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自慰被看见(粗暴、慎入)
宫洛辰今天原本要和那群狐朋狗友去喝酒,之前除了喝酒还要做一些其他的少儿不宜的事情,但最近新婚,家里老爷子盯得紧,他就纯喝酒好了。
车子刚开了十分钟,那群狐朋狗友就来电话了,今天源哥老婆管得紧,不喝了。
一群没出息的,娶了个老婆就从良了。
宫洛辰有些不开心,想到了自己的老婆,还有那能把人骨头喊酥的声音……
盯着已经有抬头趋势的小兄弟,宫洛辰不知道他是在和怄气。
对啊,他在和谁怄气啊,颜皖衣是他的老婆,他想操几次就操几次,干嘛和自己过不去。
想通之后,他一脚油门回了家,直奔二楼卧室。
颜皖衣此时正坐在床边,奶子被两个圆圆的硅胶紧紧吸着,还不停地震动,小穴里塞了个跳蛋,阴核上还贴着一个。
嘴里溢出断续的呻吟,颜皖衣眼神空洞,乳头处的羞麻感让她刺激又羞耻,一股一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流出。
她把脚踩在床上,整个下身都大咧咧的对着卧房门,她没有锁门,因为这样更加刺激。
颜皖衣从来不担心被发现,没她的允许佣人不敢进来。
当宫洛辰推门的时候,看见的正是这副好春色。
他反应极快,关门落锁,嘴角挂着可以称得上是恶劣的微笑。
颜皖衣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抽搐着到了高潮:“啊啊……呜啊……!”
反应比和宫洛辰做时大多了。
妈的真骚。宫洛辰内心一阵不爽,这些玩具比他还好吗?
“你玩具还挺多。”宫洛辰盯着其余多多少少沾了些奇怪液体的棒子,面无表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愤怒。
颜皖衣脸色爆红,虽说她与宫洛辰已经做过无数次,但如此直白的被他看见自慰的模样还是令她一阵羞耻。
宫洛辰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坚硬的阴茎正就抵在她的腰侧。
她的乳房上还布满了他的指印,红润的颜色与白腻的乳肉交织,更一步引起了他的施虐欲。
粗暴的撤掉乳房上的小玩具,牙齿用力咬住乳头,犬齿狠狠碾过嫩红的乳晕,鼻腔里都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乳的香气。
“不要!”颜皖衣攀住了他的肩膀,尾音上扬,似是撒娇似是讨饶。
阴蒂上的跳蛋还在疯狂震动,颜皖衣隻想压着他再来一发,细细的腰肢在他的掌心中慢慢扭动,声音骚媚的能出水:“宫先生……操我……”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宫洛辰想起背叛他的前女友,原本的性致满满顿时转化为怒气,脸色一黑,略显粗暴的扯掉她阴蒂上和穴里的跳蛋,更加凶狠的凌辱着她的奶子。
失去了快乐来源的颜皖衣不满的想找新的道具塞进体内,宫洛辰一把将所有玩具扫到地下,冷冷道:“你就这么骚?”
“你发什么……啊!”乳头被粗暴的夹起,初夜的噩梦似乎又重现了,泪水被逼出来,“走开……轻点!”
宫洛辰钳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起身子,站在床边,逼她跪在床上,压着她的脑袋靠近自己的肉棒,冷声道:“舔。”
不是商量,更不是渴求,冷漠的语调充满不容拒绝的命令。
颜皖衣倔强别过头,眼眸低垂,无声的反抗着他。
宫洛辰加大力度,强行将她嘴巴掰开,肉棒轻轻向前一捅,龟头便被吞进去了。“敢咬你就死定了!”
略带凶狠的威胁很快让颜皖衣妥协,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认知,宫家的生育机器,颜家的经济来源,宫洛辰的泄欲工具。
她张着嘴,粉嫩的舌头艰难的动着,咸腥味充满口腔,嗓子眼不停地吞咽,口水糊满整个下巴。
宫洛辰俯视着她,她很不情愿,眉头紧锁,眼圈微红,眼神中的屈辱却让他更加兴奋,他伸出左手,按住她的脑袋,逼着她吞的更深。
龟头顶到喉咙的感觉让她一阵干呕,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流下,口水声与吮吸声接连不断响起,甚至越来越快。
他似乎把她的嘴巴当成了穴,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让颜皖衣几欲作呕,尖锐的牙齿偶尔不小心磨过肉棒时就会被更深更重的操弄。
“啧,技术真差。”宫洛辰语气嫌弃,抽出自己的阴茎,龟头和她的嘴巴之间牵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颜皖衣隻觉脸颊发麻,眼睛酸的厉害。
“你、好了没?”颜皖衣不想做了,被迫口交的滋味太不好受,小穴早就干掉了。
宫洛辰没回答她的问题,两隻手在她的奶子上画圈揉搓,漫不经心的模样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听进颜皖衣的话。
虽然隻结婚三个月,颜皖衣已经把他的性子摸透了,他这幅模样便表示自己要倒霉了,宫洛辰在床上疯起来时从来不把她当妻子……不,与其说妻子,不如说不把她当人看。
“跪好了。”凉薄的言语从脑袋顶上传来,颜皖衣跪直身体,不敢看他。
下一秒被狠狠推到在床上,还没看清天花板的模样就被他粗暴的翻转过去,宫洛辰按着她的脑袋,乳头触碰到床单痒痒的,屁股却被迫高高撅起,整个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粗大的肉棒不带丝毫感情闯入,干涩的甬道接收到异物下意识的向外抗拒排挤着他,哪怕只有一个头也难以令人忍受。
颜皖衣呜咽一声,冷汗涔涔:“疼……疼……”
宫洛辰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放松点骚货!把我夹断了以后谁操你!”
颜皖衣一个颤抖,疼痛让她更加紧缩,却也带来了隐秘的快感。
宫洛辰松开对她脑袋的桎梏,颜皖衣很快开始挣扎,双手撑着身体向前爬,小穴快要脱离痛苦之时,腰肢被一双大掌抓住,向后狠狠一撞,略显干涩的甬道被整根贯穿。
“啊!”颜皖衣不受控制的瘫倒在床上,屁股还是高高撅着,后入的姿势本就非常艰难,过深的插入让她有种整个人被捅穿的错觉。
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男人将她双手反剪,扯掉领带,绑起,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粗大的龟头狠狠顶撞着里面的宫颈口,甬道的肉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开,艰难又柔顺的被他肆意玩弄着。
“嗯、啊……”颜皖衣将脸埋进被子里小声呻吟,指尖狠狠掐着掌心,根本挣脱不开领带。
宫洛辰越操越觉得身下的女人好操的不像话,盯着她洁白的背部,强烈的施虐欲被点燃,阴茎狠狠一捅,又深又重,里面的软肉像长满嘴似的吮吸着他的肉棒,让他隻想把她干穿、干死。
“不、不要……”颜皖衣不断扭动着身体,除了让男人更爽外没有任何作用,理智在连续不断的操干下几近溃散,被咬破的乳头与床单不断摩擦接触流下一些红色的血迹,“放过我吧……求你了……”
“闭嘴。”宫洛辰语气不好,扯着她的头髮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
“啊!”颜皖衣哀嚎,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又不得不向后支起身子,头皮被扯得阵阵发疼,小穴被抽插的发麻,整个会阴部都被撞得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能出血了。
她满脸是泪的求饶,眼神涣散又空洞:“求你……求你……”
宫洛辰猛地松开手,她又不受控制摔回床上,他狠狠向前一顶,龟头直直的戳着那小小的子宫口:“爽不爽?”
颜皖衣哭的直喘,除了下身的疼痛快感与破碎的理智外什么信息都接收不到:“求你了……放过我吧……”
她哭的宫洛辰很爽,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