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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0在绝望中开出的花

 

,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这黑暗中似乎显得格外的清晰。

如果现在杀了他,他会痛苦吗?

好像不会太痛苦。

我想了想他的好,有些于心不忍,想就这样结束吧。

可是我又想了想他的坏,想了他在爸爸妈妈面前猥亵我的场面,又想了想他我以后,b我看那些视频的场面……

我又忍心了,对他的留恋,那绝不是ai。

那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我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哥哥……结婚会让你开心吗?”

那结局一定会让你发疯吧。

我在这黑夜中笑出声来,有些恐怖,可是我快活极了,整个毛孔都在告诉我,折磨他,让他难过,让他痛苦。

我快活呀。

天蒙蒙亮的时候,安昼起床了,动作静悄悄地将我挪开,自己下了床,又给我把被子盖好,细微不至的照顾。

我没睡,甚至在他端牛n过来的时候,还睁开了眼。

也许是因为曾经长时间被关在黑暗中,我居然也能看清楚他在做什么。

他拿了一颗药出来,放进玻璃杯中微微摇晃两下,药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甚至低头喝了一口,然后放在我的床头。

一低头就对上了我的眼睛,他愣了一下,没有被抓包的慌乱,反而拿起那杯牛n递到我面前。

“哥哥是要让我喝吗?”我明知故问。

黑暗中他的脸显得不那么明朗,我看不大清他的表情,他弯下腰来,递到我唇边:“极极会听哥哥的话,不是吗?”

谁也没有说话,我们僵持着,他不撤开,我也不肯喝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含了一口牛n,捏着我的下巴,将牛n尽数渡了进来。

一杯牛n很快就见了低,我没反抗,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伸手0了0我的脸,掌心有些凉,似乎还带着一些划痕。

“极极,再等等……”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

因为眼前的视线一点一点模糊下去,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下去了。

最终归于沉寂。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在疗养院。

安昼请了几个看护照顾我,而且……

我好像走不了路了,腿上没有力气。

自从那天戳破以后,他不在避讳我,直接在我面前放药,然后喂给我喝。

我全喝了,等他离开以后,就去催吐,并且灌大量的水。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疼惜我,我的腿恢复了知觉,我没告诉安昼,偷偷装成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极极,送给你。”安昼西装革履,穿得很英俊,修长的指打开了那个盒子,露出其中的钻戒。

很朴素的款式,他没等我同意,便牵过我的手,将戒指套上,下一秒我就开始哭。

“哥哥……我受不了了……”带着浓浓的委屈跟困惑,我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这出戏,是接近尾声的戏。

安昼蹲下身来,同坐在轮椅上的我视线平齐:“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家极极了?”

我咬唇不肯说,只哭,哭累了就睡,由着他去查。

他会查出来的,因为他是安昼。

他查出来了,并且由看护们的碎碎念中,拼凑出了我难过的“真相”。

这些看护“不小心”知道了我跟安昼的关系,在背后嚼舌根,被我听到后,我开始郁郁寡欢,开始在他不在的时候哭泣……

这就是我要他看到的“真相”。

他心疼我,我知道,他ai我,我也知道。

他眼底的光愈发炙热,我都知道。

可是我假装不知道。

“哥哥……你说我该怎么谢场呢?”我仰头看着天空慢慢飘落的雪花,眼底空空荡荡的。

这场游戏该到尽头了,我受够了日日夜夜梦中鲜血淋漓的家人声声质问。

那些叫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安昼好像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给我找了个心理医生。

最后的结果好像是:重度抑郁症。

我没说话,只缩在安昼怀里,怯生生地盯着那医生,仿佛下一秒医生就会伤害我一样。

安昼顾着我的情绪,让医生出去等了。

他安顿好我就想出去,我拉住了他的手:“哥哥……极极没病。”

安昼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最后点点头:“嗯,我知道。”

我咧嘴一笑,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最灿烂的一个笑。

折磨安昼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折磨他ai的人。

我要让自己跌进深渊,让他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悲痛yu绝,让他尝尝失去挚ai的痛苦。

我早已满身罪恶,不如带你一起堕落。

该奔赴si亡了,春天就快到了。

我看向窗外皑皑大雪,笑出声来。

没有什么轩然大波,也没有什么感天动地。

就好像是最平常的一天,看着疗养院门口的花开了,我就觉得……

好了,时间到了,我得离开这里了。

为了确保安昼能够亲眼看到我的si亡,我甚至将给他设置了定时的闹钟。

现在是晚上十点钟。

我的房间在三楼,窗户旁有一棵颇为高大的树,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触0到树叶。

它郁郁葱葱,昂扬向上,生命力的蓬b0,跟我b对一下,完全是两个极端。

那天晚上,我又在脑海中回顾了一下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从八岁到二十四岁,我跟安昼整整纠缠了十六年。

往事翻涌,记得最为清晰的,居然不是那些暗无天日的r0ut纠缠,而是他的笑。

在我的整个青春里,在一切糟糕的事情还未开始之前。

时间一点一点被ch0u走,天se大亮,我看了眼电视里的安昼,清俊冷傲,他说:我要结婚了。

结婚?和我吗?

旁人追着询问的时候,却是另一个nv孩的名字。

他没说话,是默认吗?

电话已经关了,我晃晃悠悠地爬上了天台,听着风声,看着周围的一切,总觉得像是一场梦。

一场噩梦。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他在空中拥住了我。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人……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呢?

“嘭——”鲜血模糊了眼,我什么都看不清楚,身子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疼痛让我想蜷缩起来,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极极……”安昼虚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挣扎着,用最后的力气,爬到他旁边。

我不想si在他怀里,这让我觉得自己很脏。

“爸妈……结婚……”他耳朵流了血,唇角也有血,但是却0索着抓住了我的手。

一枚冰凉的东西塞进了我的掌心。

“聘礼……”他冲我笑,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眼睛亮极了。

我想起来小时候爸妈跟我说过的传说。

在北面有个寺庙,庙下有万层阶。

据说心诚的人,一阶一跪拜,行大礼,爬上寺庙,就可以跟si去的人见面,实现自己的愿望,同样……需要七天。

从没人做到过。

所以……他之所以会一瘸一拐,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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