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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关系(和别的男人谈恋爱和叶瑄做y爱情美s两手抓(x

 

而出,尖锐的刺痛感在下身炸开,乱晃的尾巴也在此时绷紧成了一条直线。你呜咽着失控地把叶瑄咬出了血,却只凄惨地又被烫到了嘴。

“!!!啊,嗯嗯……”

叶瑄的羽翼再度贴上你的翅膀,不同于方才只触碰翅膀尖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他毫无保留地完全将你的翅膀覆盖住带来最大程度的灵魂共鸣,使他也红了眼尾,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够,够了…嗯,放开……”

堪称巨量的快感碾过你的所有感官,将被内射的痛楚完全洗刷。你觉得自己都要被这可怖的感觉撕裂了,奈何翅膀被叶瑄密不透风地紧贴着,除了可怜地打着颤然后接收源源不断的快感外什么都做不到。

“乖孩子。”叶瑄低哑的声音响起,他温柔地抚摸着你的小腹,那里华丽繁复的淫纹正在闪烁。

而过载的身体已然受不了任何一点刺激,你甚至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勉强从喉间挤出“嗬嗬”的抽气声。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你想你永远都不要和天使做爱了。

【后续是天使叶瑄把你调教到根本离不开他,仿佛掺杂着痛楚的欢爱才是正常的。不过你总会收起翅膀避免太过刺激的快感,但每次都会被操到控制不住现了原型呢,然后被抓着贴翅膀贴了个爽??

不过作者写累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01

山间溪水潺潺,晨雾未散宛如一抹流动的白纱,装点着四周的草木花卉,竟有几分仙境之感。

“果然,又来了。”望着雾间远远透出的木舟一角,你皱起眉,指尖凝聚起白色的灵力。

不过是那天临溪作画时顺手用画灵救了一个落水的村民,谁料竟传得越发神乎其神。

起初,还只是简陋的小木筏供了瓜果漂来,你不图回报更不愿踏入红尘中事,便借画灵之力让木筏原路返回。然而小舟逆流而上,更让村民坚信了河中有河神。

“我说过了,无论是贡品还是新娘,我都不需要。”

近年青源村风不调雨不顺,粮食歉收,人心惶惶。不知是那个蠢破了天坏透了心眼的家伙称此乃河神之怒,须得向其供奉新娘才能平息河神的怒火。

荒唐,那人若是一头栽进这河中,你还倒信他有几分诚心。欺负手无寸铁的姑娘家算什么事!

昨天在河上你已让那可怜的姑娘回村,并附书信一封言明个中缘由。然而那群人仍是执迷不悟,又送了新的牺牲品给你。

“请你回去吧——”

好生奇怪,昨日那姑娘哭得悲切,这次却沉寂得很,山涧唯有你自己的回声。

你疑惑之际船舱里钻出来一个人,依然是一袭红装,作新娘装扮。

玉指纤纤,掀起了红盖头,那满目的红间霎时流淌出一抹银白,月光似的发丝作髻挽起,金玉珠宝为缀,当真是艳丽极了。

然而这一切都在那风华绝代的面容前黯然失色——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美人一语不发,站在船头静静遥望,便把你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待你反应过来时已踏上了人家的船,你清清嗓子掩饰尴尬,“姑娘可是青源村人?你可认识昨天被送来的那位姑娘?”

“我昨日已和她说明我不是什么神明,无需送贡品给我,而且我过两天就会离开这里。”

你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却不见有回应,郁闷至极地抬头看向“她”,这才发觉“她”比你高许多。

谁知“她”只是张着嘴指了指自己然后拜拜手,又摇摇头。

“嗯?”

美人垂眸微微一笑,朝你伸出手,于是你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傻笑着牵住了“她”。

“她”握住了你的手腕,烫得惊人,另一只手的食指在你的掌心勾画。

肌肤相触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你下意识怀疑了一下村民是不是给你送了个狐妖来。半晌你意识才到“她”是在写字——“我不会说话。”

紧接着的第二句让你尴尬不已,他说他叫叶瑄,不是女子。

“抱歉,因为昨天是个姑娘,就以为你也是……”而且美得这么人神共愤谁能想到啊!

如此说来应是那位姑娘回村后将“河神”,也就是你是个女子的事情告诉了别的村民,他们以为你不要同性便换了个人送来。

在手上写字沟通效率实在太慢,叶瑄写完重点后问你要起纸笔来。

“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点点头,你虽不解却仍是领着他到你的居所拿来给他。

你在一旁候着,心想搬离这里已刻不容缓,谁知道下一次村民还会给你送来什么呢?

“写完了?”

片刻后叶瑄递来宣纸,字迹隽秀清丽,然而笔触都带着颤,最后几个字甚至潦草到难以辨认,他说他孤身一人早已没了归处,村民怕再次被你拒收给他下了药,如今药性已经发作……

“你、你还好吗?”

你惊惶地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像拿了个烫手山芋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呃——”

叶瑄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单音节,你终于明白他绯红的面颊不单是脂粉所致。

他几乎是被浸在了这绮丽的色彩中,耳垂、脖颈甚至是指节都泛着大片大片的红。紫眸轻蹙,纤长的睫毛低垂颤抖,仿佛快要盈不住眼底的水光。

活色生香……你竟一时看呆了去,直到被他抓住手腕,灼人的烫意这才唤回你的几分神智。

作为间接的罪魁祸首,你觉得自己该对他负责,“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叶瑄闭上眼点点头以示默许,那一滴泪终究是落了下来,胜过芙蓉泣露、香兰带雪,教人为之痴醉。你不知从药效发作至今他忍耐了多久,但眼下他显然已濒临崩溃。

临时搭建的床铺容纳两个人略显局促,你有些尴尬地坐在叶瑄身边问他会不会解衣带,繁琐厚重的婚服你实在束手无策。

而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迷蒙地望向你,银白色的脑袋蹭在你的胸口,活像只撒娇的大型动物。

“难受的话就咬着我吧。”

你费力地挤进叶瑄咬紧的口腔,先前不察竟让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你的指尖划过,那抹血色直比口脂还要艳丽。

柔软的、湿热的舌尖舔过你的指节,是你从来未曾触及的感受。你心下为之一动,呼吸随着他一起乱了。

他的上下齿关将你衔住,却没有闭合的趋势,美人微微摇头,你荒唐地从那张昳丽的脸上读出了几分舍不得——他舍不得咬你,让你痛。

叶瑄像一杯满盈的水,经不起任何晃动,情热几乎要将他逼疯了。他摇着头试图分散注意力,将发髻蹭得散乱。

珠翠叮当,你恐这冰冷器物伤了佳人,一一将它们取下。于是那一头如瀑的银丝散落,晶莹剔透地铺了满床。你着了迷般勾起一缕发丝落下轻吻,一侧头却瞥见那如雪的耳垂间冒着殷红的血珠。

“简直是欺人太甚!”再仔细一瞧,耳洞渗着血,分明是推他做“河神新娘”后硬生生用耳钩扎破的,加之金玉沉重,坠了一路一直牵连着伤口,也不知道他该有多痛。

“且忍着点。”你扶着叶瑄的身躯,眼疾手快地将那罪孽的耳坠取下,再施以灵力愈合伤口。

创伤纵然能够被抚平,但疼痛不可以,叶瑄紧攥着衣摆到骨节都泛白,喉间溢出几声痛呼,你更加心疼不已。

理论知识储备不足,实战经验为零,无从下手之际你想到了画灵,画灵拥有一部分的自主意识,或许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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