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偷情妻弟被哑巴长工
,张哑巴垂着头愣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看着下面令人胆寒的高度,想到蒲慈一向对自己不错,他一咬牙,想着也算是帮蒲家老大解决这个负心汉,一下子抱住了易屏的腰竟是连他一同摔了下去。
崖上传来蒲景惊恐的嘶喊。
再次醒来时张哑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绫罗绸缎交缠,红木做的床顶尽显阔绰,怎么都不可能是他这种下人能呆的地方。心里一慌,张哑巴就要起来,一动竟是浑身疼痛。
“易屏?你醒了?我好担心你。”这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哭腔。
张哑巴侧过脸,是蒲慈,美人有各色,若说蒲景明艳如花,那蒲慈就是温润如水。蒲景五官柔媚眼波流转,媚骨天成天生就是招人的浪货。蒲慈虽五官没有弟弟精巧,但眉眼走势利落,薄唇翘鼻,更有几分男子的英气。此时他眼尾泛红应是刚哭过,给这对比胞弟略显寡淡的面目倒是添上了些许楚楚动人。
张哑巴内心复杂,他杂活之余喜欢到城里听曲逛花楼,那自然对民间的一些志怪传说略有耳闻,如今的情况想必是他的灵魂在跳崖后误打误撞进了易屏的身体,那自己的身体呢,是已经摔碎了?想到老家殷切等待自己的母亲张哑巴悲从中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温热的触感,是蒲慈轻轻吻下了张哑巴的泪珠,“很疼吧?”蒲慈满眼心疼,那副样子竟让张哑巴一瞬间幻视了自己的母亲,哭得越发厉害,蒲慈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抱进了怀里。张哑巴鼻息间满是蒲慈温暖的清香,软软的胸部隔着布料陷在脸上,想到儿时母亲也是这样把自己抱在怀里,每当自己哭泣就会把香甜的奶头塞进自己的嘴里,张哑巴张开嘴隔着衣物含住了蒲慈的乳房。
“唔”蒲慈脸瞬间涨红,他骨子里害羞腼腆,是以跟易屏认识多年也只停留在唇舌相接的程度,每当对方想更进一步他总会拒绝,可现在看着易屏满身的伤,到底是心疼站了主导,他轻轻推开对方,颤抖着手把上衣解了开来,一只肥乳跳出,弹跳在了张哑巴脸上被他立刻张嘴含了进去。
“啊慢点嗯好奇怪”快感一阵阵从乳头袭遍全身,张哑巴吃得很用力,嘴巴吸嗦,把乳晕都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蒲慈的乳头上来回拨弄,一会牙咬一会猛吸,像是真在吸奶一样。
“呃啊~不行了,嗯”蒲慈双眼紧闭,薄唇微张露出颤抖地红舌,他双手虚虚盖在张哑巴身上,虽然羞耻但还是俯下身子好更方便张哑巴吸奶。
蒲慈此时的内心可谓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跟易屏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秉承着长辈的教诲一直洁身自好,但身为天生嗜淫的双性人自己也是忍得辛苦。尤其是成年后下体总是在看到英俊的爱人时不由自主喷出淫水,佛经甚至都没有办法压抑内心的猛兽。
更何况现在
乳头被易屏的舌头来回搅弄,对方沉重的鼻息打在乳房上,下体早就湿成了一片海,蒲慈努力夹腿克制,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视觉上的刺激更要来的吓人,蒲慈根本不敢低头看。
张哑巴吃上了头,嘴里越发没个轻重。“易屏轻一些,好痛唔”
这声易屏让张哑巴立刻回归了现实,他睁大双眼看到自己竟然正含着蒲慈的乳头,吓得一下子吐了出来。
蒲慈发出一声惊呼,不知是在遗憾还是庆幸,见张哑巴已经不再哭了,他红着脸整理好了衣服,想说什么却实在是害羞,转头离开了屋子。
张哑巴看着床顶,在脑海里不断辱骂自己,蒲慈可以说是这宅子里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了,这人心善别说对仆役哪怕是乞丐他都照样一视同仁,几年前他犯了件大错差点被管事的给乱棍打死,也是蒲慈救了他,对于恩人他却想到刚刚嘴里的柔软口感,张哑巴又是一阵干渴。
“陈家老大要娶媳妇了!”
这在西尚庄可是大事,这陈家老大名耀辉,今年都三十了,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只是自打他娘生了病家里那点钱都拿去治病了,穷的那是叮当响。陈嘉辉孝顺,当爹的都跑了他还陪着,前些年为了做手术又借了不少钱,手术不成功人没了,但债还在,别说娶媳妇了,能养活他和小妹陈耀珠就不错。
村里人都挺同情他的,能帮忙的都帮了,只是这苦该吃的还是免不了。前些日子陈耀辉送他妹去省城上学,回来领来了个对象,并且直接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这可让人吃惊不小。
很快消息传了个遍,自然也到了尚城的耳朵里。
这尚城是西尚庄村长的儿子,小时候跟陈耀辉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铁的很。他也没结婚,不过跟陈耀辉情况不一样,他不结婚纯是因为爱玩,不愿找个婆娘管着自己。
尚城听说兄弟找了个老婆急得抓耳挠腮,这都说男人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了,陈耀辉那骨头软的肯定更完蛋。想着去打探打探,谁料人陈耀辉宝贝的紧,非说新娘子要结婚当天再露面,这几天让尚城别来了。
嘶,这狗东西。
全村子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到了陈耀辉结婚那天,天还没亮村口就放起了鞭炮,几辆漂亮小车缓缓从村头开进来带起一阵灰尘,几个屁大点的小孩被爷爷奶奶领着挤在路边看热闹。
婚车里,新媳妇杨柳却是愁眉不展。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要被个陌生人当媳妇娶,这放谁身上都开心不起来。
盖着红盖头,杨柳一路闭目塞听,对沿途吵闹充耳不闻,他被老妈妈领着坐在简陋的床上等待,其他人则在外面吹牛喝酒。
“你个陈耀辉也太不够意思了!喝必须喝!”
“对对,妈的,这么大的事瞒着哥几个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喝!赶紧的!再喝!”
门外劝酒的声音一阵接一阵,杨柳有些反胃,虽然老妈妈千叮咛千万别摘头帘,但他杨柳是谁,省城杨家的小少爷,谁都命令不了他。三两下将红鞋脱掉,杨柳把喜被一掀,咕噜噜钻进床睡觉去了。
起得太早了,他需要补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被轻轻关上,但睡梦中的杨柳毫无所觉。
此时来祝酒的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而新郎官陈耀辉此时被灌满了一肚子酒,他晕乎乎送走最后一个人,关上门还没走两步就醉晕在了院子里。
有个人影站在床边,轻轻掀起了被子。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尚城,除了新郎官就属他喝的最多,一方面是替哥们挡酒,另一方面也是心里憋闷。他最好的兄弟,他尚城拿人当家人一样,没想到找了媳妇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自己。
操,他非得看看是什么样的妖精才能把陈耀辉迷得连兄弟都不要了。
不算轻柔的拉开被子,露出了杨柳的那张脸。
尚城呆住了。
乖乖,这人,咋漂亮得像个仙女一样?
酒精侵蚀了大脑,尚城看着杨柳,一时间忘记了对方的身份,肉棒硬得像铁棍,尚城猛地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