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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都是男人玩一下怎么了

 

另只手在他腿上捋了一把,那道缝隙也蠕动着收缩起来。

我张了张嘴,感觉自己应有些更激烈的反应,但实际上我冷静得不像话。大户人家养狸奴,为防春夜吵人,会将它们阉了,从此无欲无求,我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他发现我又走神,半天不动作,竟用小腿蹭了蹭我的胳膊。我抬眼对他笑了一笑,将手覆上那牝户徐徐揉动。

肉缝上端有个硬硬的肉核凸出,在我的手按下去时就顶住了我的指腹。我往那处施力,他立即含含混混地叫了出来,我便知道他能靠那处得趣,遂用指尖在那粒充血的红珠上拨动。

他给我雕的指甲很短,没有突出指尖,但到底有些棱角,在那里一刮,他的腰便受不了地弹起来,衣襟完全滑敞开,细白的腰肢和略薄的胸膛皆曝露在外,瑟瑟发着抖。

我摸不清他的反应代表什么,问了一句:“我弄疼你了吗?”

他呜了一声,不知是“是”还是“不是”,但后面一句话我听懂了:“别……别停……碰那里去得快……”说罢,他抬起一只手臂挡在脸上,先是遮着眼睛,在我又捏上那肉珠时,他连忙咬了上去,将呻吟堵在口中。

我两指夹着那软珠,里面的硬核隔着一层薄薄的外皮在我指腹间滑动,他身上都泛起了粉,没咬着的手臂将床单都抓破出洞。

我猜他自己是不敢对自己下狠手的,才水磨工夫大半夜,他现在翻腾出的动静比我在门外听到得要大多了。

“嗯……哈……松、松手……”

当他开始求饶时,我没有照做,则是问:“真要松手?”

他发出吸鼻子的声音,说不要。

我使了些力气搓搓指尖,他的手臂顿时从口中松脱,哈出一口气,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无法在声带上振开的尖叫。

他整个人颤动着,一股又一股细小的水柱从女穴间的小洞里断续喷出,喷了我一身,我措手不及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愣了一下后,将指尖搭在鼻端嗅了嗅,又舔了一口。看来如戚伤桐这等高明的偃师也无法让傀儡拥有嗅觉和味觉。

当我放下手,看见他撑着床半坐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模样实在像个流氓,不由将那只手藏到了身后去,讪笑道:“这样算将蛊压制下去了吗?”

他散乱的黑发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他伸手撩了一把,说:“它不发作了。”

我说:“那真是太好了。”

戚伤桐对我道了声谢。

我说:“不用。那我出去了。”

折腾完已经快到天亮,我出门时顶着一头晨曦,也无意再眠,索性站在廊下看花。

没过一会儿,一个白色的人影飘进院里,是只披了一件薄衣的戚伤桐。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花,用手背抹去了,然后走到井边打水。

我看着他坐在井边,用水濯净手,然后再打了一桶,捧起来扑在自己脸上。直到他拿了块帕子在水桶里浸湿,准备撩起衣摆擦洗时,我才佯咳一声,打断他的动作。

他讶异地转过头:“你还在这?”

“睡不着。你也是?”我把脸转了过去。

他说:“是不想睡。一睡就睡到下午,到了晚上又睡不着了。”

“那……你忙。”我逃也似地钻回了傀儡屋。

我一进门,一屋人偶的目光齐刷刷照在我身上。我举起手,跟他们解释:“出去溜达了一圈。”

院里的水声淅淅沥沥响了多久,我的心绪便起伏了多久,直到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回房,才走出门。这种行径太不磊落了,就好像在刻意躲着他似的。

现在只有两个童子在院里扫地,一人拿着一把大扫帚将落下的花瓣与叶子归拢起来,堆到根上当肥料。他们发现了我,毫不意外地与我打了声招呼,直接道:“多谢连公子留下。公子蛊发时不想让我们帮忙,我们就知道让你来的话他还是愿意的。”

我扫了他们一眼,狐疑道:“你们知道他中的蛊是什么?”

他们脸上露出个非常浅的笑:“孤鸾夜愁在我们这些外道耳中大名鼎鼎,连公子这种光风霁月的人以前肯定是不屑了解的。”

我感觉自己被骂了。但我现在没心思纠结这个。“喂。”我惊恐地望着他们,“你们才几岁啊?”

“大概是比公子要大上几岁的。”他们冲着我身后点了点头。

我一回头,发现戚伤桐穿戴梳洗整齐,扶着栏杆,手指一下一下轻扣着木头,不知是在用他仅存的视力与听觉欣赏晨间景色,还是在听我们说话。

“连兄。”

我应道:“哎。”眼神又开始乱瞟。

“衣服脏了。”他说,“脱下来换一件吧。”

小布小声地嘀咕:“来不及做了。”

“哪脏了?”我低头一看,是我前襟上有片水痕。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处,问,“你怎么看见的?”

“我猜的。”他的脸倏然红了红,“是我疏忽了,先前该提醒你的,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

“唉……”我刚想说,这里还有两个小孩子呢,一想到这两个童子的真实年纪,顿时觉得什么都虚幻起来。

所以我只能说:“有什么可浪费的,我去洗洗就干净了。”

他叹道:“你的身体还是少泡水为好,先穿我的吧。”

我没来得及拒绝,小布便跑去给我找衣服了,戚伤桐亦施施然走进厨房。我看了一眼留下扫地的小木,皮笑肉不笑道:“你哄我留下是看中我武艺高强,嗯?”

“木已成舟,这点小事连公子就别和我计较了吧。”

“成什么舟,昨晚根本……”我噎住了。说什么都发生了肯定不对,但要说什么也没发生好像也不对,只好板着脸瞪他一眼,说,“从实招来。”

他将扫帚把抱在怀里,慢条斯理道:“公子也到成家的年纪了。我看他好像挺喜欢你,你刚死,魂魄完整,七情六欲尚在,正是个合适的人选。”

我大声说道:“离谱至极!你知不知道我是他什么人?”

“你是他用乌龟壳装回来的孤魂野鬼嘛。”

我乱糟糟的脑子忽然清醒了,明白过来我这半天都在为什么尴尬。

我身上还不明不白地背着轻薄未婚妻的罪名没有澄清,怎么倒先和未婚妻的哥哥——

我在脸上抹了一把,十分懊悔地蹲了下去。

小木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连公子,既已获救,就当转世投胎一次,莫纠缠于前世了。”

我莫名感到脊背发寒,侧过头,看见一张微笑人偶的脸搭在我的肩上。

我问:“那你们?”

小木说:“你刚来时我们就想劝公子,把你留下来看门算了,奈何他执意要放你走。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便是与我们格外有缘。”

我嗤笑:“戚伤桐知道你私底下这样安排我吗?”

他默默望着我。

我叹了口气,将小木的脸推开,说:“我不看门。”

小木伸出一只手,我握住,借力站起来,压低声音问:“你可别搞错了,他真的喜欢男人?”

小木说:“不是,公子喜欢木头。”

我大笑起来。

戚伤桐挽着袖子,探出半个身子,问:“连兄,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笑得停不下来,回答说:“我是块木头。”

小布给我找了戚伤桐最宽松的一身衣服,让我穿在身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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