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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lay/“永远的爱”

 

事实上,神父只是端坐在那,不发一言。

最精明的刽子手不用刀。

尤里多斯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到父亲身旁。也许是因为刚刚的疾跑。腿好像不是自己的腿,尤里多斯虚浮在半空,他在神父脚边蹲下,扶住摇椅的把手。

“您责骂我吧。”恳切的神情。

“不,”神父说,他又翻开书页,“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不劳烦你。”

尤里多斯抿唇。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就该清楚你在做什么。”

“公爵病得很重,他要我陪着。”尤里多斯的鼻尖沁出细汗珠。

“很好。我相信你懂得分寸,也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是。”尤里多斯只能挤出一个音节。

撒娇讨饶是尤里多斯的惯用伎俩,惊人的耐心和毅力让他能够百试百灵。

傍晚回家时还怒气隐隐、疑心重重的神父,在夜晚的私人时光,就已经磨得没了脾气。

原先他决意不要尤里多斯今夜好过。

不许尤里多斯长时间离开视线,说这是要抛弃他,冷落他;尤里多斯与他待在一处,握着他的手呢,则就又是想看着他死。一会儿垂着头,捂着胸口说心脏疼——至于药,是绝对不必吃的,给他拿药就是要害他,那毒物只会令人更难受;一会儿扶着额,摆出神经跳痛的模样,幽怨地暗指都是尤里多斯的错,但旋即又伸手要他的拥抱和爱抚。

哎!哎!尤里多斯在心中不断地哀叹,同时温顺地接受着这种蹂躏磋磨。还要像一条赖皮狗,即使被踹开了也吐着舌头再次贴上来。

终于发泄够了。疑心也在软磨硬泡下融化。

尤里多斯与父亲一同洗浴。他将浴球抹上香粉,事无巨细地给父亲揉搓发丝。

金色的,在浴室昏暗烛光下泛着湿溻溻的光泽。父亲坐靠在尤里多斯的怀里,尤里多斯捧着这缕湿发亲又亲,一路吻至浮在水面上的湿热肩颈。

“尤利。”神父轻轻地亲昵唤他。

他就伸一只手亵玩父亲的乳房。将它托举出水面,使棕红的驼晕在浴水里冒出尖端,呈现出被频繁玩弄的胀大。

能瞧见乳尖上的水珠,但很快浑浊了,那是情动的泌乳。

尤里多斯用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剐蹭了乳头几下,就可见到那象牙白的奶珠子。颤悠悠地往浴水里坠。

神父主动地换了一个位置。他揽着尤里多斯的脖颈,坐到他的腿上,穴缝准确无误地在水下与尤里多斯半硬的性器贴合。尤里多斯能感觉到那种不溶于水的黏腻,和空虚穴口的收缩。

他的呼吸铺洒在尤里多斯脸上:“要修眉了。”

是建议也是告知。

浴缸旁有素雅的小物柜。神父伸着湿淋淋的手去翻找,拿出锋利的崭新小刀片。

于是,父亲就这样坐在养子粗壮的性器上,一副快高潮的迷离红脸,为养子颤抖地刮眉。

尤里多斯见到他努力集中精神的模样就想笑。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他轻轻颠腿,让父亲的阴唇将自己的物什包吮得更深,使小阴蒂蹭过自己的茎体。

“嗯…嗯…”

他能听见父亲鼻喉之间的哼吟。

起了些坏心,也忽发了些奇想。他揉捏了父亲肥翘的肉臀几下,道:“伺候好你的主人。”

——自称为主人。尤里多斯说完就感到火辣辣的羞耻。公爵府上的虐爱入门书籍有这些说话的诀窍,主人奴隶贱狗……

他无法遏制地想象着父亲的脸和身体,在看的时间简直想脱下裤子直接撸一把,但在实践出口的时候总觉得不堪。这回说出来了,也算满足了一直以来的心愿。

神父似乎很迷茫地眨了眨眼。

尤里多斯的心因紧张而颤抖。

“主人。”

似乎是尤里多斯看错了,父亲的嘴角在唤他的那一瞬间露出笑意。他温驯地垂下头,伸出舌尖舔舐过刚刚刮眉之处。带着爱意的母犬。

尤里多斯唔了一声,脸颊发烫,应该还要说些什么的,但已经说不下去了。他去瞧父亲的眼,那双眼里只是温柔的鼓励,似乎做什么对于这具身体来说都是可接受的。

“把这个给我。”尤里多斯捏过刀片,放到柜子里,他拍拍父亲的臀,示意他扶着浴缸边沿,将那可移动的浴镜掰过来。

那双美丽的胸脯,就在雾气水银镜的倒映中随着动作晃荡。镜面并不大,一头连着墙体,呈轴形可旋转移动。大约是为了方便主人在洗浴时检查仪容是否干净,这时就变成了二人情趣的用品。

安多诺似乎已经呆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乳房如何被养子把玩,如何分泌出乳汁,在粗暴的掐捏中疼痛地翻出肉浪。他像一具性爱娃娃,能看见自己脸上下贱又放荡的迷乱神情。

当他看到尤里多斯垂下的眼眸,落在自己光裸的背与臀上时,小穴抽搐地吐出了些蜜水。

“轻、轻点…呜…”

明明是求饶的啜泣,疼痛刮扯着心,安多诺却同时爽得白眼上翻。

…镜子里的自己好骚好下贱,已经变成儿子的玩具了…

从一开始还带着爱抚性质的蹂躏,到后来越发失控的纯粹虐待。那双手发泄般地扇着这对美丽的乳房,似乎在这种疼痛的施与里滑向极端的兴奋。

没有任何道具,尤里多斯苦恼于此。或许乳夹是需要的。在那漂亮的乳尖上穿孔筑钉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浴缸里的水被搅得激荡,水声与喘息声里二人都陷入混乱的暴力漩涡。尤里多斯抓扯着安多诺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再把他按到水中,看着他吐出气泡。

很快又将安多诺从水中拎出,将硬得发疼的性器在他脸上拍打,紧接着粗暴地塞入嘴中。

安多诺还来不及咳出呛的水。几乎要窒息,他被迫用嘴塞纳养子的东西。带着些淡咸,那是前列腺液的味道。被强制性地扣着后脑勺深喉,他下意识剧烈地挣扎起来。

尤里多斯就松开了手。

干呕声和咳喘声同时响起。晚餐吃得很早,此刻胃袋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哇地一下吐到地面,不知道是酸水还是刚刚呛喝的浴水。

虚弱的神父无力地靠着浴缸边沿喘息。尤里多斯将他的身体回正,面带迷乱爱怜地抚摸神父通红的脸颊,摩挲他的唇角。

神父却忽然一下充了什么力似的,张开嘴狠狠地在尤里多斯的虎口上咬下。故意的报复带血。

接着就是巴掌,但神父的脸不宜多加施虐。他还牢牢记得这点,甩了几个惩罚般的巴掌,就把他拽到浴缸的另一头,让他光着身体爬出浴缸。

神父的身体在发颤,他面带屈辱地爬出浴缸,要去拿衣物。尤里多斯却从浴缸中站起,带着一身下坠的水,将睡袍扔在地上,踩住。

“就这样,爬回卧室。”

安多诺维持着在地上跪爬的姿势,身形抖得厉害,看上去是几乎崩溃地啜泣起来。尤里多斯犹豫了,他想蹲下身,去把父亲抱进怀里哄哄。

仅仅只是一个犹疑的瞬间。接着安多诺却毫不犹豫地爬出了浴室。

虽是家中且已入夜,露台未关,仆人还在。如果佣人刚好端着要换洗的衣物或者热茶经过,一定会觉得是魔鬼将神父夺舍了。

否则怎么会像个母犬一样,赤裸湿漉的全身,脸颊红肿,晃荡着被玩得软烂的胸脯,边啜泣边在地上跪爬?

尤里多斯跟在他的身后,草草裹上了浴袍。

回到卧室的路并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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