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傻子哥哥涨N、挤N到弟弟脸上、梆硬厕所撸S
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刘墓钳制住他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婊子,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脸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高潮脸上,刘朝呗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怪”被坚硬龟头碾磨过的地方一遍遍生出快感,刘朝只觉得自己像是海浪里无助的帆,被掀着往天上冲。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攀住刘墓爬满青筋的手臂,全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唯有被不断进出开垦的穴道火辣辣的痉挛着,淋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弟弟弟弟”他越叫刘墓反而越兴奋了,肉棒被温热紧致的地方绞来爽得不行,他眯起眼睛,紧咬着下唇加速冲刺着,龟头几乎被吸得就要射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要尿尿尿尿”随着更加凶猛得进攻,刘朝发出了可怜的哀嚎,身子绷成了c型,将巨乳和平坦的腹部挺出,在刘墓的身下止不住抽搐。
不知道被刘墓顶了多少次深处的敏感点,膀胱像是被打气的气球一样充盈满了,最后一下顶正正撞在爆满的膀胱中心,撞得他一阵哆嗦乱颤。
“呜啊啊——尿尿、尿”刘朝猛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喉结在颈心乱蹭,双眼失神迷离地瞪大,叫喊着从窄穴里喷出了高潮的淫水。
来不及羞耻自己在弟弟的身上尿尿了,刘朝的脑子里被高潮激得一片乱闪的光斑,哆哆嗦嗦得喷出一大股热潮。
最凶猛的一股喷完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遏制得抽搐着,被撑满的肉穴仍旧断断续续喷着小股小股水,他睁着婆娑迷蒙的泪眼:“尿、还要尿对、对不起、我忍、不住”
痉挛的肉穴猛一缩,又一大股热潮喷出来,刘墓哪知道他高潮起来没完没了,龟头被激得一阵跳动,只觉得滚烫的骚水从翕张的马眼劲直灌进了尿道里,他两眼赤红,咬紧了后槽牙,根本不给刘朝缓和的机会,更加凶猛地动起来。
粗壮的肉根在抽搐的穴道里猛冲,刘墓也爽得失去了理智,和女朋友从未到达过的一重刺激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恶劣和疯狂:“没完没了了是吧?废物逼给我憋着。”
“啊呜不、不憋不住、要、要尿尿”刘朝本就在高潮里,被再次猛烈刺激,更是无法遏制地全身痉挛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抽动,就像是要抽筋了。
他仰着脖子翻起白眼,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了,在墙壁上随着迅猛的抽插起起伏伏,双乳也被刘墓坚硬的胸膛挤压紧贴在胸腔,存不住的奶水一个劲儿往外喷溢,乳尖涨的通红。
膀胱里刻不容缓的酸胀再次袭来,刘朝哆哆嗦嗦的攀紧了刘墓的手臂,眼睛都哭肿了,眼尾又烧又烫,哑着声音求饶:“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想尿、想尿”
刘墓双手掰紧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他整个人压紧在自己胯下疯狂打桩震动起来,对太他的哭求无动于衷:“憋着。”
“呜憋不住、憋不住”
“尿了、尿了呜啊啊——”随着肉壁的疯狂痉挛,刘朝的肉穴止不住潮吹着,高翘的短小阴茎也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热尿,“嗤嗤”地射了两人一身。
交合处的淫水几乎被榨出细密的泡沫,真干到刘朝两眼发白,浑身止不住乱颤,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刘墓才回了点理智。
刘朝的肉穴不知道被干得痉挛了多少次,小阴茎流了多少次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喷出浅黄色的尿液,整个平坦的腹部一下下凸起刘墓的形状,刘墓终于拔出了跳动抽搐的阴茎,对着一边水淋淋的瓷砖撸动了几下肿大的柱身,喷射了个彻底。
他赤裸着散着热气、肌肉偾张的躯体,出去一看墙上落满灰尘的老式挂钟,离刘朝下晚班回来也不过过去了四十来分钟罢了。
除却争吵的时间,他在刘朝的肉穴里呆了恐怕还不到三十分钟,偏偏刘朝未经人事的狭窄阴穴吸得他格外痛快,这短短半小时的抽插,竟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自己几分钟后又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根,回想起刚才不堪入目的场景,刘墓在阳台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回了已经冷下去的浴室。
刘朝正坐在地上,像很多年前被那群学生欺负一样,敞着两条止不住哆嗦的腿,歪歪扭扭地倚靠在墙上。
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不会给、李叔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怼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
刘墓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墓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喜怒无常的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从没有在事后帮女朋友洗过澡,也不知道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