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午睡(舌吻微)
听谢临夏弟弟长弟弟短的,动不动就要回去照顾弟弟什么的,让他们多好奇谢临夏有一个什么样的神仙弟弟!让他成天人都恨不得别在弟弟裤腰带上。
这下见到了长的果然神仙,一双桃花眼亮晶晶水润润的,人又高又白,一看就是乖乖小孩,说不定捏捏脸都会害羞脸红呢。
在周行眼里,谢临夏和谢舟就是老狐狸带小狐狸的即视感。
“你够了啊,今天是我和我弟弟的专场,不能有第三个人,”谢临夏觉得谢舟因为周行又得气一会儿了,“还有他是我弟弟,你可别乱叫。”
谢临夏笑着说的,看起来就像是开玩笑。
周行看是真的没戏了也就放弃了,他在谢临夏肩膀上锤了一拳,笑骂,“好啊你,弟控是吧,那我就先走咯,回见”
谢舟是生气的,但他也明白这点社交距离是正常人会有的,他紧紧牵着谢临夏的手,就像是在市区走丢的小朋友,低头沉思着什么,茫然又安心,让谢临夏带他走过校园里的边边角角。
谢临夏也跟谢舟说了他和周行的关系和熟悉程度,他牵着谢舟徜徉在母校里,耐心又温柔的讲解着他和这个地方的一些故事,这些故事如同一些画卷般在他的语言下徐徐铺展,让人身临其境,谢舟听着,就感觉他已经参与进了谢临夏的大学生活里。
谢舟突然发问,“哥,如果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如果舟舟愿意的话,可以复读,也可以选择不上大学,去创业,去旅游,都可以的,舟舟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拘泥与读书还有学历,舟舟只要开心的生活就好。”
谢临夏有钱有资本,能让谢舟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谢舟想了想,天真又认真的说,“我想当一个很有钱很有钱的人,”他看着谢临夏的眼睛,浅色的眼睛反射着宝石一般的光泽,“这样我就能把哥的公司买下来,让哥一直陪着我了。”
听到这句话,谢临夏的心脏一紧,像是被渔网捕获的鱼,心跳的极快又感受到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他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只是抬起手刮了刮谢舟卷翘的睫毛,声音轻轻,“那我等着,等舟舟把我的公司买下来。”
谢舟一眨不眨的盯着谢临夏看,他的声音有遗憾,也有疑惑,“有的时候真想把哥关起来,谁都不见,眼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这是为什么啊……”
谢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不懂浓烈的占有欲像海胆,一伸手就会把人扎的鲜血淋漓,让人痛苦万分。
但是占有欲一旦升起就很难减退更别提消除,它只会如附骨之蛆般长在人的血肉里像,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刺你一下。
“舟舟有同学,有朋友,你跟他们一起玩和哥哥一起玩是不一样的,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也一样,我有其他朋友,但舟舟只有一个,这是不会变的。”谢临夏没有育儿真经也不是心理医师,他只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让谢舟减轻一点畸形的占有欲,他不想让谢舟因为占有欲而痛苦。
谢舟还是在看着谢临夏,他抬头观察着谢临夏的神色,他极慢极慢的吐了一字,“…哦”
忽然他对逛校园失去了兴趣,明明刚才比谁听的都欢,他扯了扯谢临夏的手,“走吧哥,我想回家了。”
谢临夏送给谢舟的生日礼物正在别墅里,以前的那几年生日礼物好像都送遍了,这次让谢临夏都有点苦恼。思来想去了一个多月,他决定做一个项链和耳环送给谢舟。
手工活他不是太擅长,跟着大师学了有两个月,才用紫玉勉勉强强雕刻出竹叶形状的项链和耳环。竹子和紫玉的搭配奇特,有别样的美感。
这些被装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就放在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谢临夏打算让谢舟自己发现这个小惊喜。
但没想到从学校回到家里,谢舟对谢临夏所说的放在房间里的礼物毫无感兴趣,扒着他的衣服直奔卫生间。
“舟舟你不找礼物吗?这么早要洗澡啊。”
天还没黑下来呢,晚饭也还没吃,谢临夏以为谢舟这个时候就要帮着他洗澡了。
上衣被熟练的脱下,这条裤子没有皮带,被谢舟轻松拉下一点,露出里面那条刺着谢舟名字缩写的内裤来。
内裤鼓出很大一个包,肉眼可见性器尺寸不小,谢舟说,“哥,”谢临夏应了一声,“我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灵与肉,爱与欲,不分家。”
“唔!…”谢临夏倒吸一口冷气,胸膛起伏剧烈,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耳朵连带着脸颊热了起来,血液在血管鼓噪。
他握住谢舟的手腕,谢舟的手隔着内裤握住了谢临夏的性器。
“……舟,舟,放手”
谢舟不肯,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指尖在上面挑逗着,“为什么要放手?还是说哥你不爱我?他们都说爱与欲灵与肉是一起的,那为什么我们没有肉,没有欲,难道是哥你不爱我吗?”
从很久之前谢舟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在班上看到相爱的情侣,他们会亲吻有的还会做爱,问到原因都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控,而且孩子也不就是父母情难自控的产物吗?
这样让谢舟明白了一个道理,是相爱的人,就会有亲吻,做爱。他和哥哥不算是相爱吗?有谁会比他们更了解彼此,有谁会比他们更关心彼此,有谁会比他们的血缘更加分不开?
在谢舟的世界里,相爱就是了解,接纳,关心,爱护,和永远不会分开。
所以他和谢临夏算不上相爱吗?
算啊,这都不爱的话那什么还是相爱?
但他又不安,为什么他们没有做爱,是哥哥还不够爱吗,他要用灵与肉和爱与欲的交缠来向世人证明他们是相爱的。
谢临夏也不可能会说不爱,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啊。
可血管里流淌的相同血液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这是背德,这是有违人伦啊!
可蚀骨的欲望和复杂的情绪一步步溶解着他的理智与枷锁,谢舟那双明亮的桃花眼晃了他的心神,性器在谢舟手里变烫变硬,谢临夏哑着嗓子问他,“舟舟,你会不开心,你会后悔吗?”
谢舟不理解,他戳弄着谢临夏膨胀的性器,有些卷的黑发翘起,面容清隽好看,像是家里娇宠的萨摩耶成精了,但手下的动作色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人只想把他狠狠按在墙上操弄着。
他发问,“为什么会不开心后悔?跟哥哥做我很开心啊,哥是爱我的。”
轰的一声,谢舟的话如同一颗炸弹投入深海,炸起一片惊涛骇浪,让谢临夏心中的高墙瞬间倒塌——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想让谢舟开心
他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谢临夏握紧谢舟的手腕,将他的手微微抽离,“舟舟别动……我来。”
二十多岁的男人说没有过欲望是不可能的事,谢临夏在疏解自己的方面比谢舟多了几年的经验,他明白男人要怎么样才会舒服。
谢临夏的手握在谢舟大腿根处,稍稍一用劲谢舟整个人就被他抱坐在浴室的洗浴台的边角上,这样一来谢舟坐在上面比谢临夏高了小半个脑袋,他双手撑住洗浴台边缘,低头看着谢临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谢临夏光裸着上半身,裤子欲掉不掉的垂在胯间,他仰头,喉结上下滚动,“舟舟,等下不舒服……就告诉我”
谢舟的衣服是谢临夏亲手穿上的,没有人会比他更知道脱掉的方法,但他并没有把它脱掉的想法。
过长的白t下摆碍事,谢临夏把它掀上去一角让谢舟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