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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听话的老婆才是好老婆

 

乖老婆就着嘉宝的手,滑溜溜的舌头吮着急了,口水顺着唇缝流出来一点,也没手擦,含糊糊像小狗叼食那样一扬下巴,吞得更深了。嘉宝也不为难他,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后颈,乖老婆放松,吐出好老公的手指。

嘉宝反手拉着二柱手臂,二柱起身,没防备听到嘉宝一句,老婆能不能生孩子呀?二柱低着眼睛,动物弓背那样的警惕,小声说我不知道。嘉宝亲昵地从后背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感受到怀里肉体肌肉紧绷,嘉宝手伸进他衣襟揉他的胸,眼角瞟着他的手臂乖乖摆到两侧。

嘉宝柔和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爸其他孩子都还没结婚生子,这样爸也开心对不对?二柱神色有些可怜,好一会儿,嘉宝的手揪他乳头,奶都被玩大了。他声音发涩,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要…要看医生。

嘉宝的笑容淡了,说老婆不愿意?二柱说,愿意的,我愿意的。嘉宝别过他的脸,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嘴唇奖励他一样,越吻越粗鲁,揪着他头发,二柱发出呜呜声。不是他故意的,舌根要吞掉了,条件反射缩回。嘉宝就着这个姿势肏进二柱的屄,两人衣服未脱,二柱的裤子掉了,嘉宝揉着他的胸,肤色比自己手指暗一些,很强壮的躯体,却没法儿还手。

嘉宝笑了笑,二柱木呆呆看着他。那根鸡巴挤进他屄里,他就已经知道怎么少让自己吃点苦头,那团红殷充血的软烂肉迎合阴囊撞击,看起来是赶着找肏。嘉宝忽然松开他,坐在沙发上,随脚甩开裤子。屄造孽地缩吮,二柱徒劳地走上前掰开屄,里面像撬开贝壳的那种肉质沾呼吸一样。嘉宝看着他吞下自己鸡巴,肏得又钝又重,几下戳进他子宫,说还和老公说要肏烂了,怪腔怪调地模仿二柱口吻,“要烂了”。又问他说不穿内裤等着老公肏,是不是贱屄?

二柱脚踩哪都不舒服,子宫酸得他脚趾抓紧,他只好抱着自己大腿,样子丑陋地拱出一个屄,嘴上没忘说,是贱屄,只给老公肏的贱屄。眼睛又红了,这些都是嘉宝教他说的话,倒也不是一句一句教的,他是好老婆,触类旁通。

老婆还没成为好老婆的时候,吃得苦头可多了,新婚夜嘉宝把他玩惨了,两个洞儿都流精,他叫嘉宝老公。可是嘉宝似乎很生气,掴他的屄,看到他内裤那团鼓鼓的骗人的东西,嘉宝团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又拷问他他同事知道老婆鸡巴小,还有屄吗?又不允许他说话,好像他会讲出让他发疯的话。

二柱以后没敢叫嘉宝老公,总是省略称呼,看着嘉宝脸色行事。可是越来越难猜了,他以为嘉宝不要孩子的,可是猜错了。他明明一天比一天听话,是不是好老婆还不够好。二柱带着嘉宝的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让他摸着自己的屄,边肏他边玩着那儿,胸脯也挺进嘉宝面颊。

嘉宝的声音闷进他的身体,轻飘的循循善诱,嘉宝说,老婆还想着要回到以前的生活,没有孩子就容易是不是。二柱猛地摇头,发觉看不见,连连说不是的没有的。嘉宝咬着他的乳头,磨牙一样拽弹,好一会儿说明天带你去看一下医生,备孕吧。二柱彻底放松,伏在嘉宝身上,今天终于算是没事了。

贱人口是心非,养不熟,看着他睡着蜷缩成大团儿狗,嘉宝给父亲发了条消息,挑了父亲睡觉前的时间,说他会和二柱要个孩子。既没说怎么要,也没说什么时候。等到父亲回讯,嘉宝短促的笑了下,又沉沉拨开贱人交抱的双手,让他什么也抱不着,摸出他手机,像以前一样查看,看他和母亲发消息说工作太忙了,还没时间考虑。对话很连贯,好老婆不敢删,也不敢告诉母亲自己结婚了,不能相亲了。真是不知道好老婆怀孕的时候,该怎么办。

二柱没想到医生说很有希望,很有希望什么意思,吃点药和注意膳食调理一下,怀孕的可能性很大。是嘉宝转述给他听的,医生讲话他听不懂,粤语和英文叽里咕噜一堆,他只配合检查。说到最后,嘉宝搂着他礼貌告辞。

嘉宝让他辞掉工作。二柱一时没回神,坐在副驾上,嘉宝拍拍他的脸,微微带笑,在想什么呢。嘉宝直视前方,说要备孕怎么工作,这样对你也好。又补充,你妈妈也不希望你太累了。

二柱猛地看向他,放缓语气才说出口,说我知道了,那…辞职手续也不是一天能办好的,我会去办的。嘉宝鼻音短短嗯了一声,没说下文,似乎忘了车上还有一个人。他把二柱送回家,二柱以为他要回公司了,嘉宝玩了下手中车钥匙,仔细瞧着他,说老婆,要听话。轻轻点了下他嘴唇,说等你有了,和老公一起,叫阿姨来吃饭。

周父难得来嘉宝名下置业,阵仗左一人右一人后几人,中间一个老头儿。嘉宝候在顶楼电梯口,等人上来了陪着人逛,回答问题,再一起吃个晚餐,就是好儿子了。

周父没什么表情,等其他人退了,和新儿子独处的时候,说你最近回家看看你妈,说的是周母。最近周母跟他闹,得了这么个儿子,还真上起心来了,一下子说他当爸的多少年来亏待了他,一下子说这么些年受了二三房多少气,嘉嘉啊,老天爷看她命里没有匀给她的。说白了,要他多带着嘉宝,多给嘉宝股份。

周母这个女人,仅得一女再无所出,女儿好几年没回来了,不怎么搭理周父,钱一分没少拿。周父意外周母很喜欢周嘉宝,怎么说也是二奶生的,不因这个和他闹反而对这个便宜儿子诸多嘉奖,他多少有点怅然,女人不争他了。

嘉宝好脾气笑笑,说嗯我知道,妈妈才叫我回一趟她吊着汤。也不过就是借着他打压二房三房,二三房瓜分了周父四分之一的置业,还有四分之三悬置着,自己的女儿只领钱,怎能不找条后路。嘉宝送她的礼物诚心如意,那玉翡翠项链和蛇精的玉如意一个调调,华贵透着邪。他可没忽略养母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当又立。嘉宝说:“过来。”

二柱快哭了,被发现撒谎——他不敢想后果,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毯纹路,走起路来确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胸口大奶还溢着奶呢。二柱嘴唇蠕动着,开口对上嘉宝眼睛,又垂下眼,说:“骚老婆错了,就…就尿了两次。”尿是尿裤子的意思。

嘉宝扯了扯睡衣领,坐在床尾凳,本来是惯例睡前吃奶环节,贱婊子整这么一出,说:“到底尿裤子几次?”已经走近了,二柱站在嘉宝面前,老大个儿,却像条趴着的大黄狗一样,说:“…三次。”

嘉宝烦躁起身,膝盖曲起来顶着二柱腿心磨,说:“到底几次。”说一个字力道就往里一分,膝盖那个曲面,睡衣布料又丝柔,屄一点甜头也尝不到。二柱大腿肌肉颤,含着大胸肌,没什么用,乳汁都滴在嘉宝睡裤上了,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子就是蠢,奶水都给揉泅开了。

再不承认,事情性质就变了,不仅仅是撒谎,还一而再再而三骗老公,二柱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湿的,他又失禁了——这等于不打自招。二柱呆了呆,看着嘉宝放下去的腿儿,低头看着尿汁还在滴滴答答,跟狗尿柱子上似的。

二柱抱着嘉宝的腰,急忙说:“骚老婆刚要说的,上午还是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经常尿了,对不起老公,骚老婆不是故意撒谎的,明明努力了一个上午——”,蠢婊子哭哭啼啼:“用了胶纸粘也没有用。”

嘉宝由着他抱住自己,手不碰他,说:“几次。”二柱抽着气,说:“五次,不对,是六次。”还有希望,二柱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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