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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餐桌h

 

江忆然隔着裤子揉搓着宋昱的性器,在他二次种草莓时,对着他的肉棒捏了一把,然后就被报复性地狠咬乳头。

两颗乳头本就因为宋昱的偏心玩弄,一颗肿胀成硬石子,一颗才颤颤巍巍抬头。被咬了一口后,两边的差距更加明显,另一边寂寞难耐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托着那边的乳肉,求宋昱前来光顾。

“这边也照顾一下嘛!”

宋昱从善如流,就着江忆然的手,含住了那边的乳肉,像是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吮吸。抬头时看到江忆然脸颊上的潮红,更是给了他鼓励,在花穴里扣弄的手指更加卖力。

麦麦的花穴早在他刚探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湿滑无比,也不清楚是她动情的引税还是荆硕遗留的精液。穴道里狭窄温热,一根手指进去被紧紧包裹,难以想象他们的巨物是怎样在这里进进出出。

江忆然早就蹬掉了鞋子,赤着双脚,因为腿心的异动绷紧了双腿,一只脚踩在了宋昱的胯上,看不出是在推还是拉。

和其他人只顾自己爽不同,宋昱是位非常合格的床伴,十分懂得如何让女生获得快感。如果忽略上次她因为一时嘴快挑衅宋昱的男性雄风而被操得下不来床,她是真的很期待和宋昱的欢爱……。

带着薄茧的拇指时不时划过阴蒂,颤栗的快感已经用身体说明,撸动肉棒的手时常因为这不期而至的快感忘记工作,需要宋昱挺动胯骨提醒她,才能从被电流烧焦的神志中找回意识。

江忆然的小穴如同修不好的水管,滴滴答答的漏水,宋昱还没怎样就已经沾了一手的淫水。高潮来得突然,水量更是宛若泄洪,甚至渗透了牛仔裤,沾到了餐桌上。

“你好敏感啊…”宋昱在一旁耳语,满是淫水的手在她眼前晃悠,似乎在展示赫赫战功。

手上的淫水被抹到了胸上,下身靠近却迟迟不肯进入,高潮过后的空虚使人无助,江忆然心急地用脚踝蹭着宋昱的臀线,热情邀请他来品尝美味。

湿透的牛仔裤和内裤被脱掉,屁股接触到微凉的桌面,在燥热的夏夜带来了一丝舒爽。

宋昱的肉棒在肉缝间磨蹭,明明是熟悉得不行的地方,却宛如柳下惠转世,三过家门而不入。江忆然被蹭得心慌,自己挪着身子去追,几次被宋昱灵活躲开,勾着宋昱的脖子只想在他身上踹上几脚,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幺蛾子。

江忆然恼羞成怒,一脚踩在他的胯骨上,腿心大开,问道:“你做不做?”

“先回答我个问题。”宋昱不紧不慢,在江忆然胸上揉了一把,把淫水抹得更平均,半个胸脯都泛着涟涟水光,看得他满意极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他说你就信?”江忆然默默翻了个白眼,有些怀疑男人的智商,生怕哪天被赵凯安忽悠走,把她卖了她都还要帮着数钱。

“多方求证。”宋昱没那么愚蠢,他只是好奇。

在麦麦耳根处吹了口气,那是她的敏感点,他也如愿看到麦麦抖了下身子,下面又“咕嘟”吐出一泡水来。

江忆然瞪了眼宋昱,没有丝毫威慑力,反倒是泛红的眼尾更显风情,“因为他想做你现在正在做的事。”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都要同时和五个人保持性关系了,她没必要给自己上什么道德枷锁。

她对赵凯安的惧怕和躲避,来自于赵家的根深叶茂,来自于赵凯安过人的计算机水平,来自于被他监控无所遁形的恐惧。她弃用了之前全部联系方式,手机电脑送到银行封存,从软件到硬件全都换了新的,和之前再无关联,才切断了赵凯安的眼线。

斩不断赵凯安的手,那就让他摸不到她的存在。

只是赵家的势力不好抵抗,江安明从来不会站到她这边,四个妈妈一个离婚后下落不明,一个工作繁忙暂时顾不上她,一个照顾男宝恨不得她消失,还有一个赵凯安生母,用膝盖想也不会帮她。

孤立无援大概就是她的境况。

亲人不会提供帮助,朋友羽翼未丰,即使家里帮忙也师出无名,很可能还要把她自己搭进去。她的路就只有寻求公司庇护,前提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在能够让她养精蓄锐的选项里,只有乐石给了她机会,虽然这个机会充满了附加条件。

“他不是你哥?”宋昱不理解,这什么德国骨科剧情,哥哥一门心思想上妹妹,逼得妹妹离家出走?

“异父异母的亲哥哥。”已经说了很多,江忆然不愿再继续透露,撒着娇催他赶快进来,再磨蹭水都要干了。

可宋昱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弃,无论是出于对同事的关心,还是江忆然一直回避的感情上的好奇,他都想了解更多。那个男人不是善茬,了解更多,再遇上时他也好帮麦麦搪塞过去。

“家里不管吗?”

问到家里人,江忆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突然就炸了毛,“宋昱,你做不做?不做我走了。”说着还要跳下桌子,可惜脚还没沾地,就被宋昱一把捞回,重新坐回了餐桌上。

在绝对的男女力量面前,她讨不到任何便宜,面对赵凯安是这样,面对宋昱也是这样。

看了看两个胳膊粗细的对比,江忆然不觉得自己短短两年的跆拳道训练,足够挑衅被丢到武警部队训练过的男人——还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

“最后一个问题,”宋昱讨好似的在麦麦唇上轻吻,想要压下自己失手挑起来的火,被麦麦扭头躲过,吻落在了唇角,“我要怎么帮你?”

江忆然拉开距离,直视宋昱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几分真心与欺骗。她只看到棕黑的眼仁里她的倒影,一下下靠近,轻咬她的唇瓣,像只小兽在撒娇,用亲昵的触碰诠释真心。

“别卖掉我就好。”江忆然语气中带着少见的谨慎,她无法完全相信其他人,把自己的安危全盘交付。

适当的示弱,是策略,也是她的无奈之举。

无论宋昱帮不帮她隐瞒,她都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他的恻隐之心。说到底,还是在利用感情,她怕他们之间生出感情,却要在这种时刻利用感情。

她的示弱很有用处,宋昱刚好就吃这一套。突然软下来的语气中带着恳求,一下就戳中了宋昱的软肋,像是路边遇到了冲你喵喵叫还翻肚皮的小奶猫,很难拒绝小猫咪恳请收留的请求。

他再次吻住麦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两具身体紧密贴合,就连那里也严丝合缝,仿佛是天生的母件,充实的感觉让江忆然不由得发出声谓叹。

性器的闯入为今晚的冲锋吹响了号角,隐秘的花田等待花农的采撷,先前的高潮为侵略者的进入提供了便利,湿滑的甬道推挤着异物,加倍了宋昱入侵的快感。

被层层破开的穴肉像是内外翻转的转经筒,繁复的花纹和耀眼的宝石被藏在内里,性器如同钢杵在经桶内翻搅,不经意划过某颗不起眼的宝石,却是隐藏的密钥。

江忆然发觉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在短暂的练习生生涯中,门门拿到a等的身体,在沉湎于性爱后,就不再听从自己的指挥。

比如现在,当肉棒强势的碾过某个敏感点时,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突然转调的呻吟是战场上旗帜鲜明的信号弹,几乎是立刻就遭到了敌人的猛攻,没有给她任何挂白旗的机会。

宋昱的每一次挺进都用尽全力,宛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次次用自己的武器把麦麦钉在他身下。

原本坚固稳定的餐桌因为他的猛烈而有些摇晃,餐桌上用来装饰的花瓶颤颤巍巍,里面插着的干花摇落了一片残破。

江忆然在极致的快感中扬起了头,修长的脖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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