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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玉心在冰壶(2)

 

一片玉心在冰壶2

概要:2

嘉宝短促嗤出声,当老公傻啊,鸡巴哪能把尿道口磨成那个样子——嘉宝忽然明白了,骚老婆撒起谎来了,蠢死,撒谎都撒不好。嘉宝说:“这么惨啊?”早上骚老婆自己动,坐在嘉宝身上,嘉宝躺着,可是老公捏的是骚老婆的奶啊,又不是屄。

老公有些奇怪的,不碰自己,也没有发作,陈二柱心砰砰跳,好想见宝宝,忍着眼睛不乱瞟,咬牙坚持:“嗯…就是,给搞得太惨了,骚老婆所以就这样了。”怕老公看出异样,装作顺理成章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当又立。嘉宝说:“过来。”

二柱快哭了,被发现撒谎——他不敢想后果,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毯纹路,走起路来确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胸口大奶还溢着奶呢。二柱嘴唇蠕动着,开口对上嘉宝眼睛,又垂下眼,说:“骚老婆错了,就…就尿了两次。”尿是尿裤子的意思。

嘉宝扯了扯睡衣领,坐在床尾凳,本来是惯例睡前吃奶环节,贱婊子整这么一出,说:“到底尿裤子几次?”已经走近了,二柱站在嘉宝面前,老大个儿,却像条趴着的大黄狗一样,说:“…三次。”

嘉宝烦躁起身,膝盖曲起来顶着二柱腿心磨,说:“到底几次。”说一个字力道就往里一分,膝盖那个曲面,睡衣布料又丝柔,屄一点甜头也尝不到。二柱大腿肌肉颤,含着大胸肌,没什么用,乳汁都滴在嘉宝睡裤上了,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子就是蠢,奶水都给揉泅开了。

再不承认,事情性质就变了,不仅仅是撒谎,还一而再再而三骗老公,二柱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湿的,他又失禁了——这等于不打自招。二柱呆了呆,看着嘉宝放下去的腿儿,低头看着尿汁还在滴滴答答,跟狗尿柱子上似的。

二柱抱着嘉宝的腰,急忙说:“骚老婆刚要说的,上午还是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经常尿了,对不起老公,骚老婆不是故意撒谎的,明明努力了一个上午——”,蠢婊子哭哭啼啼:“用了胶纸粘也没有用。”

嘉宝由着他抱住自己,手不碰他,说:“几次。”二柱抽着气,说:“五次,不对,是六次。”还有希望,二柱边说:“老公裤子给脏老婆弄脏了,脏老婆给老公换”,边脱嘉宝裤子。嘉宝说:“为什么撒谎?”

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意思了?骚老婆懂的,懂的。老公洗完澡直接套的睡裤,睡裤滑下去,里头大鸡巴弹出来了,骚老婆说:“贱老婆想看宝宝,好想宝宝。”

贱老婆刚脱完自己裤子,没起身,嘉宝自己坐在椅凳上,意味不明笑了声,就看到贱老婆爬过来,吃自己鸡巴,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奶水还滴到地毯上,都浪费了,要不是贱老婆犯蠢。嘉宝看着他眼睛说:“老公为什么要答应贱老婆去看宝宝呢?”“骚老婆要是当场漏尿了怎么办?”“漏奶了怎么办?”

还有更残忍的哦:“宝宝知道她妈妈是贱老婆、骚老婆、脏老婆怎么办?”

这是把二柱往角落里逼了,那些话完全是——完全是老公教的啊,嘴里还吃着鸡巴呢陈二柱,眼泪都掉进嘴里了。

还哭起来了,眼泪那么多,嘉宝鸡巴侧着插着陈二柱,戳得脸颊凸出来鼓鼓的,嘴巴没法儿合拢,口水带出来,样子丑死了。嘉宝说:“还委屈起来了?”

嘉宝方便自己插,托着二柱脸颊,虽然嘉宝没养过狗,但确实是捧着狗狗脸的样子,嘉宝接着说:“嗯?老公哪点说得不对了?”

其实是插着玩的,口腔壁又不是阴道壁,只有软哒哒。骚老婆吃惯了,连吞咽几下,就没有多余的口水了。骚老婆想说话,吐出老公阴茎,又不敢甩嘴完事,跪在嘉宝脚边,双手各自摸着嘉宝手背,说:“我不会让宝宝发现的,不会让宝宝知道妈妈是骚老婆…贱老婆——脏老婆,我保证。”

瞅着嘉宝眼神无动于衷的,二柱急得嘴唇擦过嘉宝龟头,说:“老婆保证的,不会的,只在老公面前骚的,贱老婆保证的,算数的,真的,我想做好妈妈的,不会在宝宝面前脏的——”

真是不知足,撒谎没算账了,还想要这么多,还想做好妈妈。嘉宝托他起来肏,把他抱怀里肏,反握着他双手,直直贴着贱老婆的脸逼问:“要是宝宝发现了怎么办?你说啊。”

二柱手臂反扣在后头,两团大胸脯撇在前头,奶水滴答滴答的,熟屄很快适应了大鸡巴,子宫先是给挤到底,又透出个小嘴巴让鸡巴进去,真是肏不坏了。二柱好没办法,便宜眼泪扑扑掉,哀戚戚答:“那就是坏老婆,坏妈妈,老公打。”

嘉宝抿着嘴唇,忍极了似的,贱人得寸进尺,他抱着二柱起来,猛肏连肏数下,又倏地停止,翻出黑色弹性胶带,宽的还是亮面,缠上贱老婆一直流奶水的胸脯,根本盖不住,乳肉边缘挤得圆盘样。贱老婆嘴巴还不休止:“光着让老公打,不还手的。”

贱老婆腿青蛙样分开,嘉宝往他大阴唇各贴了一个胶带,屄全然咧开的形状了,他都还没射精,那里湿得不好贴了,他把胶带末端用力摁在大腿肉上,屄唇扯成菱形口儿。嘉宝再肏进去,整个屄面安分多了,乖巧巧贴着,嘉宝说:“今天还尿在老公身上,怎么算?”

坐着的时候,胶带还是宽松的,躺下去,黑胶带紧绷绷了,裹出趴趴沟,陈二柱头晕晕的,哭久了,又紧张太久,下边吃着鸡巴,他本来明明想说的是尿在他身上好了,又想着自己尿尿的地方,于是指了指一览无余的屄,说:“尿这里。”

嘉宝半跪着肏他,连连扇他乳房,啪啪响,本来肏屄就啪啪响。嘉宝掐着他黑胶带缝漏出来的奶头,奶孔搞湿了他手掌,压在二柱身上,阴茎嵌着他肏,再抬眼,喘着盯着二柱说:“就是贱老婆啊,就这么需要老公肏,还要接老公尿。”

老公没说错啊,贱老婆呜呜点着头。贱老婆也不算输太惨,宝宝还是见着了的。只是他以为那些胶带是偶尔用用的,贱老婆每天都要用,贴分开大小阴唇,然后再套上成人纸尿裤。老公回来要检查哦,白天就要贴住,不可以偷工减料骗老公。

得了大便宜,可以看宝宝,宝宝好可爱啊,遗传了嘉宝容貌,二柱不敢说嘉宝好看。他没说过,他直觉不要说。

光是应付嘉宝就好累了,白天可以看一整天宝宝,当然是除开辅助师和和嘉宝通话的时间。接嘉宝电话,他总担心被佣人还是谁听到了,嘉宝的问话明明好平常:有没有尿床、纸尿裤、有没有贴胶带。

他也可以答得很平常,不用避开佣人呀,可是他心里有鬼,这些问题都是问他的。稍微答慢一点,那边就好安静,二柱犹犹豫豫:“老公?”嘉宝挂了电话。等他打回给嘉宝,嘉宝一般不接,嘉宝很忙的。

也不能只打一个——二柱就是知道。连续打四五次,老公终于接了,没好气:“什么事啊。”老婆本想说没有骗老公,临到头也闭了嘴,老公也没问呀,支支吾吾吭哧吭汇报做了什么,说到后面总算是不磕巴了:“知安的名字是你取的?很好听啊!”

嘉宝极力掩饰似的,忽然抬高音量:“问这个做什么。”

二柱被掇得委屈似了:“我是她妈妈啊。”

嘉宝先是笑了声,顿了顿,起身看向玻璃外,躁得轻微踱步又返回掌心按着桌面,重心压在手腕上,压得痛了,说:“嗯。”然后立刻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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