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人的幸福
只有才接受讯息还不能消化的张天赐拼了命的挣扎,吓得像头将遭宰杀的猪崽胡乱用着护身的背包砸人,
直到背包被夺走扔至远处都还在奋力扭打人想要脱身。
最终不敌人多势众的张天赐四肢被拉开压制在地,浑身瑟瑟发抖的等待着那个他痛恨的alpha接近。
金琯一过来,没有急着排解这股急涌直上的慾望,反倒先给了张天赐面上狠狠的一巴掌。
「乖点,这是对你去告密的逞罚。」
「金少,求你了!我真的没有告密!」
「求求你了,你会後悔的,我这麽胖、胖得像头猪一样,又恶又丑的,肯定让你不舒服的,求、你、了……金少…」
金琯对於张天赐用自我诋毁、嘲讽的方式来劝告自己那些话语充耳不闻。
现在他只想要发泄。
黑色短裤被拉下,紧接着的是素色的深蓝四角裤被急促的扯下,与运动校裤一同滑落脚踝。
白白胖胖的软肉大腿被立起撑出了大写的字形状,中间私密的少量阴毛、有些短小的阴茎、以及早就湿润不已的粉嫩穴口全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即便手下的小弟们全都是感受不太到信息素的beta们也被这口带着湿意的浅粉穴眼吸着移不开眼,诱得喉头不时鼓动,却也不敢逾矩。
金琯仅仅解开皮带扣和拉下裤头拉链,
份量不小且早已肿胀兴奋地翘起的阴茎不打一声招呼便直冲而入,
尚未得到良好扩张的粉穴即便是oga处在发情期来临拥有自体排出的体液作为润滑,但仍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暴力入侵而添上一层瑰红血色。
张天赐现在除了痛还是痛,
最可怕的是他明确的感受到了那恶心的入侵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而他相当有份量的下半身对於被诱发发情的alpha而言,整个抬起来完全不是问题,就像是拿个轻量的儿童小椅般毫不费力。
他的视线固定在上方那片象牙白的天花板上,眼神里只剩空洞与无声的绝望。
紧抿住的双唇烙印着隐忍的齿印,
指甲有着反抗时抓抠黝黑大理石地面的粉屑,白胖软呼的四肢留下被紧缚过久而泛起的红痕。
整个过程对张天赐来说像是过了一世纪般的磨人,每一秒钟地逝去都像在他的灵魂深处重重的打击一次,直至将之摧毁殆尽。
当那脏东西喷发在他体内时这一切终於结束了。
张天赐这麽想着。
但当他再度感受到持续热涨的东西开始新一轮的恶行时,张天赐简直不敢置信,
而且这次明显与上一轮的情况有些不一样??
一股酸痛感突袭而来。
他才明白这恶人的目的,他开始拼了命的大叫着拒绝、用刚刚修复来没多少的气力使劲要起身向後挪,
实际上的他一动都动不了,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益的笑话,
他的生殖腔终究还是遭到侵犯,
无力反转现实的他只能在无限的愤怒中惊惧着未知的未来。
张天赐被紧紧压制在撞球台桌面,
一旁纷杂的人群不断的起哄拉高着现场气氛,数量众多,男男女女都有,各个性别都不缺席,
张天赐这头的斜对角正是穿着蓝色短衬衫的金琯,他压低了身姿,斜倾在撞球杆上,看着已经预备了好一阵子,
手上的杆子一推,小白球顺应而出,直直撞上张天赐左侧脸上,发出一声大而闷的撞击声,与此同时更响亮的是此起彼落的笑声。
张天赐被拉着起身,推到离一群美女约一个手臂的距离站着,放眼过去是刚刚伤害过自己的金琯正在发着下一颗球。
越过球台的另一侧往下,地面还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瘦高alpha,
张天赐克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往那个瘦高alpha飘去,但眼神总不知不觉就飘散。
在这场兴味盎然的撞球游戏结束时,
张天赐毫不意外自己又被金琯拉到了厕所里。
这样的事情,似乎再来几次都是一样的,总是能习惯的,就如最初的殴打霸凌一样,只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还好自己提前吃了避孕药。
结束时,金琯自然又搂着新来的beta美女去了下一摊聚会,而自己则听着那新来的小弟碎念着送自己到家。
「唉,谁不知道你是金少的“女人”啊。
乖点别惹事,有人护着不是挺好的吗?」
「看看你现在这样,劝你安份点吧。」
张天赐一如既往沈默的进了家门,关上那位多嘴的小弟扰人的声音。
随即连鞋也赶不及脱的奔向厕所,抱着马桶就是一阵呕吐,
这从那天开始就没好过的症状,想来还会伴着自己许久,直到毕业。
吐完了的张天赐想着,看来换个alpha跟这方法是行不通了??
到底要怎样才能摆脱这恶心的混蛋呢?
「张天赐,金少找你。」
听着每日至少一次的喊声,
张天赐从刚开始的焦虑不安、恐惧到现在已经能平静的对来人点头。
他知道他逃不了。
只能强迫自己振作起来面对,
他也试过各种方式要摆脱金琯,
但显然这些方法都不适用。
而现在他得去面对仍在气头上的金琯。
「为什麽不乖呢?」
金琯一边猛力撞击着张天赐下面那口变得瑰红的小穴,一面握紧软肉绵绵的腰将惯性後退的张天赐大力拉回,
嘴上也不得闲的啃咬起那奶白丰满的胸脯。
他本来就没有要听张天赐回答的打算。
反正人再怎麽作乱也离不了自己身边。
除非等自己腻了,
才会扔掉这个好艹的东西。
但,
「你再找个alpha试试,
你父母的工作就别想着要了。」
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张天赐面无表情,只是胖胖的白藕臂环上了金少的脖颈,将水蜜桃味的信息素释放的更浓重。
被咬舐的胸肉明显没那麽疼了,甚至被轻舔了两下安抚,
主动示好这招还是很好用的,
虽然每一次都让张天赐感受到自己的可悲。
但他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个优势。
唯一的一个。
张天赐坐在一片血泊中,
浑身浓重的信息素让空气中都是水蜜桃的甜味,
手上握着的水果刀还插在金琯的左胸口里,
一切都失控了。
早已断气多时的金琯,身体逐渐冰冷,
讽刺的是下体的那坨肿胀却还未消下来,埋在张天赐的穴里深处。
全身颤抖不已的张天赐在确认金琯断气後,四肢已然无力,但握着刀柄的手却僵住了一时也放不开。
他也不打算移动了,
他知道再一会就能结束了,
这一切恶心的事情。
下课的钟声响起,
储物间的门也被打开了。
迎来的是不意外的尖叫声与各种喧闹人声,伴着匆促、沈重的踏步声而来的警笛长鸣,让一切明面底下的黑暗摊露在暖阳散发的光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