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痛并快乐着
凌雪娇躯一颤,自己的手腕今晚第三次被这奸商在手中,稍一挣扎,就听刘子承手臂传来几声清脆的骨骼声响。凌雪连忙打消了挣扎的念头,他刚才遭受重击,关节处定然有断裂或者脱臼现象。凌雪手腕一转,已脱离他的手掌,单手托住他的手臂,一只纤纤素手在手臂各处关节轻捏,拖动,抻拽,骨骼声大响。即便刚才遭人围攻,刘子承很爷们的一声没吭,但此时危险已除,意志崩塌,剧痛袭来,令他全身抽搐,冷汗狂落,撕心裂肺般惨叫连连。凌雪红着脸,皱着眉,似羞涩似不忍,思虑良久,才双膝跪地,让刘子承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颤抖着双手抚上了男人的身体。手指如电,手掌翻飞,准确的游走在每一个关节,穴道上,刘子承每一声惨叫之后,都会伴着一声舒服的哼声,骨节上的伤势转眼间已好了泰半。“神仙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你是来接我飞升的吧?”剧烈的腾空使得刘子承大口喘息着,双目虚睁,颤声问道。“你死不了。”凌雪擦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冷冷的说道。“死不了?那为什么我现在感觉又痛又有几分舒坦呢?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嘛,一定是要死了,徘徊在天堂地狱间。”刘子承坚信,自己不久于人世,到也看得开,淡然受之,惬意的翻个身,脸颊在‘枕头’上轻蹭几下,叹道:“真香,又由弹性,能死在这也值了。”他是值得了。凌雪脸色红似火烧,娇躯战栗,想一巴掌给他可恶的大脸拍扁,却又担心他的伤势,咬牙切齿道:“快点起来,你根本死不了。我已经帮你接好了脱臼的关节,打通了封闭的气血,而且还没有内伤,只需将养几天,消肿就好了。”刘子承此时晕晕乎乎的,那听得到她说什么。只感觉到身下的‘枕头’在顶顶的移动,似要离他而去,死都不让人死得舒服点吗?刘子承一侧身,也不顾手臂上的腾空,伸手环住了‘枕头’。温热的大手正覆盖在凌雪纤瘦的腰肢上,紧紧的箍着,任谁都无法撼动。凌雪又羞又恼,身体不住的颤抖,体内热气升腾,脸红耳赤。蓦地一咬牙,单身抓住刘子承后衣领,只轻轻一提,刘子承百十多斤的身体似小鸡一般悬在空中,足可见凌雪的强悍。飞升了?刘子承觉得自己脱离了地心吸力。手掌顺势油凌雪的纤腰移到了肩膀,身子轻轻晃动,头下‘枕头’彻底消失了,刘子承心里空荡荡的,脑袋晃动,终于找到一处更加柔软的栖身之所,紧紧枕在上面,再也不动分毫。“呀”凌雪不由自主的轻叫出声,这家伙也不知道是真的被大傻了,还是借机耍无赖,你到是找个好‘枕头’,可压得我都喘不过气了。有心将他抛下自行离去,可蓦然瞥见刘子承由于头部下垂,而不断滴落的鼻血,又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不管怎么说,这无赖也是因为帮凤翔阁受得伤,总不好恩将仇报。凌雪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道一声‘冤家’,莲足轻点,娇柔的身躯如一道匹练激射而出,留下一道靓丽的残影,消失在夜幕中原本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凤翔阁此时已是漆黑一片,只有木制楼梯上悬挂这一盏如灯塔般为归家的人照亮前路的灯笼,摇曳的烛火与房间中时而传出的女子啼哭声交相辉映。凌雪气定神闲的拎着刘子承站在门边,听见哭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胸前半睡半醒的刘子承,要不是他的一番话,怎么会让这些本就孤苦的女子再勾起伤心事呢,看这样子,凤翔阁今后几天都不用开门做生意了。沿着楼梯轻手轻脚的上楼,走到最后一间房间,房门虚掩,凌雪侧身进门,牙床,帷帐,屏风,铜镜,桃木桌椅,布置简单之极。轻轻将浑浑噩噩的刘子承放到床上,头下忽然换成了硬邦邦的磁枕,远不及刚才舒服,刘子承似赌气的孩子一般,撅着嘴,将磁枕拨弄到一边,双手挥舞,似在寻找刚才那份柔软。凌雪无奈苦笑,缓缓退去身上染雪的薄纱披肩,只剩下一件淡粉色的抹胸小衬,山峦叠嶂,鸿沟深不见底。半球微露,小点点挺翘,肉感十足。草原儿女生性豪放,凌雪大刺咧的做在桌边,伸手拿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看都没看便一饮而尽,砸了砸嘴巴,略一皱眉,似在品评味道,正巧这时,刘子承被床上铺的一张羊毛毡垫弄得鼻痒,一个大喷嚏打出,鼻血狂流。
凌雪也来不及细想,赶忙取下木盆,沾湿毛巾,为他擦拭血迹。见刘子承浑噩中还是眉头紧皱,似有无尽痛苦。凌雪略微沉思,脸蛋上红霞密布,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伸出双手,一点点的揭开刘子承衣扣。“呸!这奸商真是下流痞子。”凌雪万万没想到,只退去了刘子承的长褂及外裤,这家伙就已经成了羔羊。没办法,在秦梦玥房间时仆役催得太急,只套上了外套就匆忙而出。凌雪许久才平复了狂跳的小心肝,手中的毛巾已冰冷一片,在刘子承身上几处破皮渗血的外伤处轻轻擦拭,不多时,便见刘子承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凌雪一惊,连忙将毛巾投入水中。这猛然起身间,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身子不由自主的打颤,热浪在心中升腾,流窜全身,脸似火烧,一种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袭来。恍惚之际,正好垂首看到床上精壮的男人。梦呓中,他似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天真可爱。身上惨烈的伤痕,显示着他又是个英勇不屈的勇士。他,可以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青楼女子挺身而出,即便身处险境也无怨无悔。他,可以舌灿莲花,却因为一个女人的市侩而恨之入骨。他,有一手好厨艺,简单的苹果都能做得甜入心扉。他短短几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事情,一幕幕似走马灯般在凌雪眼前浮现,这些都是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这个一身伤痕的男人,这个还在找寻着柔软‘枕头’的男人。凌雪醉了,陷入了泥潭中。芳心如鹿撞,心跳加剧。在她眼中,床上的男人在一瞬间伤痕尽去,眉目俊秀又不失刚毅。缓缓俯下身,脸颊相贴,呼吸相容。小手颤抖着抚上他强健的胸膛,感受着强有力的心跳,充满着活力,给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嘤咛”凌雪低吟一声,身如点击,剧烈颤抖。身下的男人一双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入了她的抹胸中,盖在了她高耸的玉峰上,有节奏的揉捏着。骨酥肉麻的感觉自脊椎升腾,传遍全身。凌雪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团软的靠在了男人身上,火热的唇印在他满是血腥味的嘴唇上,胸膛紧贴,企图阻止他魔爪继续作恶。空虚的感觉如潮般汹涌,凌雪不由自主的摇晃着腰肢,与身下的男人摩擦着。身前的魔爪居然不战而退,伴随着‘刺啦’一声大响,凌雪尝尝的裙裾被那双声东击西的魔爪撕裂,一双美腿在雪白亵裤下清晰可见。忘情的吻,悸动的心,深情的爱抚,彻底点燃了两人的漏点,刘子承望了自己满身伤痛,心里只有占有,占有那温柔照顾自己的神仙姐姐。凌雪忘记了那支配自己精神的任务,只想填满自己的空虚。亵裤,抹胸飞落,私处相贴。唇舌相交,肢体厮磨,凌雪摇摆的私处一下下碰触这刘子承的分身,如一道道天雷击在干柴上,之火熊熊燃烧。“啊”凌雪红唇大张,伴随着一声痛呼,一朵娇艳的梅花在雪白的羊毛毡垫上绽放撕裂般的腾空让凌雪恢复了一丝清明,望了眼身下五官扭曲的男人,和两人紧贴的下身,心下惶恐:“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和这奸商我要死了吗?为什么出现了这人说得感觉‘痛并快乐着’”晶莹的泪珠簌簌而落,看着桌上那印花的茶杯,凌雪恍然,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的俯下身门外,一只高高竖起的耳朵紧贴在木门上,艳丽的脸蛋儿上满是狡黠的笑容,正是月婵!房内浓重的喘息声传来,月婵掩嘴轻笑连连,另一只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瓷瓶,上贴一张纸条,四个大字赫然其上飞燕喜春散!月婵笑嘻嘻的低估着:“小翠介绍的果然没错,这‘飞燕喜春散’当真能令女心欢洽,情动不已,不过姐姐果然是喜欢哥哥的,要不然怎么能连我下了药的茶都没有察觉呢?这下好了,真的要叫姐夫了!”意外的反推倒!凌雪这个人物将贯穿全文,最佳女一号!另外,贱人刘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