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初夜(二)
“小澜哪里不要?”宋迟黎低喘着笑了一声,笑声迷人而性感。对方这张小嘴对他又吮又吸,他很难控制住自己大幅度抽插的动作。“小澜哪里都要。”
身前勃起的器物一下被一只大手握住,文澜抖得更厉害了。
难以想象,文澜以前都没自慰过,双重快感令他抵抗不住,覆满薄茧的掌心摸过龟头的感觉要命极了,他伸手阻拒般抓住宋迟黎的手腕,腰部也小幅度扭动起来。
被他吃着的宋迟黎却体会到了文澜主动坐上去吞吃阴茎的快乐,愈发地想将他欺负得再狠一点。
宋迟黎低头衔上了文澜的耳廓厮磨,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别动宝贝,跟我一起射。”
这声“宝贝”直接把文澜喊懵了,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么叫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可很快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握着他性器的手和插在他后穴的大肉棒同频加快,巨大的冲击像一颗炸弹在体内爆炸,冲得他眼前脑中阵阵发白。
肠肉被一寸寸破开,布满纹路的肉鞭子无情地鞭笞着嫩肉,知道他吃不住了还在继续探索前进,要把装满精液的囊袋塞进去,肠子也操开似的。
龟头被爱抚得吐出清液,孔洞微微张开,把握他命脉的男人借机将指尖按了上去,有技巧地揉捏抠挖着。
“啊!”文澜的身体一下紧绷了,如同拉弯的弓弦,他眼中含泪地求饶:“不……啊不要了……求你,您不用……不用照顾我…只要您自己好了就可以……呜……”
宋迟黎仿如没听见,甚至用另一只手扶稳了文澜的腰,让冲击落到实处。
水太多了。
他的进入似乎连一点阻碍都没有,插进去,感受温暖湿润的肉膜包裹,戳弄到敏感的g点,整根阴茎全被绞紧,淫水喷洒在龟头上,叫人欲罢不能,全部拔出后,体液藕断丝连之际再度重重顶进去,享受身下人高亢的喘叫。
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
要让小澜在一次次叠加的快感中记住他。
记住我的爱。
“啊!”
文澜眼前模糊了一片,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流失了,同时又有什么灌进了他身体里。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事实上他只记住了那一瞬间灭顶的愉悦,如鱼似水,游过大西洋暖流经过的地方。
瓣肉被摩擦了这么久,早已红肿不堪,根本承受不了精液的温度,比之伤口上撒盐有过之而无不及,除此之外,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仿佛肉棒还插在里面。
而实际上,射精后宋迟黎只停留了一会就借着各种体液的混杂退出去了,否则过会儿文澜会痛。
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两人一时没有动,宋迟黎侧躺着,从后面抱住文澜。
文澜的意识有些模糊,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减弱了,连宋迟黎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都没发现。
直到唇边沾上了点湿热的感觉他才乍然惊醒。
宋迟黎正拿着温水喂他喝。
“……我自己来就好,您去洗漱吧。”
折腾到了这么晚,宋迟黎明天可能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处理,该睡了。
“帮你弄干净再睡。”宋迟黎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文澜的脸颊,然后出乎文澜意料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洗漱间走去。
文澜张了张口,想叫他放自己下来,但又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能站稳脚步走路,如果摔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宋迟黎。
他没再说话了,任由宋迟黎这么抱着。
宋迟黎把他放进了乘满水的浴缸里,随后自己也跨坐进来。
浴缸很大,很宽敞,像是要用来开泳池派对的程度。
就在文澜迟疑宋迟黎说的“弄干净”是什么意思时,宋迟黎已然朝他压了过来。
后穴口肿了,宋迟黎的手指碰到他的一刹那,他打了个寒噤。
手指插了进去,文澜又忍不住想起数小时前这只手给他扩张的画面。
而现在……跟扩张也差不多。
要打开肠道,逐步扩大,手指探进每一处隐藏的缝隙中,按摩揉搓,再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白浊带出去。
文澜不知不觉地抓住了浴缸沿。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完全退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一场战况激烈的性爱。
“好红。”
宋迟黎忽地开口说道。
文澜下意识捂住了脸,竟然有些发烫。
“哪里都红,你现在像颗熟透的草莓。”宋迟黎眼底带着些并非恶意的戏谑,他的两根手指还在文澜里面,被吞没了根。
氛围太好、太暧昧,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文澜最后累得几乎是一沾床便睡着了,连梦都没空做。
是他来到宋家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文澜的餐桌上全部换成了清淡适口的菜,他夹起一块莴苣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
文澜一向比较喜欢口味淡的菜,因为重口菜会让他身体不适。
宋迟黎果然很忙,那天之后一连几天文澜再没见到他的身影。
而面对母亲的询问,文澜也如实告知了对方自己和宋迟黎的进展。
对此宋兰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这么把孩子送出去,时时催促逼文澜和宋迟黎发生实质关系。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她也顶着来自丈夫的压力。
电话两头渐渐没了声。
文澜的性格如此,不喜与人交谈,但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没话可说呢?
宋兰忍不住问:“小文,你恨妈妈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要你宽容大度原谅一切的意思,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的错,我就是……就是……”
就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
“我不恨你,妈妈。”文澜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宋兰鼻子一酸,哽咽:“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难道换成你我就忍心了吗?”
换成他……?
文澜一怔,“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兰才发觉一不留心说漏嘴了,支吾:“没……没什么。”
“妈,你希望我一直稀里糊涂被蒙在鼓里地活着吗?”文澜的语气带了点严肃。
宋兰一噎,仿佛声带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她犹豫半天,终于道:“宋先生一开始……要的是你姐姐。”
文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垂着的手手指微蜷。
“你们没同意,然后换成了我,是吗?”
电话那头没说话,像是默认。
文澜心口有点不可名状的堵,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对不起,小文,实在对不起……”宋兰不停地道歉。
许久文澜才道:“我也不愿意姐姐受罪,没关系。”
这是实话,如果他和姐姐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入局,他情愿是他自己。
今天是小猫出院的日子,两只崽子就要送到宋迟黎朋友那里了,文澜去送它们。
他到医院时,已经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猫柜子前逗几只小猫。
文澜推开门,门上铃铛轻响,男人循声回头。
他不认得对方,对方却认出了他。“你是文澜吧?”
文澜很少参与社交活动,可以说深居简出,他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这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