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攒了十七年的全吸出来()
便跑回学校,也不知道该去哪,回家的话,又没有钥匙……
晏书文思索了一会,怕两个男人发现她偷偷录音,于是把手机又放回原位,躺回沙发上,即便是装睡逃避一会也好,希望他们最好都走了,也希望自己能够好好休息一会。
后涉林从便利店里买了一套内衣裤,还买了一盒糖,他的父亲是医生,所以他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医学知识。
贫血的人很容易出现低血糖的症状,虽说她之前吃了点甜食,不至于晕倒,但之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后涉林推开包厢,只看见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晏书文,身上还盖着毛毯,应该是邢凯风给她盖上的。
但邢凯风却不知道去了哪,从走进咖啡厅到二楼包厢的这段路上,没看见一点他的身影。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面,走到晏书文躺着的沙发上,轻轻坐下。
她睡得很熟,没察觉到有人靠近,只是眉毛微微皱着,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又或者正在做噩梦。
后涉林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摸完,又抬着手背比对和她的肤色差。
很白,像个瓷娃娃,但大概率是不经常晒太阳才如此白皙,再加上不运动导致的贫血,白得有些不健康。
这样的身体,要承受四个男人,对她来说还是太困难了吧?
后涉林又摸了摸她的耳垂。
既然睡着了,他也懒得像恶人一样把她叫醒,看在她帮自己赢回那点赌资的份上,这好人、今天就先当到底吧。
后涉林看着她的睡颜,微微勾起嘴角。
但是、下一次,如果你再睡着,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