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冬》
“那你跟别人过去吧,傻逼。”
弗雷德抬手给了奥尔菲斯一嘴巴子,转身就走。
奥尔菲斯摸着自己肿起半边脸,还有点儿享受。他俩总是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大多数都是因为奥尔菲斯犯贱。他也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喜欢欺负弗雷德,看他气呼呼的样子。
弗雷德出门就把奥尔菲斯拉黑了,但是走到街上被冷风一吹,那发热的脑子才清醒了一些。他要去哪儿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气之下就出来了。
反正一会儿奥尔菲斯也会来找他,弗雷德想。
天色暗了下来,他感觉有些冷,这才注意到自己没穿外衣。先找个地方坐一会儿,他走着走着,看见街道拐角处发光的霓虹灯牌上面写着“酒吧”。
弗雷德不爱去这种地方,因为每次去都会被杂七杂八的人搭讪,但又想到在和奥尔菲斯置气,还是咬牙走了进去。
弗雷德就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马天尼。另一头坐着一个男人,头发有些长,挡着半边脸,但弗雷德还是看见男人脸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他穿着一身黑衬衫,领口下三个扣子都没有系,漂亮的胸肌和腹肌半露不露的在那儿,怪叫人春心荡漾的。
弗雷德偷瞄了男人好几眼,他好像和酒保很熟,又没有点酒,穿的那么骚,坐在那儿,一双修长的腿晃来晃去,像要勾走谁的魂儿似的。
弗雷德真怀疑他是不是干那行的,于是偷偷叫了酒保过来。
“那是你们店酒保吗?”
那酒保上下打量了一下弗雷德,犹犹豫豫的开口:“他……他是我们这儿的,不过不是调酒师,是……”
他这么说弗雷德就明白了,于是要了两杯酒,拍了拍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回头,愣住了。
诺顿原本今天没生意,正和朋友聊天儿。这时进来一个人,他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看见弗雷德穿的正经,柔柔弱弱的,一看就不是会点他的主,也就没注意。
正说着话呢,弗雷德过来拍他,他一看见弗雷德正脸儿就愣了。
这不是他妈的奥尔菲斯那个宝贝儿对象吗?妈呀,长得真是好看死了。便宜那傻逼了,不过他怎么来这儿了?
弗雷德看见他愣住了,晃了晃手。
“先生?”
“啊、啊,晚上好,有什么我能帮你?”
弗雷德不认识自己,诺顿想,奥尔菲斯应该没和他提起过自己。
“能喝一杯吗?”
“好啊。”
诺顿转过身来,胸前一片好风光就全露出来,小麦色的肌肉紧致有型,腰线收进窄窄的裤腰,看得弗雷德有些脸红,赶紧低头喝了一口酒。
诺顿胸肌上还有上一位客人留下的吻痕,毫不遮掩。
“先生怎么称呼?”
“诺顿就好,您呢?”
“弗雷德。”
你不说我也知道,奥尔菲斯每次提及你那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不过现在看到确实,我要有这么个美人,也见谁跟谁炫耀。诺顿酸溜溜地想。
“诺顿先生……那个……”
弗雷德飞快的瞟了一下旁边的酒保,诺顿一个颜色,酒保撇了撇嘴走了。
“诺顿先生,买……买你一晚多少钱?”
“咳咳咳!”诺顿差点呛死。
“你……你在上……?”诺顿颤抖着说。
“你。”弗雷德无语,诺顿比他壮了两圈,高半个头,自己还能上他?
诺顿眨眨眼,伸出五根手指。说实话,他都便宜一半儿了,这么个大美人找自己做爱还给钱,要全价的还是不是人了?
以往点诺顿的都是油光满面的肥猪,现在这么个美人投怀送抱,诺顿心想奥尔菲斯可算做了一个好事儿。
弗雷德掏出手机付了钱,喝掉最后一口酒。
“对面有宾馆,一会儿去还是等一会儿?”诺顿笑着看着他。
“等一会儿。”
弗雷德拿出手机把奥尔菲斯从黑名单拉出来,然后拍了一张自己喝酒的照片发朋友圈。
“走吧。”
那宾馆老板都认识诺顿,看见他带着这样的美人儿还惊讶了一会儿。
“你先洗吧,洗干净点儿。”弗雷德对诺顿说。
即使他很对自己胃口,可弗雷德心里还是介意诺顿是只鸭子。诺顿洗完了,裹着浴巾,弗雷德一下就看呆了。奥尔菲斯毕竟是个作家,烟酒都来,身材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也就技术不错,诺顿就不一样了。
弗雷德咽了咽口水。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一个矿工?”
“哦,怪不得。”怪不得身材这么好。
弗雷德洗完了澡,诺顿就把他压在床上,二人对视的都有些燥热。
“介意接吻吗?”
“你抽烟吗?”
“不抽。”
“那好。”
诺顿的手覆在弗雷德后脑,低头吻了上去。好软的唇。还香香的,好久没吃这么好了。
诺顿竟然亲硬了,烫的弗雷德往后缩了缩。
“以前做过?”诺顿磁性的声音在耳旁炸开,弗雷德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身体。
“嗯……”
诺顿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挤了一些在手上,去揉身下的小口。
弗雷德还是没有做好准备,突然和一个陌生人做爱,让他难以放松。
“先……先做前戏……”
诺顿停下动作,浅浅笑了一下。
“好。是我心急了。”
诺顿含住弗雷德的乳,一只手揉着另一边。雪白的奶肉从指尖挤出,乳尖俏生生的挺立着。诺顿口头上的功夫好的不得了,对着小小的奶孔又吮又咬,弄得人惊叫连连。
“嗯……可以了……”
乳尖传来的快感让弗雷德起了反应,也逐渐放松下来,流出的水打湿了床单。
“这么敏感吗?”诺顿恨得牙痒痒,终于是理解了那些嫂子文学。
诺顿的嘴唇划过弗雷德小腹,让他恍惚了一瞬。奥尔菲斯也喜欢吻他的小腹,摩挲着那里的凸起。
“弗雷德,我进来了。”
两根手指挤进湿热的穴中,里面已经被调教的很好了,手指一进去软肉就知道往上吸。
手指在穴里打着转,和奥尔菲斯的手不同,矿工常年握着稿子,手上一层厚厚的茧,手指也粗一些。
粗茧摩擦着软肉,带出一串火花在弗雷德体内炸开。
“啊、再深一点……”
诺顿又向里伸,果然摸到一处凸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夹住那里,弗雷德一下睁大了双眼,尖叫一声,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前端就射出来了。
这都是诺顿亲身试出来的经验,你永远不知道他的那些客人玩的能有多花。
“你怎么……”
弗雷德眼里噙满了泪,浑身颤抖着,两颗小小的囊袋都一抽一抽的,可爱极了。
就在这时,弗雷德电话突然响了。
“啧,谁这么坏兴致。”诺顿不满的将手指抽出来,穴肉不舍地放开,啵的一声,还拉着丝。
“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的吓人,但诺顿一下就听出来了,奥尔菲斯。
“跟你有关系吗?”弗雷德也是冷冰冰跟他说。
诺顿勾了勾嘴角,又坏心眼的将手指插了进去,压住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