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之死/教父往事/共谋犯罪的开端
的,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父亲脆弱的白皙的脖颈。
安多诺眯起了眼睛,他能感觉到他的下面湿了。
他最近真的很容易情动,性方面也越来越依赖尤里多斯。
邀请尤里多斯观看乃至于辅助自己的自慰,是他达到高潮最便捷的方式。
水大概就是从闻到尤里多斯身上的味道开始流的,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糟糕的身体记忆。
他总是要装模装样地轻轻推搡尤里多斯一下,就像在做一些宣告无辜的挣扎。
尤里多斯就要按住他的脑袋,去咬他的唇。咬他的唇时,他总会感到那花蕊也一抽抽的,好像也被叼含住了,要吐出一股蜜水来。
“爸爸,我需要一千索隆。”
尤里多斯冷不丁地说。
“嗯……啊,一千?”,安多诺眨眨眼,他的眸子充盈着水光泛滥的情欲,理智在粘稠热意中快化了,又被数字勉强拉回现实,“你打算做什么?”
一千不是个小数目。
在霍尔奇默克郡,神父一个月的薪资在两千索隆左右。
已经是高薪了,只是相较于首都来说,不够看罢了。
“不要管这么多嘛。”尤里多斯狡黠一笑。
他黏黏糊糊地又去含弄父亲圆润的耳垂,厮磨中,手不安分地伸向父亲那神父袍下,带着点儿可怜兮兮地道:“当您疼我一次。”
手指隔着亵裤的布料轻轻推攮时,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湿漉,像尿了裤子。
安多诺实在是太过敏感,仅仅是被手玩弄一下,那小花穴就开始下贱地愈发泛滥起来。他感到一种空虚的痒意,钻到他的心尖,像血管里游走的小蛇。
“多、多斯……”,父亲只有在这种时候会唤尤里多斯最亲昵的名字,尾音还发着颤,“好痒。”
私人庭院,虽然偏僻静谧,但也并非是无人经过的地方。
是具体哪一天操到父亲的逼里去的呢?尤里多斯也忘了。
他的性启蒙者和性发泄者都是父亲。
尤里多斯第一次正式地——如安多诺所说,“像个男人一样”——插进父亲的女穴里,似乎并没有被两人理解为什么重要且值得铭记的时刻。
一切水到渠成。就像烂熟的苹果一定会在某天掉到地上,摔得汁水与甜粉搅烂在一块,弥漫着微腐发酵的气息。
那天生的强烈性欲,在从极端压抑中得到解脱之时,就显出脱缰般的放纵与堕落。
安多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庭院外是条会有人经过的道路。
但他就是一刻也等不及,必须要撅起屁股现在就被干,似乎这口发骚的穴成为了他的脑袋,而他想要的只有被插烂。
只是这些太难诉之于口。
神父那扶着栏杆,抬起臀部的样子,像一只发情期的雌鸟,翘起它那洁白的尾羽。
亵裤被随意地脱掉扔在某处,露台摆放的软榻成为二人白日宣淫的地点。
安多诺要将他的神父袍脱了,尤里多斯不许。
“穿着它更有感觉。”
尤里多斯说。
安多诺气喘吁吁地拍打尤里多斯的肩膀,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飞红的眼角含着春泪,竟生生地把这端庄的五官衬得媚意点点。
尤里多斯以为安多诺是在抗议,就抓住他的头发,往里挺挺腰,反复地操过肉道深处的敏感点。
这让他有种征服了什么的快感。
但实际上安多诺只是爽得手没地方抓握,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像婊子那样大叫着“插死我”“要被操死了”,就只好胡乱这样动了。
说实话,他的技术不怎么样,他还是不太会从父亲的叫床声和肢体语言里明白并记住哪儿是敏感点,床事体验合该一般。
但是,只要鸡巴够大,被插的穴够饥渴——或者有爱意,这些也是可以抵消的。
尤其是他长了一个微微上翘的漂亮性器,刚刚好每次顶端都能捅到父亲的宫颈口上方那块软肉。
就好像父亲的这口小逼是天生为它长的。
“一千索隆,好吗?”
尤里多斯忽然换了一个体位。从握着双腿操,变成抱着在怀里操。安多诺的身子一软,全不设力地坐在养子坚硬的性器上,那口软弹的肉逼就连尤里多斯的阴囊也要吸进去似的,开始抽抽地紧缩。
“呜……”
安多诺的眼睛微微上翻,显然已经在这种忽然最深的完全嵌合里爽到神志不清了。他下意识地靠到养子的怀里,双腿夹紧男人的腰,寻求着支柱和依慰。
好吧,看起来不是要钱的时候。
尤里多斯就伸一只手握住他那盈满的胸,慢慢揉捏,另一只手环绕着父亲的腰,把他就这样抱在怀里。
他轻轻地调笑着向安多诺的眼睛吹了口气。
其实他也很喜欢父亲的身体,尤其喜欢那对奶子。
但他不能理解父亲对性事那种痴迷的狂热。
所以更多的时候,他只是配合着父亲欲迎还拒的表演,然后满足父亲。看到父亲愉悦的神情,他就能感到发自内心的快乐。
……
噢,今天的做爱好像忘了什么。
父亲最喜欢的那个情节。
尤利西斯战术性地清清嗓子,想说点儿肮脏下流话话,但又犹豫了。
在这犹豫的一个间隙里,神父就已经开始扶着他的鸡巴开始自己上下地坐插了。
那口穴紧得好像要把这根东西绞烂,肉感的臀上下撞击着尤利西斯的大腿,他甚至能听见交合处飞溅的水声。
父亲把他坐得差点射了。
“……骚逼。就这样欠操吗?”
尤里多斯终于得以酝酿情绪地骂了出来。安多诺揽着尤里多斯的脖颈,“嗯嗯”地发了两声意义不明的鼻音。
“烂货,被别人操了多少遍才浪成这样?是不是合不拢腿到处发情的骚逼?”
尤里多斯暴力地扯过安多诺的头发,在父亲的侧脸落下一个巴掌。但他多少有些底气不足,多少有狐假虎威的扮演成分,所以那一巴掌只是听起来刮着风,实际上虚虚的。
安多诺像剥离了力气一样垂着头不动,忽然啜泣了一下,这让尤里多斯被吓坏了。
然后他听见父亲带着哭腔的火药引线。
极弱的、恐惧的袒露。
“是……是骚逼。”
“想要被儿子操坏。”
其实尤里多斯一直回避着在情事里提及二人的身份。
他感到隐秘的可耻。
就好像,在情欲翻天覆地的黑海里,忽然要撕开一个梦的口子,刺进刀子般的光。
安多诺那句对自己的称谓,让尤里多斯心头一凉,而后长时间的情事都心不在焉。
汗在流,腰在抽送,肌肉在绷紧,但尤里多斯的心思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回神过来时,是安多诺带着点儿嗔怪和委屈地别过他脸索要亲吻,语气轻轻柔柔:
“你在想什么?”
……
是啊。在操自己养父的也是自己,装什么清高痛苦无辜?
顺从肉欲吧。
及时行乐,莫深思索。
庭院里树的影子在最后的夕阳里被拉得很长。紫红的太阳从漆黑的远丘上要落下了,最后的橙黄光芒被痛苦拉扯得长而刺。
神父像一汪热化了的软水。
他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