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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别胜新婚()

 

身体素质够好,满足了他的性爱需求。

那句工作太累,没找别人,他没说谎。

有长期稳定的床伴,谁愿意去凑合吃其他不知道干不干净的歪瓜裂枣?

肖寒肉眼可见的在意他,或许是这幅淫荡重欲的身体,或许是他故渊堂少堂主的身份。

无所谓。

大家各取所需。

方星荃给的毫无心理负担。

回到卧室,半醒的肖寒正在床上生暗气。

一觉醒来,怀里的人没了,鸡巴没有在温暖潮湿的穴里呆着,这让他的气场非常大,阴沉着脸在残留着方星荃味道的被子里拱。

肖寒看到去而复返的方星荃,清晨还没清醒的神智驱使他一把拽过对方,正巧将他拉到自己早晨精神焕发的部位。

方星荃观察这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听见上方的肖寒发言:“给我舔。”

很生气,很不讲道理。

也很可爱。

恃宠而骄的可爱。

后脑勺被施加了一个力,压着他的双唇贴在龟头上。

像一只以为被主人丢掉的小狗,方星荃不着边际地想。

正在发脾气呢。

要主人哄。

脑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将鸡巴压出一个钝角,粗长的一根展现在方星荃面前。

“会肿的吧?”

跪在肖寒腿间,被他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的时候,方星荃突然想到这件事。彼时他大张着口,喉咙处挤压着肖寒硕大的龟头,在对方的顶弄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没睡醒还有起床气的人是理智混乱的。

肖寒舒爽地在方星荃嘴里耸动,完全没发现这是他视若珍宝的太阳。

维多利亚酒店背面的小巷里,一个血迹斑斑的身影轰然倒下。

不远处,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皱眉抉择了一会,最终决定走向他。

“你好,没事吧?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齐野抬起头,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脸。

眼前一片昏暗。

他彻底晕了过去。

“肖哥最近过得不错啊。”

街边的海南鸡饭小摊,几个地痞流氓熟稔坐到肖寒对面,招手要了一份鸡饭。

“他给。”流氓头子指了一下西装笔挺的肖寒,态度很不尊敬,“快点!”

海南鸡饭的摊主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闻言为难地看向肖寒。

原以为今天来了贵客,谁知道是煞星不是好运。流氓头子阿徐是这条街有名的小霸王,吃东西从来不付钱。

这下自己可能要亏了。

男主人欲哭无泪。

“没关系,我一起结。”

肖寒撂下筷子,姿态优雅地擦嘴,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大额钞票:“劳烦再去买些烧腊和酒来。”

“哎,哎!好!”摊主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

他媳妇在后面做饭,一双开始经历风霜的手在围裙上抹了又抹,张嘴想说些什么,被她男人一把拽住,止了话头。

“闭嘴!做饭去。”男人小声呵斥她,推着她的背走到离几人尽可能远的地方。

“你好好做饭,我去买烧腊。”男主人拍拍自家老婆的肩膀,“没事不要过去打扰贵客。”

女人应了,重新拿起菜刀,宰鸡。

阿徐对小夫妻嘀咕说自己坏话的事不甚在意,伸手抓过肖寒盘中最油润肥美的鸡块,塞进嘴里撕扯。

“攀上了故渊堂,怎么不想着带往日的兄弟们一起发达?良心被狗吃了?”

肖寒对他粗俗的言辞面不改色,耐心解释道:“家族生意。只是和齐二爷做了两三次生意,不算攀上故渊堂。”

阿徐嗤笑。正巧鸡饭上来了,他色眯眯地顺着小媳妇端盘子的手上爬到她清秀的脸,调戏:“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摆摊做鸡饭?跟了我,爷保证你天天吃香喝辣!”

肖寒皱眉打断他接下来的话:“阿徐哥最近在做什么营生?”

小媳妇感激地望他一样,匆匆跑回摊位后的大锅守着,老公回来前不打算挪动一步了。

阿徐丢了骨头,抓起一个鸡腿:“没你好运,干些收保护费帮人泊车的力气活。”

肖寒点头。

海城一城两面,一面是方星荃等富豪乡绅,光鲜亮丽;而另一面充满了疾苦和恶臭,打劫、卖淫、毒品和倒卖人口,什么赚钱做什么。

听说当年还小的齐野齐二爷,就是被人拐卖到故渊堂当苦力,后来交了大运,才成为现在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阿徐也想交大运,所以他救了被家族赶出来的肖寒,让他住在自己四面漏风的房子里。

十四岁的肖寒擦干净脸,露出他婉约的眉眼和柔嫩的唇,尚未变声的嗓音雌雄莫辨:“谢谢你,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阿徐那时候刚满十八,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偶尔泊车得了多多的小费,会去暗巷子“快活”。听着肖寒稚气的承诺,阿徐心想:老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要报答就趁早。

他看着肖寒白嫩的胳膊心猿意马:小妮子姿色不错,可能是哪个家族的私生女,犯了忌讳被赶出来。卖到暗巷子定能大赚一笔。不不不,长这么好看,还是先自己享受享受,否则不是亏大了!

他这么想着,确实也这么做了。

第二天,在肖寒烧好水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阿徐从背后一把抱住肖寒,嘴里叫嚷些“好妹妹你想报答,就别拒绝哥哥”的荤话。

然后他就被肖寒揍得三天没下得了床。

清秀可爱的“肖妹妹”冷着一张脸,对着被掀翻在地的阿徐脱了衣服,露出他当时已经初具规模的——小鸡鸡。

等到后来阿徐转过弯,发现男人之间也可以干那事儿。肖寒已经回到肖家,和他云泥之别。

更何况,他根本压不了肖寒。

从认识的第一天,就没打赢过。

反而是肖寒教他了一点粗浅的拳脚功夫,让他不至于还去干最低级的烧杀抢掠。

那段相依为命的日子里,阿徐坐在他的破木板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寒寒,你对我真好。”

肖寒一脸被恶心的说不出话的嫌弃表情,收紧纱布,在他胸口打了一个蝴蝶结:“我懒得给你上药。”

“呜呜······”阿徐瘪着嘴。不是感动,纱布绑的太紧,勒得他疼。

不好说肖寒的性爱观念是否受此影响,但他确实从那段生活中学到很多。

比如讨好方星荃的技巧和姿势。

肖寒将买好的烧腊和酒推到阿徐面前:“后面齐二爷要运一趟瓷器,走我家的船,需要一些生面孔。”他沉默了一下,从对面几人或懵懂或憨蠢的脸上一一看过,落到唯一听懂的阿徐脸上。

“现在住哪?愿意的话,到时候我让人去通知你。”

阿徐情绪激动起来:“铜钵街。”

“好。”肖寒朝几人笑了笑,起身:“你们继续吃,我还有事。”

走了几步,阿徐涩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算是报答吗?”

报答当年我捡你回去,为了护你被肖家人打得头破血流?

或者是想给点甜头,将你我的过往一笔勾销?

毕竟你现在是肖家大少爷,手指缝里随便露出点东西,都够曾经的朋友鸡犬升天。

拿钱,闭嘴。

他阿徐懂规矩。

“不算。”肖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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