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C凌贵妃安抚
逸赢这一天都在想着那个自己不想提起得名字,周玉阮。
周玉阮是在他登基那年选入宫的,他温柔恬静,周身散发出与旁人不一样的气质,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但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善解人意的美人,沈逸赢却觉得看不透他,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怎么都捂不热这颗冰冷的心。他曾给过周玉阮大宠,两个人也有了三个孩儿,可周玉阮只是淡淡的,甚至劝他雨露均沾,他抑不去多想。
直到半年前,他夜间从英王府回宫时,捉住了一个夜间出宫送家信的下人,他瞧着人有些眼熟,认出是周玉阮的贴身侍从,就将他拦了下来,没想到侍从一脸慌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沈逸赢便叫人拆开他的信,信上除了关于纯妃自己生活的,竟还特意写了问候西域太守尹屏晖的话语。不是沈逸赢多疑,而是那话语分明与寻常的问候不同。尹屏晖是周玉阮姆父家的表哥,也是温和有礼的人,要不是尹屏晖成婚时周玉阮还小,周玉阮也不可能嫁给他做妾,周家估计也不会把周玉阮送进宫
沈逸赢怒不可揭,当即去了椒风殿,将还在睡梦中的周玉阮从榻上拉起来,将信甩在他脸上,厉声问他是什么。周玉阮一向淡然的脸上,终于显现出惊慌。他低头看向未送出的信,僵住身子,听到皇帝居高临下的问他,
“朕多年来对你捧若珍宝,事事皆以你为先,怎么你就看不到朕的一点点付出,朕一直不明白,你周玉阮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原来你一直记挂着别人。咱们之间都有三个孩子了!他早在你未及笄时就已成婚,到如今你对他还是如此痴情。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对朕没有一丝情意吗?”
周玉阮知道,沈逸赢这是在等着他开口解释,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长久的沉默让沈逸赢失望至极。
“纯妃,朕从未想过你温婉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如此冰冷的心,也许选你入宫时朕就错了。日后朕与你之间,还是少见些吧。”沈逸赢转身离开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分外孤寂。
周玉阮的泪珠啪嗒不停的掉在地上,及腰银丝散落在周身,单薄衣衫下的削瘦肩膀抑制不住地抖动,再抬起头时,眼泪已将爬满了脸颊。周玉阮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年少对白月光的情意被沈逸赢揭开难堪而感到痛苦,还是在为沈逸赢的难过而想要流泪。
只是自那之后沈逸赢再没踏进过椒风殿。每次的宴会上,自己也从靠近他的位置换到了离他很远的地方,远到沈逸赢再也不会看他,逗他开心,远到他只能看着沈逸赢与其他妃子调笑,深邃的眼睛里也再没有他的身影。
宫中皆道他失宠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宫中的吃穿用度从未被怠慢过。曾经他对人人都渴望的帝王心嗤之以鼻,如今他也不再有能得到的时候了。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从前沈逸赢对他的偏爱谁都看的出来,那摆在他面前的真心他从未回应过,现在失去了又开始后悔。
在沈逸赢对他冷淡的半年里,周玉阮愈加怀念沈逸赢曾经陪伴他的时光,他对沈逸赢的愧疚不停叠加,甚至有一日他鼓起勇气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想要去找沈逸赢求和,没想到还没进养心殿的门就听到沈逸赢愠怒的谈话声,似是提到了西域太守,他害怕极了,认为是自己害了表哥,他害怕沈逸赢看到自己说不定会更加迁怒于表哥,只能转身走了。自那次之后,周玉阮也不再敢主动去找沈逸赢,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从皇后宫中出来后,沈逸赢中午陪着还有两个月就要生的呼延尔尔用了午膳。下午想着早上万俟熙正对他说的话,忍不住想要去瞧瞧周玉阮,找了个看小皇子的幌子就命人摆驾椒风殿了。
天色本就阴沉,沈逸赢去的路上更是下起了小雨。椒风殿中,周玉阮正慵懒的躺在迎着门口的贵妃椅上午后小憩,宫人也懒懒散散回去休息了。他似是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正从雨中步步走来,那人身着一身金丝龙纹玄衣,原本冷硬的挺拔眉眼在雨雾中显得有些柔和,一身帝王不怒自威的气息却无法遮掩。
周玉阮心中一紧,连忙整理好微散的衣衫,欠身行礼。沈逸赢半年未来过椒风殿,此时也有些不自在,便开口问道,“宁墨不在吗,朕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回陛下,宁墨在皇后娘娘那里与宁爱一同玩耍还没有回来。”
“也罢,你宫中的椒花又要开了,今年还得劳烦你来主持酿给宫中的妃嫔们尝尝了。”
周玉阮柔柔的笑着点头应下,他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命人取来一个深碧色的荷包,
“妾为陛下绣了一个桂花香的荷包,听闻近日朝中事多,这个有凝神的作用,陛下带着也许会舒服一些”说着他将荷包系在帝王腰间,抬起头见沈逸赢凝视着他不做言语,周玉阮咬了下嘴唇,暗自恼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沈逸赢把玩着做功精致的荷包,笑了一声道“爱妃有心了,快起身吧。”
周玉阮坐在他身边眼中始终带着笑意与沈逸赢说话,沈逸赢乐于看见周玉阮的转变。他并没有真的想要与周玉阮永不相见,他一直在等周玉阮服软好顺势原谅他,不过是等的时间长了一些,他等的起。
周玉阮见沈逸赢的语气也柔和下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两人刚聊了几句,周玉阮终还是忍不住将心中藏了多日的疑惑问出口
“陛下进来朝堂上有什么烦闷的事吗,妾之前去养心殿听到陛下提了表哥的名字,可是表哥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沈逸赢听到这话原本柔和的眉眼一下冷峻起来,周玉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沈逸赢扼住下巴强迫他与面露不耐的帝王对视。
“周玉阮,这么些日子了,朕本以为你已经看到朕的真心了,没想到你还是如此挂念你那表哥。”
“妾没有,陛下,妾只是怕”周玉阮瞪大了眼睛着急给沈逸赢解释。
“你不必解释,朕之前还是对你太心软了,既然你还是这样,朕也不必再像从前那般了。”
沈逸赢拉过周玉阮的手腕将他按在正迎着门口的贵妃椅上,粗暴的扯他的白衣。周玉阮惊恐极了,不停挣扎想要躲避沈逸赢的动作
“陛下,不可,陛下会有人看到的!”
沈逸赢不顾他的喊叫挣扎,将被他扯掉的亵裤塞在他嘴里,堵住他不停求饶的嘴。
沈逸赢用衣物绑住周玉阮的两只手腕压在他的头顶让他无法反抗,屈膝将两条细白均匀的腿分的大开,两股间的很久没有被疼爱的地方显得有些青涩,以至于在沈逸赢的手刚塞进去就被紧紧吸住了。他的穴中有些干涩却没有一丝松弛,一点也不似生过三个孩子。
沈逸赢把手指抽出来,找出他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抓住他的肉茎撸动。白净雅致的人连肉茎都长得秀气,周玉阮被无法抗拒的快感逼的眼角发红,挣扎半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逸赢骨节分明的手在他穴中颇有耐心的缓缓探索,到了穴中湿润的时候才开始加快。沈逸赢对周玉阮总是很有耐心,他讨厌自己这样的行为,讨厌自己忍不住对周玉阮心软。于是他有些粗暴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直把周玉阮生涩的小逼插到淫水四溅。周玉阮发出有些屈辱的呜咽声,沈逸赢听到后心中的快感不断升腾,凌虐的欲望更加强烈。
对周玉阮这样的温和有礼的翩翩公子来说,让他做出如此淫乱的事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以往沈逸赢肏周玉阮时都很隐忍克制,从不强迫他。沈逸赢经常在不满足之后去旁人宫中发泄,不只是为了泄欲,也是想看看周玉阮会不会为他吃醋,但事实证明周玉阮从不会,毕竟他根本不爱沈逸赢。
想到这,沈逸赢心中不满更胜,狠狠朝他因为穴中爽感刺激的不断