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春药后被师弟开b
觉身下也已经硬的发痛,师姐中的药也非和男子交合不可解除,他不必再忍了。
于是他松了师姐的一只腿,单手将自己下身的衣物也除去了。
粗长的、布满青筋的可怕肉棒,在见到雁风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弹跳了两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
宫玚爱怜地含住了师姐的唇,然后一寸寸捅进师姐尚未对任何男人敞开过的穴口,将师姐的痛呼全部吞进肚子里。
这下,他的眼角也挂上了红色。
雁风的惊诧几乎有一瞬间压制住了体内蓬勃而生的欲念。
“师弟??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宫玚沉浸在师姐的身体里,听到师姐的质问,得到师姐的喜悦瞬间像是被泼了冷水。
“师姐,你不想让我做,是想让那些野男人做?”
他身下越发用力,雁风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雁风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这时候咕咕的水声自两人的交合处响起,温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用处小穴,又被激烈抽送的肉棒摸到雪一样的臀峰之间,随着肉棒的进出,一丝血液混合着体液流到床上。“我,我只是觉得你的元阳没必要搭在这里。”
宫玚的动作温柔起来。
“师姐,你的元阴不是也交给我了?”
刚刚一进入师姐体内,那一道壁垒他察觉的清清楚楚。
这时候某一残念欣喜若狂,合欢宗的传承有希望了!
吸收了血液之后,残念微微一闪,化作一道金光钻入雁风体内去了,而正被欲望主导的两人毫无察觉。
“别这么快……啊……”
雁风觉得身体很奇怪,明明是修士,怎么会觉得浑身发软起来、
她试图夺回主导权,在师弟面前不要那么没有面子,然而从来没有过经验的她却不像在法术修行上,可以指导师弟。
她胡乱想抓住一些什么,可师弟正扯着她的腿,最后她手心蜷缩,抓住了床边飘摇的纱帐。
她的迷乱是因为中了药,宫玚的迷乱却全是因她而起。
她手心扯着纱帐,手指上是练剑时产生的薄茧,修仙之人,有的是方法可以将茧子抹去,可是她向来不在乎这个,本来是有一层厚厚的茧子的,是师弟总给她涂些奇怪的药膏,将茧子消除了些去。
宫玚很快释放了一次,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可师姐在身下的样子实在让人发狂。
他很快就来了第二次。
雁风的药性稍微得到了纾解,在师弟的节奏中,刚找回了些理智。
她手臂轻抬,准备推开师弟。
“师弟,我药……”性解了。
宫玚却抓住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身子也贴近了她,湿漉漉的唇齿再次覆盖在她的脸上。
“师弟这就给你。”
……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怎么休息,修仙之人身体强健,但胡闹一夜的也不多见。
到后来,结束最后一轮云雨的两人齐齐睡去,青楼里这些人也不敢来吵,毕竟客人还在。
老鸨咋舌。
“这两人可是一整夜没停?”
门口守着的婢女小脸羞怯,“差不多一整夜。”
这时候门开了,昨天那一位英俊的客人走了出来。
婢女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花魁娘子真是好福气,初夜竟然交给如此一个俊美无俦的客人。
宫玚倒不是想毁了师姐的历练任务,但昨夜刚得了师姐的身子,实在难以容忍她继续待在青楼惹人觊觎。
他皱了皱眉。
“以后花魁能不能只接待我一个人。”
老鸨和婢女对视一眼,心说,看来花魁娘子的滋味实在让人难以忘怀。
只不过嘛……
老鸨的眉眼一动,“那可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宫玚点点头,钱对于他来说不是问题,不说幻境之中的身份,就说俗世黄白,对于他来说也很容易获取。
“我希望你能照顾好她。”
他的目光似乎带着一丝警告。
老鸨心说,这客人看着有些来头,不过愿意给钱,包一个就包了吧。
哎,可惜还想把雁风打造成招牌,多多招徕顾客呢,不过不接客,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老鸨的小心思盘算着,神色冷峻的男人已经转身回房了。
门一关,他看向正躺在床上的师姐,眉眼柔和起来。
等回到宗门,他就禀告师父,三书六聘,天地见证,与师姐结为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