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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玉心在冰壶(2)

 

,滑啾啾一大条拢在阴埠前,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说:“你说肏哪就肏哪啊。”

二柱竭力分辨语义,乍听那肏啊肏的,更是迷蒙腥躁。嘉宝掀起襁褓的那层皮一样,捋开松津津合不拢的阴唇,说:“前面都肏松了。”

二柱皮肉发起抖,大腿张得更是开,手往那处摸,却摸到嘉宝的那物,心跳如雷,那种心悸,快要呼吸不够,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了尿意,堪堪忍住,喘气不止,呐呐张开嘴,嘉宝吃起他舌头又吐掉。

“你自己摸摸。”

二柱摸到茎身后头,自己那儿,不用看,光摸就摸得出来,敞开的一大张口儿,滑的,腻的,水津津的,手还没碰到,那阵手风,那股子尿意又上来,他打了个寒颤忍下去,手指头探到,喉咙里滚出闷咽,狗哭似的声。

“是——松了。”怕尿出来,又夹紧。

嘉宝远了点儿,那物就直挺挺翘着,也不挨着,盯着二柱说:“腿张开。”

都还没好好摸那可怜地儿呢,二柱腿根慢慢张开,那肉芯面儿接触更多空气,活脱脱舔了口似的,噗噗漏了小股尿。

一开始那尿细细一点儿,水龙头没漏完的水儿,连着两水流断,倒也没湿透嘉宝裤子。二柱埋头捂着,又夹着腿根,可惜合不拢,中间隔着嘉宝双腿,他还没起来,嘉宝声音严厉,重复了第二次:“腿他妈张开!”

二柱喉咙咻的咽声,没咽住,他看着嘉宝的脸,嘉宝看着自己那处儿,他哆嗦着张开、张开,那尿处给瞧着,又漏了小束,尔后大股大股的水液流出,越屙,眼眶爽利热得,泪什么时候流的也不知道,面上吃吃的哭出来。

那真是残酷的一夜。

二柱光想想就站不稳,他的脚是软的,他的骨头也是软的。他哆哆嗦嗦光着身子,他已经好久没看他身子,他不敢看,在他的猜想里应该是一团烂肉糊在骨头上,又多,又淤着,踩还踩不开。

他光着等嘉宝回来,全屋没有一丝缝隙,可他总觉得哪儿有风吹来,否则怎么解释他颤着颤着,由站变跪,由跪又缩成一坨坐在自己小腿上,头紧贴膝盖,脊背弯着,鹌鹑的姿势。

他自然也是不敢去看那个部位,还活着,蠕动着,随着呼吸浅浅蠕动,婴儿细细的酣睡的鼻息一样,好不容易睡去,且不要惊醒:它会把他变成一整个它。

就连回忆也悄悄的,啜啜的想,老公说得对,他明知自己是要挨肏的,为何又穿着衣服,真当是——婊子。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感受那部位未醒,便又想了下去,他不得不想,他一刻也停不下来。他醒了就又是黄昏了,昨晚——弄得太晚了。

弄这个词可真够欲盖弥彰的,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他真怕惊扰了它。

其实没发生什么,那些都是正常的,他的眼角出了泪,眼皮子发抖抿着,均匀洒在眼睫,不足以滴落。

尿了嘉宝半身,嘉宝踹他到地上,抽了皮带抽那作孽处。那地儿是有弧度的,不好抽的,倒连连抽到大腿。他像——卧着的撒尿的狗,身子是躺地儿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蚌一样张开那芯儿,每抽一下就合拢,却不能完全合,要留着给人抽的。

他两手捂着脸儿,也不知捂什么,他的皮肤从头顶麻到心嗓,那地儿越抽越热,那皮带活蛇一样,痛是痛的,鞭舌过后,热热的,麻麻的,邪恶的东西又流了出来,抽的声音都变了,滋滋的,黏黏的,蛇开口说了话。

“我的裤子脏了。”

那声音不是直接传到二柱耳朵里,偏偏异常顽劣,先钻到屄唇,微微的探,很快地撤,吃惊那惨状,恍然不是耳朵一样,又游移红棱棱的胸脯,才绕到耳畔,二柱伸手抓挠,又不知抓什么,手指虚拢几下,才发出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尿字还没出口,那阴埠上下耸动,受了肏一样,任谁都看到了,显得歉意如此不真诚。

二柱呃了声,他的泪没停。无声的落,他不敢看嘉宝的眼,吃力起身,拢了拢双腿,微微的,不是要合拢,不可以合拢的。他爬到嘉宝腿边,从后面看真真切切,边爬和地板撞击得,大腿和肚皮的肉在晃,两只大胸脯也是,胳膊结了脂肪的肌肉也颤巍巍的。

双腿张着跪着,好老婆小心把粘了自己尿的裤子从嘉宝大腿褪下,生怕那西装裤刮了嘉宝的皮肤,裤子落嘉宝脚了,他头低低地说:“脚抬一下。”

等了好一会儿,好一会儿,那脚没动,他怕自己声音含糊了,又说了一次:“老公、脚抬一下。”

他声音抖了起来,措辞小心:“裤子脏了。”

“对啊。”

二柱抬头,好像能讲得清道理,落在嘉宝的眼,直愣愣地说:“那脚抬一下,我好脱下来。”

嘉宝脚偏偏不动,食人花快狠准裹起昆虫一样,一对眼珠子落二柱眼眶说:“用你那贱奶——夹起来啊。”

那话音还没过脑,二柱瘫软,肩膀杵着地,两只乳像两包水一样分散胸膛,大是大,可毕竟前身是胸肌,两大坨趴趴的,他两只手挤着,就像手抓着两包水,怎么拢也浅浅的,沟浅浅的,可用做不了钳子。

在这局促惊惶中,他终于像只叼着木棍的狗,横着竖着总算侧着进出栅栏一样,他俯身拘着托着挨着嘉宝脚踝,两只奶头靠得紧紧鸟喙似的啄。

那可是一件裤子的重量,多少是枉然。他急得鼻尖冒汗,不晓得自己整个脸连着胸脯红通通的,那肉夹子成功叼起一点布料,他大喜过望,手抖攒起,布料又落了。旋即更大力地搓自己乳肉,没再度拾起,倒是那狠劲挤出一大股奶,溅在嘉宝裤腿。

他吓得马上抬头,看着嘉宝,嘉宝那种嘲弄神色变浅,表情凝着,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趁他摸着自己的脸,又轻佻扇他乳,来来回回,不轻不重,说出的话:“你也配当妈妈。”

一下子就让二柱身体发僵,那乳头在掌心里都不软了,挺挺的却是瑟缩的,鹌鹑的脑颅似的。二柱手和脚都是多余的,他的后脖子发直,点不下去,抬不起来,他避无可避:他带着孩子跑了出来,又当着孩子的面给爸爸肏。

老公还录了像。

他双手双脚并用,手和脚都分不清,勉强没有瘫软在地。等得久了,骗得自己真以为没算帐这回事了。

二柱开口没有出的气,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嘉宝踢开裤子,抬脚就要走,二柱忽然跪着,抱住他不动,急促地说:“我是!我是!”

嘉宝竟意会了他的意思,笑说:“你生的,就是你的?”

二柱更是上钩:“···我生的——为什么不是我的?”

要不是那物什还贴贱人脸上,嘉宝都想静心教他“妈妈不一定是妈妈、生母不一定是妈妈、养母不一定是生母”如此绕口令。

他简单说:“当孩子面吃男人鸡巴,挨男人肏,你说呢。”

嘉宝的眼睛低垂、眼皮睁着过半,眼珠子下滚,视线从二柱的脸淋到他的奶,要笑不笑,用那物儿挑衅似的蹭他的脸唇。

肯定哪里出错了,他说不上来,没法说,二柱本能近乎虔诚地保证,声音柔和不乏梦幻,他的眼睛发直:“我是的,我是的。”

嘉宝沉默着,视线垂直,瞳孔一点光都不漏,贱老婆有些怕,嘴巴不敢碰,就拿两只奶碰,对,就是这两只贱皮子,刚刚惹了老公。

他挤着那点浅得可怜的贱奶,去裹着嘉宝那物儿,裹又裹不满,茎身漏在外,像是弥补——不知道弥补什么,着急轱辘棍儿,竟直接挤弹出来。

二柱嗓子抽了口气,吞下去咕啾一声,抬眼看着嘉宝,等待发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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