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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j吗

 

浮白正要气鼓鼓地瞪牧淮,却被牧淮捏着下巴吻上了唇。

——“唔!唔!!”

唇上的热度让温浮白心惊肉跳,下意识挣扎,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牧淮的唇肉。牧淮痛苦地闷哼一声,却闭上眼睛与他头抵头湿吻。

温浮白的津液如甘露般清甜,让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把温浮白抱得那样紧,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强势而不容拒绝。

温浮白睁大眼睛,男人的脸就在眼前,他心里一阵无力,任由牧淮撬开唇齿,探入口腔中,吃他的舌头与口水。

然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在舌头的模拟性爱下,他的那里湿了。他委屈极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时半霎垂泪不止。

牧淮见他哭得伤心,松开他为他擦拭眼泪,轻声说:“你是水做的吗?”

温浮白的唇湿润,眼微红,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说话。牧淮就又亲了上去,与他十指相扣,步步紧逼倒在了床上。

他亲得凶悍,贪婪地攫取属于温浮白的所有甜蜜。温浮白被搞得头晕目眩,耳夹滴血。

不记得过了多久,这场热吻终于结束了。俩人喘着气,鼻息交互中,一上一下地看着彼此。

接吻的时候,好像天下间唯有二人,彼此的世界则有一团雾。而此刻,雾散了,俩人对视,这一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温浮白双眼迷离,像是被亲傻了。他也不哭了,只是看着牧淮沙哑地说:“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牧淮把温浮白的乌发缠上指尖把玩,闻言笑道:“冤枉我。承认吧,你心里想要,才会让我得逞。否则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如我所愿。”

温浮白却摇头:“你高看我了,或者……你看错我了。我和宿雪眠很不一样,不止在性格上。”

牧淮摸着他红润的唇,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问:“哦?那宿雪眠会记得我操过他吗?”

“我不知道。”因为唇上摸索的手指,温浮白嘴唇动的幅度很小,“我找过有关一体双魄的书籍,书上大多记载俩个魂魄会共享记忆,甚至互相交流。但是,我不记得我诞生以前的事,后来的一些经历我也没有印象。交流……就更没有了。”

柳溪梦问过宿雪眠记不记得温浮白做过的事,而宿雪眠回了一个字——“否。”可是,温浮白却能记得宿雪眠做过的大部分事。

宿雪眠在撒谎吗?但那完全没有必要啊!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诡异的是,温浮白的法力远不及柳溪梦,甚至可能还不如风映泽,不然他怎么会被牧淮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处异样温浮白一直没有声张,连柳溪梦都没有告诉。

但是如今……恐怕牧淮已经猜出来了。他这般为所欲为的模样,定是自以为拿捏了他。

温浮白若有所思着,牧淮捏了下他的唇珠,他吃痛,回过神来,不满地看着他。

牧淮忽然感慨道:“你确实和他很不一样。”

温浮白背脊发凉,三下五除二拱进被窝里,露出一双眼:“亲也亲够了,你快走。我要睡觉了。”

“我和你一块睡?”

“如果你想被宿雪眠捅死的话。”温浮白闭上眼,哼道。

牧淮煞有介事地点头:“也对,我可不能英年早逝,让你当寡妇。”

温浮白眉心一跳,把头一蒙,强迫自己装作没听见。那视线隔着被子也如有实质,令他坐立难安,呼吸困难。

“我走了。师尊,好梦。”

脚步声渐远,他才忍不住睁开眼,活过来似的大口喘气。他悄无声息地用手摸向花瓣,摸得一手花蜜。

皓月当空,梨树婆娑。

温浮白捂住滚烫的脸,羞愤欲死。

翌日清晨,突发事故。

听见打斗声,风映泽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禁一怔。

正与牧淮对峙的沈既明见了他,立即忿忿不平地喊道:“风映泽,此人来历不明,凭什么让他拜入清无君门下?!”

牧淮捂着腹部伤口,不动声色地轻呵一声。

风映泽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下眉,转头看沈既明,嗤之以鼻:“喂,连测试都没参加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今日拖着病体也要来问个明白!”沈既明死心不改。

风映泽的目光犹如淬了剧毒的寒针,浑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一,既然因病无法参加考试,说明你无缘拜入师尊门下。二,贸然来照月,随意殴打我师弟,这就是你们仙盟的规矩?赶紧滚。”

沈既明怒道:“你这半妖!”

他提剑而上就要攻打,风映泽摸向曦和,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忽然一道柔而有力的声音传来,阻止了二人。

——“且慢。”

他“唰”的一声收回剑,对来人毕恭毕敬地喊了句:“阿娘。”

风映泽松了口气,阴阳怪气道:“师娘,我还以为您儿子一点礼数都不懂呢。”

那弱不禁风的女子捂嘴笑了笑,柔声说:“好啦好啦。明儿,去给那位小弟弟道个歉吧。”

沈既明神情傲兀:“我不。我要跟他比试,他打不过我,又不是我的错。还有是风映泽先骂的我,我才不道歉,他应该给我道歉。”

岁颂:“明儿。”

她身着蓝羽袍,瞧着身子骨不大好。然而沈既明没有再偏执,没好气地对牧淮说了句“对不起”。

牧淮没有应他,这让他怒意复苏,却被岁颂轻柔地按住了手,“明儿,来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如你回去吧。”

沈既明耷拉下脸,有些委屈。

岁颂问风映泽:“眠眠呢?”

“眠眠”?牧淮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宿雪眠,不由向岁颂投去目光。

女子玉人娇小,体态轻盈,气质娴静,长相清丽。略施粉黛,头发挽髻,斜插一只流云簪花,非天人之姿却很耐看。

谁知一旁的沈既明瞬间像护食的狗崽子,瞪他,因为刚被阿娘警告过,故而小声斥令:“不准看我阿娘!”

牧淮无语,低头调理经脉。他倒是想走,但不想旁生事端。先受着吧。

“不知道。可能在睡觉。”

“睡觉?”岁颂点了点下巴,“师姐在信中说,眠眠要给新收的徒弟铸剑,让我带些铸剑的材料。他在忙这个?”

此话一出,牧淮顿时感到俩束目光扎向自己,一束来自狂犬沈既明,一束则来自……牧淮看向风映泽,而风映泽已移开目光,随意道:“可能吧,我不知道。”

牧淮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哄人,风映泽似乎也只缺满足性欲的工具。

“我去找他吧。”岁颂向屋里走去,忽然宿雪眠出现在门口,看她。岁颂一怔,走上前捧起他的冷脸,开心道:“眠眠呀,师姐还想着去找你呢,你就自个儿出现了。”

宿雪眠看着她,眼眸里似乎有些波澜。

岁颂笑若春风:“眠眠,我这次来是为了明儿的事。唉,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明儿围猎时被野兽所伤,不能参加考试,希望你通融,给他留个首席大弟子的位置。你不记得了?”

宿雪眠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风映泽。岁颂又说:“我知道,昭明身亡,你遵循他的遗嘱,想立映泽为首席大弟子。可是师姐的话你也不能不顾啊。最起码,也要让明儿拜入你门下,二弟子,三弟子,都可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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