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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喜欢木头

 

音的,但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不得不问现在就他:“你家的墙隔音不太好啊,隔壁那只鹦鹉会学舌吗?要是它听来学会了怎么办。”

他一下子懵了,咬着嘴唇看我。潮红的脸色配上这副表情有些有趣。

我手上动作没停,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在那娇嫩蒂珠上打着转。他胸口起伏一阵,终是忍不住喘息起来,带着嗔怪的意味瞪了我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神情放松下来:“那只鹦鹉不会说话。”

“那就好。你放心叫出来吧。”我在那花核上一掐,再一拧。

“唔!”他的声音一刹那变了调,从腿根到小腹一阵痉挛,大口喘着气,平复了好一阵呼吸,才用颇为无奈的口吻说,“哪有你这样的。”

我问:“我什么样?”

他顿了顿,说:“没什么。”

那口女穴变得湿软,两瓣小花唇中泌出滑滑的水液,我的手指被沾湿了,蘸着水去玩那肿大的花蒂,总是夹不住。

他断断续续地轻哼一阵子,终于并腿夹住了我的手臂,软声道:“不行……太肿了,有点疼……”

我松了手,问:“那怎么办?”

他声音很低,几乎是嘟囔着说:“连兄不是见过猪跑么?”

我手指戳上那藏在花瓣间的窄小入口。他嗯了一声,长腿舒展,我就当是同意我进去的意思,将手指慢慢伸入。

那一处软得像融化的蜜,手指搅出的水声有近乎黏稠的质感。我两根手指就将他塞满了,缓缓向里摸,越往深处缠得越紧,像一张小嘴吸吮我的指尖。

“哈……”他的小腹起伏着,又开始用手抓被子。

我的手指齐根插在里面,往上勾了勾,他便受不了地呻吟出声,扭着腰想要往外拔。我抓住他的脚踝,往我这边拽了拽,指尖便深深戳在内里的软肉上。

“啊!”一声短促尖叫发出一半便被他吞下,捂着嘴让我快点。

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快,便回忆着刚才刺激到他的那个地方,继续对着那里抠挖。

他的腰不住地挺起又落下,敏感处被按得得趣,穴里软肉更卖力地吞吃手指。

“慢……慢一点……我不行……哈啊……”软穴被玩开了,此时再进一根手指应该也是可以的,但也没必要了。他流的水越来越多,想必又快要到了。

我抖着手腕,连带着手指也在他穴内震磨。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细,最后细到听不见,我挺直腰背,看见他的脸。散乱的长发簇拥着他染上醉酒一般的酡色的皎白面孔,那双漂亮的眼睛在我最后一次抠弄中翻起了眼白。

水喷涌了出来,我的手指堵都堵不住。

我用手接了一捧,剩下的无可避免地流到了床上。我有些可惜他这床早上新换的被褥,这下又要再忙活一次了。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注意到我朝上的手掌,奇怪地问,“你捧着什么东西?”

“这,我……”我下意识要藏,将手一攥,那些清透的液体就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他呼吸一滞,瞬间脸红了个彻底。“你……快去用水好好擦洗,别留下味道。”

“有味道吗?”

“肯定是有的。”他低着头,已经不敢面朝着我了。

我应了声,跳下床,便听他打了个哈欠。

“好好睡一觉吧。”我劝他,“反正客人明天才来呢。”

“我和客人倒是不急。”他慢吞吞系上衣服,还是要起来,“那只鹦鹉还等着脱身呢。”

我洗了好几遍手,回他房间里替他换上一套被褥。他备用的被子已经不多了,我想了想,便找了个盆,将弄脏的两套拿到院子里洗。

我没干过这种事,将厚重的被子按进水盆里压来压去,弄出好大声响。戚伤桐一旦投入制偶,便关心不到其他事情。因此直到两个傀儡童子挎着篮子回家,才将我喝止。

“你不许过来!什么都别碰!”他们俩心疼地抢过被我蹂躏得不成样的被褥,把装满野菌的篮子往我怀里一塞,将我赶走了。他们拿了胰子,抬着盆出门去,言谈之中听出似乎是要去河边浣洗,我不敢去添乱了,带着篮子走进厨房转了一圈,对着满眼锅碗瓢盆亦绝了做饭的心,只好回去找戚伤桐。

我洗被子的功夫,他已做完了鹦鹉的身体,每片羽毛上的羽丝都分毫毕现。他将身体的各个部分拼接起来,内里的机关藏进了鹦鹉肚里,最后,他才将那坏掉的旧傀儡头上的眼睛取出——那是一对黑玉打磨而成的珠子——安嵌进新的眼窝中。

戚伤桐掏出他的铃铛,在旧傀儡顶上晃了晃,一个白色的影子扑闪着翅膀站立起来,发出啾啾喳喳的鸣叫,也无需指引,就蹦跳着走向它的新身体。

铃铛又响了一声,傀儡鹦鹉的眼中好似多出一抹生动的光彩,翅膀一张,飞到了我肩头来。

我惊讶地摸了摸它带钩子的喙:“这鸟竟不认生。”

戚伤桐笑道:“连兄,它将你当成木头架子了。”

我哈了一声,抓着它放回桌上。

戚伤桐静静地望着它,问我:“你说它是白色的?”

我说:“是啊。”

“白色是什么颜色呢?”

我回答:“就是你看到的这种颜色。”

他小心地顺着鹦鹉的脊背摸了下去,一直摸到尾羽,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

鹦鹉乖觉,重获新生以后也不乱飞,就老老实实站在戚伤桐的桌上。我逗了它几句,发现它真的不会模仿人话,便失去兴趣。

戚伤桐抻了抻胳膊,肉眼可见困倦到极点,终于步履蹒跚地回房睡觉。

我也想休息,但想起那一双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就有些难受,只好问他:“有没有呃……眼睛少一点的屋子?”

他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立刻就听懂了我的话,给我指了一间,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连兄习能不能习惯与他共处一室。”

我摆摆手:“我哪有那么挑。”

当我打开那间最小的屋子的门,才明白他的意思。

此间住的是“四无公子”。

“好久不见啊。”我咧嘴和他打了个招呼,“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也叫你戚兄吧。”

他。或者说它,安静地靠在墙角站立。虽然一双眼睛都没有了,不知怎地,我被注视着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我一直有些好奇替身傀儡这种东西是如何运作的,在我从小到大听的故事里,此物被传得十分邪乎,有说主人需剥离一部分魂魄分给它,才会令它处事说话与主人相似到不辨真伪的程度。

这一尊看着不像。我走上去,试着把手贴在它平滑的脸上摩挲几下,又拍了拍它的肩膀与胸口。确定了它真的没有反应,唯有戚伤桐的铃铛响起后才能活动。

我心里那点对“四无公子”动手动脚的歉意立马消失了。那种被人看着的感觉似乎也一并消弭,我安心地占据了房间另一个角落睡去。

隔日清早,我与戚伤桐在廊下碰面,他神色古怪地问我:“连兄与我的替身傀儡相处得还习惯吗?”

我道:“谈不上好不好,相安无事而已。”

“是么?”他没再说什么,走下台阶,照例去用手欣赏他的花。

我急忙道:“小心前面!”昨天傀儡童子洗的被子架在院里晾晒,他走到跟前,伸手摸上未干的被面,轻笑道:“我不是瞎子。”随后绕了过去。

妇人秦氏依旧是午时来的,她接过鹦鹉,对戚伤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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