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怕是只能分别囚了(强制喂吃/捆绑/指J)
路近棠的意识霎那间从无尽的虚空中被一下吸回到了身体里。
他指尖微抖,脑壳宛如回音壁,里面飘入一个慵懒的少年声音。
“这些是我精心挑选的炉鼎,做好维护工作,切不可使其受污损。身体先还给你,好好享受。”
什么卢什么顶?怎么维护啊?
身体还给我?!
路近棠紧闭双眼呼吸急促,眼珠仓皇转动,记忆如开闸洪水般涌入大脑,他想起来自己遭遇什么事了。
夜间山路上,他出了车祸,车子撞出安全护栏摔得七零八碎,人被死死压在车下,好像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在即将流尽最后一滴血时,他虚弱游离的灵魂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在黑夜中发出神秘的光。
是一只会说人话的男狐狸精,“你这凡人体质特殊,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不如同本仙做个交易,我救你一命,你将身子借本仙采集人间的至纯阳气,可好?”
虽然听着诡异,但将死之人没有任何犹豫,“五体投地”交出了身体。
“躺够没有,想好怎么死了吗?”
一道粗粝的带着狠劲的声音砸在耳窝上,将路近棠从混乱紧绷的思绪中拽出。
“谁在说话,怎么还要我死?……难不成是黑白无常?”
他挣扎着缓缓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半个身子歪倒在一张酒店床上,而房间里正杵着三个陌生男人,其中有一个面露担忧,有个神色冷漠,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应该就是刚刚问他话的人。
“路哥,你还好吗,你刚刚怎么突然晕倒了,没事吧?”
霍沛白见路近棠醒了,忙上前就要伸手把人扶起,但是后衣领突然被人攥住,大力一推,他没有防备,整个人往旁边倒去,趔趄三四步后才勉强靠墙站定,皱眉望向始作俑者。
余燎冷冷扫了他一眼,丢出两个字,“废物。”
路近棠快速咽了几下口水,努力把跟狐狸精的交易内容同面前的景象联系起来。
采阳气、三个男人、这些炉鼎、维护、污损、享受……
关键词这么一串,莫非那男狐狸精是要他继续采集这三个的阳气,还得保证他们不把阳气泄到别人身上?
哈?这工作难度会不会太高了一点?
就这仨人模狗样的,孔雀撞见都得给他们开屏。
要想让他们保持阳气纯净,怕是只能分别囚禁了……
算了,别管日后纯不纯的,就眼前这场面他都应付不来。
男狐狸精到底怎么搞到这哥几个的,还齐聚在这里,到底是整哪出。
余燎见路近棠的目光不停在他们几个身上转,耐心耗尽,猛的抬脚踢了下床板,“我他妈的问你话呢,装晕还不过瘾,现在又装聋作哑是吧。”
他一只腿半跪到床上,捏住路近棠的下巴,迫使其张口。他完全没收着力气,像是怒急要把人捏碎。
路近棠虽然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是被人这样暴力对待,本能就是即刻反抗,可是以他正常成年男子的体型和力量,两只手去对付余燎的一只手却仍被死死钳住。
“啊啊……你先放开……我……”他大着舌头嚷,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
路近棠疼得眼角泛泪,破碎的嗓音好似在呻吟,这副样子成功激起了余燎的凌虐欲,他不仅没有放开眼前的人,反而一下跨坐在了路近棠乱扑的大腿上,让其动弹不得。
一直双手抱臂倚在门口的谢遇明嗤笑了一声,似是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余燎,我就先走了,你事儿办完了再联系我。”
余燎侧身朝他点了下头,随即瞪向另一边的霍沛白,“姓霍的,你还不给我滚?”
霍沛白迟疑了片刻,攥紧的拳头垂丧着松开,“路哥,对不起。”之后便打开门离开房间。
门“嘭”一声关上,刚刚还一脸窝囊废模样的霍沛白瞬间变脸,他扭了两下脖子,玩味地扬了下嘴角。
谢遇明走进电梯时,听到身后走廊有人吹了一声口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刻,他抬眸望向门外。
霍沛白端着一张乖小孩的脸,歪头朝他露出个明朗的笑。
待霍沛白走后,余燎终于松开掐住路近棠的手,开始解自己西装裤的皮带。
路近棠口腔里渗出一股血腥味,他愤怒地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你有病吧,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
要不是为了完成狐狸精留的任务,他现在铁定要跟眼前这个混球干一架。
余燎嘲讽地哼了一声,将皮带抽出,抓住路近棠的两只手腕就开始绑,“路近棠,你这会儿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思吗?勾引我不够,还去找那个死野种,要不是碰巧被我撞见,你他么的现在是不是已经在吃他的鸡巴了?”
皮带将路近棠的手腕捆死,他心里大喊不妙,难道原本是狐狸精勾搭了那个看上去刚成年的小孩儿,好巧不巧被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男的逮到了。
哇,那男狐狸精什么道行什么眼光啊,怎么千挑万选了个这么神经质的。
他知道跟神经病硬碰硬讨不着好,刚想编个幌子解释一番,就见面前的男人把自己粗壮狰狞的大肉棒掏了出来,然后按住他的后脑勺,直接怼到他眼前。
柔软的嘴唇被迫被红彤彤的龟头磨碾分开,阴茎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还是让他抗拒不已。
“嗯唔……唔……”
他退无可退,脸因缺氧而通红。
路近棠本身不是个特别热衷情情爱爱的人,为数不多几次性爱经历也都是露水情缘,你情我愿。他向来觉得生殖器官很丑很脏,所以从来没有帮别人口过。
余燎对他这个样子十分不满,怒声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哈?不是你喜欢吃我的大鸡巴,每次都缠着我要吗,这会儿演什么贞洁烈女呢?”
“谁会喜欢吃这个玩意儿啊?”路近棠翻着白眼腹诽。
下巴突然被捏住,口腔大开,滚烫的大肉棒一下子就捅到了嗓子眼,在他温暖的嘴里疯狂抽动起来。
路近棠的眼泪被冲撞地簌簌滚落,他不停想要干呕,但是余燎一秒空闲的时间都不给他留,活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他纯粹发泄似的往路近棠嘴里抽插,嘴也不饶人,“老子肏你肏的不够是不是?还有胆子去找野男人……我他妈的肏死你……”
路近棠真的觉得自己喉咙都要被撞对穿了,不知道余燎又骂又肏了多久,才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路近棠的嘴里,逼着他往喉管里咽。
射完一次精的余燎终于平息了一些怒火。
路近棠双手被皮带勒出了血印,他满脸泪水混着乳白色的液体,崩溃地歪倒下去。
“嘴不行,骚逼应该识相点吧。”
余燎说着就抬起了路近棠的屁股,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整个扒掉,露出了他软趴趴的阴茎还有藏在两腿间的一道口子。
“啊啊啊……”余燎用力扇了两下沉睡的肉蚌,引得路近棠一阵战栗。
“先把我手松开行不行,我疼的一点性致都没有!”
路近棠就没有过这么糟糕的性体验,对身上的男人一万个嫌弃。
余燎瞥了眼路近棠痛苦的神色,随后屈起两指钻到了肉缝里,发现里面果然干涩得很。
他从来没见路近棠的逼里这么干净过!
他成功被激怒,咬牙切齿的,“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做,心里想着那个野种是不是?”
阴茎早就昂扬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