完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