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修崖:龙形T批吓哭老婆
肿,身体却越来越软,流的水儿也越来越多。
快感如潮水将他淹没。
而龙修崖也要被他身体里流出的水儿淹没。
但他乐在其中。
沈思墨咬着牙,浑身战栗。
他上上下下都在流水。
好半天,这种折磨才结束。
他双腿一软便往地上倒。
龙修崖化为人形,身形一闪,出现在他身边,牢牢接住他。
他双目失神地躺在龙修崖怀里,急促地喘息着,许久才平复下来,身上有了些力气。
龙修崖没说谎,的确有用。
但太可怕了。
他宁愿疼着。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推开龙修崖,站起身,背对着他,轻声问道,“你还有没有多的衣裳,能不能借我一件。”
龙修崖没答话,正盯着他湿淋淋的,绯红的臀尖发呆,回味着美妙的手感。
双丘之间藏着的是更美好的存在。
那口未曾被人造访过的,紧闭的后穴,颜色粉粉嫩嫩的,不知道里面是何种滋味。
沈思墨感受到他火热的目光,气愤地侧过身,一手挡在前面,一手捂着屁股。
他冷声道,“看够了没有?”
龙修崖一本正经道,“没有。”
还没等沈思墨发飙,他立马轻弹尾指上的黑色纳戒,一身红衣出现在前者身上。
红色衬得越发肤白胜雪。
沈思墨美得不像真人。
龙修崖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
沈思墨却浑身一僵,声音哆嗦着道,“我不要红色。”
红色会让他想到被血染透的衣裳。
龙修崖愣神时,他已经在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上的衣裳。
他手一挥,沈思墨身上的衣裳便变成了和他一样的黑色。
沈思墨这才冷静下来,轻声道了句,“谢谢。”
抹了把脸上的泪,急匆匆地走出了山洞。
龙修崖连忙追了上去。
“美人,你等等我……”
山洞里的事告一段落。
沈思墨尽力让自己忘记那一切,不去想,专心投入到赶路上。
龙修崖亦步亦趋地跟着,存在感极强,让人难以忽视。
他像是一根尖厉的针,时刻提醒着沈思墨,之前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脆弱的心理防线一次次被摧毁。
龙修崖一改往常,也不多话,只是安静地跟着,在他身边晃,像个无处不在的影子。
看上去一本正经,衣冠楚楚的,是个正人君子的样。
实际上,脑子想的,全是些见不得人的目光。
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沈思墨的腰臀之上打转。
直到他终于忍无可忍,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龙修崖,面色严肃。
龙修崖这才悻悻地收回目光,与他对视,笑得人畜无害。
“怎么了,有话要和我说吗?”
沈思墨直视着他,声音带着欢好后未散尽的温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龙修崖笑容一滞,耷拉着眉眼,委屈巴巴道,“美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不能过河拆桥,用完了便不认账了。”
“这样是不对的。”
沈思墨下意识反驳,“我哪有不认账?”
龙修崖指了指自己,振振有词。
“我那么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却翻脸不认人,也太无情了。”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沈思墨被他绕进去,顺着他的思路,回想当时的感受,脸色一红。
“哪里都不好,你弄得我疼死了。”
“而且,你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叫你停下,你不听,还要弄。”
他表示,很嫌弃龙修崖的技术。
当然,他选择忽略了自己是法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疼。
还是不够吗?
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羞耻。
咬着牙,伸手去摸那颗圆圆的肉珠,指尖轻轻捏了捏。
“啊!”
他腰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长发披散,成为了他的垫子。
他忍住想要合拢腿的冲动,慢吞吞地用手指去磨擦阴蒂和阴唇。
指尖试探性地伸进湿热的穴口,往里深入。
他闭着眼,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不行了。
太刺激了。
只伸进去一截直节,他便受不住地抽出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被自己的手指搞到高潮。
身下的穴喷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水儿,地面被弄得湿淋淋的,晕染开一大片水渍。
双腿无力地倒向两边,腿根抽搐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隆。
忽然,一阵沉闷的雷声响起。
沈思墨睁眼看着天空。
黑暗降临,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覆盖整片空间。
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
并非乌云压下,而是天空中盘踞着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身形遮天蔽日。
唯一发光的,便是那两只紧紧盯着他的,巨大的青色蛇瞳。
在那样的注视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怕的存在。
这应该便是传说中吞天蟒了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思墨抬头,和天空之上锐利的蛇瞳对视着。
良久,他顶不住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被肆无忌惮打量的羞耻和难堪。
缓了会儿,有了些力气,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惧意。
他浑身赤裸,双腿弯曲,饱满丰腴的臀往后翘起,臀尖白里透红。
居高临下地看上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
没有感情的冰冷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他以为,一如既往,不会有回应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
如微风拂过,显得没有任何攻击性,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
闻言,他心头一急,连忙道,“大人,求您帮帮我。”
“要您肯收我为徒,授我本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报答您。”
又是一阵沉默。
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内心不安。
害怕被拒绝,紧张到手心都出了细汗。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他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之际,那声音又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给溺水之人,丢来的一根浮木。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大人,都听您的……”
为表诚意,他甚至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当着巨蛇的面,手伸下去揉弄湿淋淋的水穴。
能吸引这位大人的,只有这难以启齿的,不男不女的炉鼎之身。
蛇瞳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