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孩子给我 芸娘/女婴吸R/王昕炀
菩提。你看,这些纹路,质感,这三种珠子混着串的,你试试。”
文瑱花穴还在被扩张,商昭阳又伸了一指进去,文瑱轻笑道:“你啊……唔,菩提怕水啊……哈啊。”
商昭阳又文瑱扣弄刚才那处敏感点,弄得文瑱说的断断续续,“怕水就怕水,搞来玩的而已。”
“嗯。”文瑱眼睛亮晶晶的,轻声应了商昭阳。
一圈珠串能套商昭阳手腕近三圈,珠子有表面纹路凹凸不平,布满大小不一凸起的,还有像小骨头的,进了文瑱花穴定是会被内壁紧紧裹着。
“一点也不知羞了现在。”商昭阳打趣道,她把珠串两两并排,不打算把绳剪了一颗颗送,那样太长了,两颗两颗给穴吃文瑱将将吃得下。
文瑱勉强支起身平视商昭阳道:“都成亲快,呜……两年了,你要我……怎么羞?”
文瑱故意拖长后三个字,缠绵缱绻勾人得很。
商昭阳向前亲亲文瑱额头,把手中的串珠往文瑱穴里塞,那些珠子被湿软的内壁紧紧绞着,商昭阳一边在外把珠子往里推,一边用灵力在里头扩,绕是如此这珠串也塞得慢腾腾的。
当那串菩提珠全塞入时文瑱瘫软的靠着椅背喘气,表面凹凸不平的那些异物被他自己紧紧夹住,平坦瘦白的肚皮可以看到异物凸起。
商昭阳坏心眼的轻按妻子肚上凸起,闹得文瑱惊叫出声,因为没什么力气只能浅浅惊呼,楚楚可怜的样子,谁也看不出是这个美人自己骚浪。
商昭阳抱起文瑱,合上自己妻子的腿一起坐到美人榻上,文瑱像猫一样贴着商昭阳,他因体内异物难受的蜷起身子。商昭阳抱抱文瑱抚摸文瑱后脑,从上到下顺到文瑱脊背,“受的住吗?”
文瑱蹭蹭自己妻子脖颈轻声道:“受的住。”
商昭阳继续抚摸了会文瑱道那就好,受不住就跟她说。
商昭阳用灵力加热桌上水壶里的水,自己也快速洗了遍手,文瑱手还被麻绳束在背后,白腕早就磨出红印子。
“你对下午我下午唱歌时,那个高个子,坐在角落,气度不凡的姑娘有印象吗?那个人不对劲。”商昭阳问道,她说得很含糊,可文瑱知道她在说谁。
商昭阳操控灵力取茶叶泡茶,是红茶,她跟文瑱还一起坐在美人榻上。两人回忆起今日下午。
商昭阳在京城待了一年半便调值回到边地,不出所料她升官了,文瑱跟她一块走,这边生活不如京城精细,但天空都开阔了。
文瑱离开他的故乡,离开家,离开他的父亲侄女,跟他妻子一起组成的这个小家来到他的第二故乡,周国平州。
新的环境文瑱也开始新的生活,他从跟商昭阳在一起时就已经迎来新生,来平州更是脱离远去那不堪的十年。
商昭阳带文瑱走在军营里,走在城镇乡村,走在田野上,明媚的阳光打在他们身上,有次文瑱跑到商昭阳前方,他前面是等待收割的小黄米,夏日的微风吹过粟田,带着粟米气味的风轻拂在文瑱身上。
商昭阳看到文瑱背对着她张开双臂,黄灿灿的粟米地那么美,穿姜黄色衣服的文瑱那么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笑出声。没一会文瑱就转过身,风不大,没有吹动文瑱头发,但带来了粟米气息让商昭阳嗅到。
那次文瑱笑得特别漂亮,开心,他身后是深蓝没有污染的天空还有等待收获的粮食。
商昭阳觉得自己死也不会忘了这一幕,忘了这么旺盛的生命力。
商昭阳也笑了。
接着充盈着阳光气息的文瑱向她奔来扑抱住她,商昭阳比文瑱矮,不过她站住了没被扑倒在地。
两人莫名其妙的一块傻乐笑着,他们靠在一起看天蓝云白草青穗黄,天那么开阔,地那么广大。
“待会去吃羊肉面。”文瑱亲昵道,他们旁边是大片的小黄米。
回答他的是商昭阳撒娇道:“不,吃羊肉汤跟白米饭嘛。”
文瑱跟妻子在平州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不能从军了但商昭阳肆无忌惮的带他一起出入军营,生活和工作上文瑱充当她的秘书,工作能力相当出色,那缠绕他的欲火也因为坠春的冲刷一点点减弱,但还是需要每天都上床,文瑱喜欢跟妻子一起。
军营的众人因为商昭阳默许了文瑱的存在,也因为文瑱有能力,他本该当元帅而不是一个暗地里的秘书。
在秋日征兵结束时商昭阳和文瑱看得出来那些新兵或多或少状态还没起来,他们俩在下午视察时正好在新兵们训练休息时间,那些姑娘小伙们一个个跟霜打茄子一样恹恹的,天边鸿雁南飞,文瑱很不客气的露出笑颜,新兵的教官看到他俩上前聊了聊那些新兵。
文瑱遗憾没有看到商昭阳刚入伍的样子,随即看到商昭阳注视着天空成群南飞的大雁,商昭阳眼眸暗了些,文瑱握住她的手跟那位教官谈论起来新兵。
许是谈话间水土不服四个字触动了商昭阳,那天商昭阳在一旁随意唱起了橄榄树。
这是商昭阳小时候从电视里听到的,她长大后特意搜了这首歌学会了怎么唱,如今她为异乡人更是感触颇深。
商昭阳没有特意认真唱,技巧不多,感情充沛,即使她唱得极为松弛。
这吸引了新兵们的目光,而商昭阳没有特意关注那些新兵,文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听着那悠长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天际那些大雁迟早会北飞回来,商昭阳这个江南姑娘何时能回到她的江南?
商昭阳需要跨越的可不是单纯地理上的距离。
在这对小情侣离开时他俩都注意到一个人,一位面容平平无奇的女士。
“你又想……”文瑱蹭蹭商昭阳,他乳珠被捏住揉捏,而一旁水已经被灵力热好泡了壶茶,文瑱意识到商昭阳想做什么。
商昭阳偶尔会冒出些与性冷淡不符合的恶劣性癖,文瑱经玩,但又敏感的很,结果是被玩的可怜兮兮遭不住又乐在其中。
灵力操控下那壶茶给一个大点的杯子倒了一半进去,剩下那一半……
文瑱歪头注视着自己妻子,央求道:“别这样,上次你弄得我疼……而且……”
文瑱说不出后面的话,商昭阳解开束缚文瑱的绳子笑了笑,她搂住文瑱道:“乖。你害羞很可爱,现在可难得了。”
“哼。”文瑱锤了下商昭阳离开商昭阳搂抱背过身,挤压到体内的串珠,被激得坐不住。
商昭阳继续哄文瑱,从文瑱背后怀抱住,半晌文瑱才嗯了一声,商昭阳眉眼弯弯的咬了口文瑱肩,留下个嚣张的牙印。
“那个姑娘我没见过,而且不像一个新兵,像外头来的,刚看时能感觉到她不对劲但很快就忘了,现在才能正常回忆起来。”商昭阳回到刚才的话题,她拿过那杯还剩下一半空的杯子置于文瑱乳珠下。
“她,功力应是高于你的啊!唔……”文瑱蜷着身体颦眉回应道,热气蒸腾他的乳珠,商昭阳在揉捏他乳肉挤压乳汁出来,文瑱感觉商昭阳干这事跟挤牛奶的村民一样。
现在文瑱乳汁可以被挤出来了,但乳液冲刷着乳孔又爽又疼,不像吮吸出来那样舒适方便,文瑱不喜欢这样,他感觉自己也像被挤的水牛一样了,便是他当惯了表子上惯了床也不禁觉得难堪,可他觉得自己喜欢商昭阳,商昭阳也是真心爱他就从来没表示这一点,他自己也只是表现不喜欢,害羞。
于是商昭阳还以为这行为跟插文瑱穴一样无害,若商昭阳知道文瑱内心的难堪怕是会把她吓得自责赔罪。
文瑱被自己架的下不来台,勉力继续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